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笈的第一反应也是舒婳逃跑了。 神经狂跳,暴风骤雨。 她不在,他就总觉得她逃跑了。 难道舒婳的柔顺是装出来的? 他迅速否认。 她怎么会逃跑呢?她连家都没有,连亲人也没有,又能跑到哪里去?? 顾硅被吓得支吾不已,只会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内容。 赵笈理智全无,来回踱步发泄。 由于户型的原因,厨房占地面积较小,三面都是墙,唯一的玻璃门也藏在收纳柜后面。 赵笈掐断电话,很谨慎地走过去。 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且平凡的清晨,舒婳在厨房里煮粥,烟火清新。 虽尽在眼前,可又相距甚远,捉摸不透,像是随时都会拂袖而去的仙女。 只剩下一盏心灯点亮他的世界。 人找到了,赵笈轻咳一声,开始用语言伪装自己的仓促失态。 他微狎嘲讽。 “玻璃门是隔音的,我可能没听见。” “上司来家访,你就这么接待的?” 枉亏他做足了充分的准备要跟她公开关系,结果被她几句话遮掩过去,他的一片真心简直就是喂狗了。 “您又不是第一次来了,我看您也挺熟门熟路的呀。” 但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 他也不想纠结,直接咬住她的唇,吻得湿滑缠绵,狠狠侵入她的口中,勾起她的舌,搅乱她的芬芳。 他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大手在她身上流连。 他贴在她耳边吮咬她的耳垂,暗暗带着劲。 “不如让我检查检查你的清白,看你是不是在说谎。” 她双腿发软,只好半撑着料理台的边缘。 忽然,她的小嘴也呻吟一声,像鱼儿吐泡泡。 修长的手指略微有些粗粝,没有前戏润滑,就这样直接插入戳在层层迭迭的媚肉上,指关节屈起一个磨人的弧度,大肆碾压她的穴壁。 “舒小姐,你的清白呢,嗯?” 插在她穴内的手指不过是轻搅几下,她就忍不住轻呼出声。 她湿了,但绵软的反抗依旧在继续,几分真几分假地配合他在演戏,半推半就。 她羞赧的神情仿佛还真有那么回事,像是楚楚动人的妹妹被欺负了,求着金主爸爸做主呢。 他忽然将她抱上料理台,手指从她的穴里撤了出来。 “在这里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