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做得太过分,风荷晨起时揉了揉腰,卫漪愧疚道:“女郎今日还要施针,我不该闹的,都是我不好。” 见他仍旧十分自责,她亲他一口,道:“别难过,并不是因为你闹我,让我没法施针,而是昨夜我已打算好了,让师父来治,才容着你闹的。” 卫漪握着那片岑薄柔软的布料,一张瓷白的脸径直红到了耳根。他不会,女郎就仔细地教他,“把这个系到后面……不对,不要那么紧啦,轻一点……” “哦——”她拖起悠长的尾音,“我知道了,是因为你太馋了,想吃糯米糕,所以才脱得那么快。” “可是我只有一张嘴,没法把它们全都吃掉,女郎聪慧,教教我该如何做?” “是,我是坏胚,女郎再骂一声。”他软着语调勾引她,好似极喜欢的样子。 “嗯,我等女郎回来。” “那女郎今晚去我家好不好?” 隔壁的宅子被卫漪买下来了,风荷是前夜才知道的。 风荷也弄不懂他,非要盖她的被子,用她的茶盏,她就没见过这样古怪的人。 他还很委屈,说了一堆不知道从谁口中听来的歪理。 风荷道:“可是你再漂亮,我也看不见呀。” 关遥第一眼见到阿秀,也认出了阿秀男子的身份,纵然他把女子音调学得很像,可是一个人的骨骼和身形,在大夫面前是瞒不住的。 风荷弱弱道:“师父……” 阿秀这一睡,足足过去两个时辰,风荷在一旁等得极是无聊,忍不住想着自己的小郎君在家里都做了些什么。 好吧,小山还不知道他男子。 “不能。”他轻咳了两声,声音比姑娘家还柔弱,小山听了眉头直皱,夺门而去。 是她的小郎君来了。 风荷知道他是故意的,掐了一下他的腰,羞恼道:“下回不许这样了!” “阿秀,你再睡一会,等晚上我让小山送你回去。” 阿秀盯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卫漪恰好回头,两人的视线相撞,阿秀匆匆垂下眸,隐去眼底古怪的情绪。 “你在家里藏了什么嘛?非要我来看。”风荷疑惑道,然而卫漪却支支吾吾不肯说清楚,只说想和女郎玩游戏。 原来是一本极香艳的春宫图册,他握着女郎的手,温柔道:“小甜宝翻一页,我们照着上面的图来弄,好不好?” “我说给你听。”他抱着女郎,给她详细地描绘着画册上的姿势,“第一张,是要女郎坐在我的脸上。” “第二张,女郎跪在床上,从后面进去。” “第叁张,我从后面托着女郎的腿来弄,就是……”这个姿势太羞人,他有些不好意思描述,干脆翻了一页。 “要这个!”风荷指着图画,惊喜道。 卫漪咬了下唇瓣,羞涩道:“女郎,后面还要好多,我们慢慢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