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睡得清浅。 她有些怔松,还没来得及问“何小姐离开了吗?”,男人就走了过来,用命令的语气要她吃一盒糕点。 可她也不好明说,欲言又止地从他手里接过一块白糕,咬了一口。 “好吃吗?” 语气很沉,很急。 “……好吃。” 他又要她张嘴。 舒婳摇摇头,拿着糕点没动。 舒婳就是这样的女人。 仅此而已,毫无生趣。 他郁闷至极,从她手里夺过玉糕,将那白玉似的荷花怼到她的穴口,不轻不重地碾着那一片淫靡通红。 “你连荷花都没看出来,何书媛就分得清楚。” 舒婳浑身无力,只得娇喘微微地看着自己的小穴“品尝”糕点,敏感的阴道内壁一吸一缩地把糕点吃进去,弄得她好痒。 “呃嗯……是……是……何小姐是哥哥的知音,我好笨的,看不懂呢……” 赵笈闻言,亵狎似的掐了下她的阴蒂,动作有些重。 “很好,我真的很生气。” 伴君如伴虎,形容的便是她跟赵笈。 “我惹哥哥生气了,那哥哥罚我吧。” 她本就是世间独一份的漂亮别致,求饶时的模样又仙又骚,赵笈根本不能拒绝,谈何生气。 赵笈放缓了语气,惋惜地宽言温语,在她耳边吓唬她。 “我肯定不嫁。” 她想要离开,又不是再找个男人,被困一辈子。 “是。” “我去添香。” 这是一场他才能欣赏的私房表演。 静室古典,香雾意蕴悠长,日影下帘钩。 她侍弄着香炉,神情缱绻,仙姿曼妙,生嫩雪白的身子更是不着寸缕,那饱胀得一手都握不住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抖着,奶头红胀的模样显然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吸咬过。 赵笈看着眼热,忍不住牵着她走到画桌前,投桃报李似的,给她展示画好的春宫图。 他一共画了两幅,一副是美人承欢后的春睡图,一副是在椅子上交媾的艳性图,旁边还有小字注解,标记姿势。 舒婳慵懒地夸他。 左右她已经习惯了他的轻薄,把自己当个玩物也罢。 赵笈见她喜欢,不禁大悦,行云流水地题字,盖上自己独有的花押。 他是故意逗她,搂着她又想行苟且之事,她却说真的受不住,这两日弄得太荒唐,下面都被他肏坏不紧了。 赵笈温润地放过她,不过有条件,要她再三保证不找别的男人。 赵笈以为把她哄好了,心情舒畅不少。 舒婳说何书媛请她逛街,问他能不能出去玩。 结果他还是不放心,决定派顾硅过去看一看。 —— 赵赵:让我看看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