舒婳第一次拒绝过后,她正希望赵笈能消停一点,没想到男人继续得寸进尺。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而且,那个调香比赛就在下个月。 她肯定不能跟他去的。 他见她被烫到,急忙扔下勺子过来察看情况,担忧不已。 美人不答,只顾得上蹙眉嘶气。 “……那是谁在我吃饭的时候说话?” 他爱惜地捏了捏她的下巴,趁她不备,吻住她的唇撬开贝齿,温柔地侵略深入,与她纠缠搅出水液。 男人一句句哄着给她赔罪,舌吻绵密漫长。 谁也无法抗拒这样的深情。 他用了她的沐浴露,整个人闻起来很清爽,精力也好,容光焕发的,不像刚进门的时候那么空虚颓废。 舒婳迷离地想。 津液仿佛有神奇的止疼降温作用,抚慰着舌尖的疼烫,勾出酥酥麻麻的快感。 双腿间的小穴又开始汨汨地往外吐着春水,他的下体也在发硬胀烫,一大根肉棒就这样顶着她的臀。 舌吻结束在他的手机提示音里。 舒婳正打算回避,他却直接把邀请提示掐掉,热情地抱着她坐到膝盖上,说回欧洲旅行的事。 舒婳暗暗地想。 “嗯……不要……” “不要什么?” “都不想要。” 她不想跟他去欧洲,也不想被他再次插穴。 她没把自己当成和他一样的人,随时都能出国挥霍洒脱,不用担心工作,不用担心钱。 但是两个人的姿势又实在太暧昧,男人并未表现出愠怒,反而低低地笑了。 长相清冷出尘的美人,她身上的衣裙被推到腰间,掩住腰肢的骨感曲线,偏偏露出浑圆挺翘的嫩乳以及腿心粉红肥软的阴户,她就这样依偎着坐在男人的腿上; 情欲就像一池温水,处于沸腾后最撩拨的状态,时不时冒出泡泡。 她半真半假地娇喘,试探着说,她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调香室。 他听罢,手指依旧在她身上游走,是那种完全占有后的漫不经心。 舒婳靠在他身上,柔弱未语。 他的深沉几乎不可测,用温柔将她禁锢在圈套里。 “再说,你有钱有人脉吗?” 那怎么办? 舒婳确实想不到答案,瞳眸中充满湿润的困惑,清澈见底,像是困在囚笼里的仙鹤。 你可以问我借。 为什么? 一瞬间,他觉得只要她肯说,肯承认,他真的就支持她了。 只要她肯承认。 她没说话,吹了吹碗里半凉的粥,安静地吃着早餐。 都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床上是,床下更是。 所以,她的命不太好。 雅舍里有他认识的朋友客人,擦肩而过闲聊几句,就提起他喜欢书画。 “舒婳。” 惹来一片哄堂大笑。 同音的两个词极容易引起误会,让人笑话她的谄媚。 她倒是会穷酸巴结,人家前脚刚说喜欢书画,她下一句就自荐枕席,真是无可救药。 他习惯了俯视其他人,却是第一次到缥缈不受束缚的美,瞬间被她吸引。 但是时过境迁,他们的感情似乎还只是藏在阴影里,一旦有旁人在场,就永远是当初那种状态。 舒婳的手机亮了一下,是何书媛要来找她。 慌不择路,像是见不得光的偷情。 他仍然认为她会去的,百忙之中都要插两句。 “您跟何小姐一起去倒是很合适,不如我和她说一声吧。” 赵笈的身影瞬间僵了一下,脸色也冷了。 从始至终,她都没想跟他去。 他复杂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大门摔上后的余音里,舒婳听见他接起会议邀请的怒音。 —— (可惜本集攻略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