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董抬了抬手,从抽屉拿出一份资料:ldquo放心,这件事上,我肯定是信任你的。只是碍于有些人暗中捣鬼,流言四起,为了服众才叫你回来,不过是走走流程。你拿去看看,这是你名下xx银行账户上的异常入账明细,还有你签署的一些异常项目账务。我已经找人在查了,法务那边我也打好了招呼,你有头绪或有疑问,可以找法务细聊,配合公司把心术不正的害群之马揪出来。集团内有此种人,绝不姑息。rdquo锦缘拿走资料:ldquo谢谢董事长的信任。rdquoldquo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就当回京平给自己放假休息几天。查证之事,自有人做。rdquo晚上的接风宴有十人,只是一反常态的,顾董和顾夫人带头喝起了果汁。期间,秦琴倒也像从前那样放低姿态,事无巨细地为锦缘服务,并没有因为升职而不认旧主。饭局结束,送走了董事长和夫人,底下的一帮高管才散场的散场,转场的转场。锦缘拒绝了转场邀请,让秦琴帮她叫车。马路边,早早来ldquo候场rdquo的付云飞看准时机将车开到了锦缘跟前,下车寒暄:ldquo锦总,好久不见。rdquoldquo付总这么闲,开车闲逛?rdquo在房间看到花时,锦缘就知道自己回来一事不是什么秘密。付云飞找她叙旧是迟早的,但没料到付云飞会这么直接跟来饭店等她。ldquo锦总,是我在为您定房的时候被云飞知道了,就跟他多聊了几句。rdquo不容自己被忽视的秦琴主动解释道。锦缘却品味着她对付云飞的称呼。秦助变成秦经理,付总也变成云飞了。腆着脸要跟锦缘同道回酒店的雷鸣出声问:ldquo秦经理,这位是?rdquoldquo给雷总引见一下,这位付云飞先生,是您下榻酒店的高管,也是我们千厦的长期合作伙伴。私底下,跟锦总和我是好朋友。rdquo秦琴热情地解说,并且下意识地朝付云飞迈了一小步。ldquo难怪一表人才,气度非凡啊。付总年轻有为,幸会幸会。rdquo雷鸣跟付云飞握手,ldquo既然都和千厦有合作,那付总这个朋友我得交定了,你说是吧?锦总。rdquoldquo雷总付总初次见面就如此相见恨晚,不如让秦经理陪你们换个地方小喝几杯。我累了,也有些头疼,就先回酒店休息了。秦经理,工作上,这两位都是千厦的贵客,你好好接待,切不可怠慢。rdquo面对雷鸣这块狗皮膏药,锦缘没给好脸色,敷衍都懒得敷衍了。太久没见锦缘,付云飞情急之下拉住她的胳膊:ldquo锦缘,我是专程来接你回酒店的。rdquoldquo不劳付总大驾。rdquo锦缘不悦地挣脱后,看了看尚无车辆驶来的路口,旋即又瞥了一眼心怀鬼胎的雷鸣,转念一想,何不将计就计转移雷鸣和付云飞的注意力呢?跟谁她都不想独处,那就一起处:ldquo既然大家都是回酒店,付总和雷总不介意的话,我和雷总就顺路搭付总的车如何?rdquo雷鸣顺着锦缘的话往下接:ldquo我哪有资格说介意不介意,该我请问付总,可否也载我一程?rdquoldquo自是不介意。rdquo付云飞尴尬地笑着回复道,ldquo锦总雷总请上车。rdquo眼看着锦缘坐进副驾,雷鸣上了后座,秦琴才看向付云飞,脸上露出了充满怨念的表情。他们三人同路回酒店,那她呢?付云飞虽也看到了秦琴的怨念,但他并未做出任何回应,直接进了车子。在他心里,秦琴永远比不上锦缘。前些日子的交情,不过是想通过她,让自己觉得锦缘还没有彻底离开他的生活罢了。锦缘摇下车窗:ldquo秦经理叫的车应该快到了,就不劳烦秦经理再去酒店多送我们一趟了。rdquoldquo锦总、雷总、付总,再见。rdquo望着越来越远的车灯,秦琴的眼里还是涌上了泪水。付云飞,跟锦缘相比,我就那么不值得你多看一眼吗?一路上,车内的三人都很安静。锦缘闭目养神一副拒绝闲聊的样子,倒是雷鸣跟付云飞两人,从后视镜里对上了好几眼。有陌生人在场,又不知对方底细,他们都ldquo安分守己rdquo了许多。进到酒店大厅时,雷鸣试探地问付云飞:ldquo据我过来人的经验,付总对锦总的关心程度似乎超出了普通朋友的关系。早前有所耳闻,说千厦的冰山美人在京平有一个追求她多年的绯闻男友,付总可知是何方神圣?rdquo他这话,三分八卦,七分戏谑。付云飞的名字他从殷莉那儿听到过,就看付云飞认不认了。ldquo这helliphelliprdquo付云飞面上的尴尬之色一闪而过,很快遮掩过去,转向锦缘打趣道,ldquo锦总美名远扬,倾心者不计其数,相识数年,我还从未见锦总交过男朋友。rdquo而绯闻男友,纯属无稽之谈。ldquo付总、雷总,你们聊,我回房间了。rdquo锦缘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付云飞说道,ldquo我不喜欢花,付总不必再费心了。rdquo最后强调的这两句,是说给雷鸣和付云飞两人听的。ldquo好,我让他们别再准备了。rdquo付云飞一句话把送花献殷勤的名头按在了没有名姓的酒店员工身上,ldquo锦总雷总住店期间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这酒店,我说了还是算的。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