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奶头被他捏在指间,触感酥酥麻麻,比她方才自己揉的时候刺激数倍。 与往常不同的是,今晚,他的手背上有几道创伤淤青,是方才打斗时留下的痕迹,看着还挺触目惊心。 这种感觉不是动心,而是一种她负担不起的糟糕情绪。 他的性器已经充分勃起,撑高的帐篷支得很鼓,她的侍弄进行得并不顺利。 她愿意跪在这里给他口,其中有一部分私心就是想听听风声,万一情况不对,赵家的人要把她牵扯进来,她也能提早有个准备。 舒婳也不好明着偷听电话内容,只好温顺地凑近他的肉棒,用舌头帮他舔。 她张嘴含住硕大的龟头,屏息卷舔的同时,还会小心翼翼地收起贝齿,避免磕碰到他。 舒婳颤栗不已,又努力地往嘴巴里含进一截肉棒,撑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偏偏男人还在应付电话,忽然坐直了些。 她的口交活好,要领就在于不咽口水,这样能把口腔润得湿乎乎的,他舒服,她也减少伤害,只不过在某些情况下,更加显得色情罢了。 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在鼻息间,两个睾囊她实在含不进去,就握在手里慢慢地揉,舌尖配合着给他吸几下,即刻就听见男人舒爽的低喘。 “我没什么事,他最好反省反省他自己,挂了。” “呜……呜……嗯!!” 赵笈看到美人赤裸地跪在地上,小嘴被肉棒堵着严实,唇边还淌着口水,满脸春色愉悦而痛苦,一种征服感也将他的心房填满。 她浑身泛起潮红羞涩,大脑混乱异常,抿着唇纠结好一会儿后,颤巍巍地张开嘴给他检查。 “好吃吗?” 她顺从点头。 昏了头似的游神好一会,她才想起该问他什么。 餍足后的男人情绪尚可,把能说的都跟她讲了。 进医院以后,赵家主系的长辈也知道了这事,打电话就是来问他缘由的。 舒婳很关心。 赵笈亲昵地拨弄着她的发丝,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像一对事后缱绻的爱侣。 这份明目张胆的宠溺爱护,多少人求之不得。 “您可千万别这样说,我消受不起。” 赵笈一下子觉得自己看到了她当初的风骨,在雪地里不肯折腰的那只仙鹤。 他听见她的真心话后,丝毫不恼,温柔地把她抱到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点了点她春水泛滥的阴户,尤其是那粒肿起来的阴蒂。 他故意挑逗她。 木已成舟,她就算不肯承认,也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认不认是一回事,万一赵家人今晚突袭来找他,那她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过舒婳心里有刺,兴致不是很高,被他弄到最后也没有潮吹。 舒婳都快睡着了,身子突然压到一个圆圆的硬球。 原来,他是不放心她的这个。 —— 一句话评价今天的赵老板:服务意识很强,值得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