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穿着浅白衣衫,抱膝坐在那里,像一粒小巧的梨花,他看着她一张一合的殷红的唇瓣,眸中酝酿出一层幽郁晦涩的云翳。 可爱…… “卫漪,你做什么?”风荷惊呼出声。 最好醉得和他一样。 “你、你……”风荷的心弦紧紧绷着,尾音颤抖,想问他怎么了,可是却问不出口。 在干什么呀? “姐姐。” 风荷在心里哭着控诉——被压着的人是我,不能动的也是我,你在委屈什么? 只能被迫地扬起一张薄粉的小脸,感受着他炽热的,又轻盈若絮的吻,落在耳畔,鬓发间,她低泣出声,却只引来他更肆无忌惮的欺凌。 她茫然无措地想着。被香汗浸湿的墨发缠在颈间,夏日闷热潮湿的空气裹着她的身子,好像云雾缭绕的温泉水,密不透风,自心口处生起一种近似于溺水的窒息感。 “别压着我……” 才不是,是你把我按在身上,你不松开手,我才起不来的——她抬起头,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又跌回他的颈窝,闷闷地哭出来。 “卫漪,你到底在做什么?” 少年郎君终于忍不住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卫漪,我好像也生病了。” “不知道,我心口难受。” “女郎的心也会难受吗?”他看向她的目光并没有因此而清明一分,反倒是浸着几分绮丽的欲色。 “我不知道……”她浅浅啜泣着。 吃痛的女郎知道自己说得不对,于是本能地换了一个答案:“不喜欢……” “不。”这一回她学乖了。 风荷几乎是循着本能在回答,听到挽夏两个字,犹豫了一些,怯生生地开口:“喜欢挽夏。” 他拥着女郎汗涔涔的娇软的身子,扮着可怜与她撒娇,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将快要溺水的可怜女郎又往下拖了几寸。 风荷被迫换了答案,也更想哭了。 “姐姐喜欢我吗?” “喜欢……”风荷泪眼朦胧,酡着一张清妍娇俏的脸蛋,去躲避他细密缠绵的吻,却叫他捏住了下巴。 回应她的,是落在唇角的一个吻。 因为她喝醉了,所以站不起来,只能压着他。 他牵过她雪白的柔荑,搭在自己的腰上,诱着她想起往事,“姐姐,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吗?就在这张床上。” “姐姐记起来了?好乖。” “姐姐,夺了我的清白,怎么能不负责呢?” “当然不可以啊,姐姐。” 脱离了桎梏的女郎头脑也清明几分,开始认真思索他的话,“我没有夺走你的清白,你中了药,我是在救你。” 卫漪的声音又软了下来,充斥着不安和委屈,从一只会咬人的恶犬,变成了遭人抛弃的可怜小狗。 “我、我不知道,你别再叫我姐姐了……” “姐姐。” - 开启甜甜恋爱之后小狗的性格也会发生一点点变化,会逐渐达到一个羞涩年下感和温柔人夫感的完美平衡二象性。妹宝就还是那个甜甜妹宝,像一只小猫咪,被舔哭之后会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