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潇余光掠过苏壹肩头扫向她身后的锦缘,见锦缘满脸憔悴,眸中也无神采,好似放空状态。一方面,苏壹帮了她很多,她无法拒绝苏壹的恳求。另一方面,锦缘能单独来赴酒吧这种地方的约,应该私底下是非常信赖苏壹的。她应道:ldquo可以的,苏壹姐。rdquoldquo潇潇,你是我的救星啊!rdquo苏壹激动地抱拳感谢。转身握着锦缘的双肩,仗着身高和力道优势,将人按回沙发,还摸走了她兜里的车钥匙。肃声道:ldquo你比她重要。你乖乖坐几分钟等我,哪儿也不许去,我送你回家。rdquoldquo听到了就点头。rdquo点头。还好锦缘被她挡得严严实实,没被杨潇潇看到。但这么可爱乖巧的锦缘,勾得苏壹心痒难耐。要不是顾及后面站着的是锦缘的下属,苏壹就上手揉她脑袋了。送走伍玥和涂苒,看着杨潇潇扶了翟苏欣上车离开,苏壹才折回酒吧。看着靠在沙发上闭眼等她的锦缘,苏壹的心既甜蜜又难过。酒吧里没了认识她们的人,她那颗以下犯上的心就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做完了最后一番思想斗争,苏壹坐下后,从侧面拦腰将人抱住,下巴搭在锦缘的肩窝处,黏黏腻腻地撒娇卖萌道:ldquo锦缘,今晚也带我回家吧。rdquo对不起了校草校花,为了姐姐我的幸福,要让你们挨饿了。回到锦缘家,苏壹弯腰替锦缘换鞋时,握住她受伤的右脚踝,抬起来仔细看了看,又用指腹轻轻在原先的伤处摸了摸。锦缘只在被握住时缩了一下,就没动了。长大后除了医生,就还没有人像苏壹那样碰过她的脚。周末母亲突袭来看她,发现她走路异常,也想查看情况,但被她三言两句就避开了。只有苏壹,总是不顾她情愿与否,都强势地表达着关心。ldquo看起来是真的痊愈了。rdquo自言自语后,苏壹才站起来帮锦缘脱了外套挂在玄关处的钩子上,又半搂半抱地把人带到沙发上躺着。还没来得及松手就被锦缘勾住脖子,整个人伏倒在了她身上。紧贴的两人,能感觉到彼此胸前的一片柔软,以及那小鹿乱撞的心跳声。苏壹嗅着身下迷人的芳香,脸被柔软的发丝扫得痒痒的。她紧张到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好一会儿才双手撑在沙发上,生怕自己的重量压到了锦缘。ldquo没压痛你吧?rdquoldquo你也不是第一次压了。rdquo锦缘勾住她脖颈的手还未松,只是放轻了力道。ldquo你跟她谈过感情?rdquo这个ldquo她rdquo是指谁,两人都心知肚明。ldquo没有!rdquo苏壹拉回被锦缘勾迷糊了的神志,斩钉截铁地否定道。她在酒吧那番关于干净不干净的言论,是有漏洞的,只说了她和翟苏欣没牵过手,但没说她们谈没谈过感情。肢体接触和谈感情,并不一定是同步进行的。ldquo没有吗?苏主管可真会为自己的花心不负责找冠冕堂皇的借口。rdquo锦缘轻嗤一笑,松开了手。但凡是脑子正常的人,都能听懂那个女人的含沙射影。女人对苏壹有意,苏壹却满不在乎。在见到苏壹对自己ldquo毕恭毕敬rdquo后,女人一开始是因为维护苏壹而打抱不平,不成想遭到了苏壹的呵斥,才又把自己被当成了假想情敌,继而恼羞成怒,出言不逊。锦缘也是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被卷入狗血ldquo三角rdquo关系中,因为一个女人而被另一个女人讽刺。ldquo我哪里花心了!你又血口喷人污蔑我!rdquo苏壹捉住她的两只手,分别压在两侧。身体被压住,手和腿也被钳制,锦缘动弹不得。清醒状态下她都不是苏壹的对手,更何况她本来就比苏壹喝得多,浑身乏力,更反抗不了。她也不再做徒劳无功的挣扎,只冷如寒冰地开口道:ldquo苏主管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你的技术我领教过,我不介意再来一回。但我有洁癖,洗了澡才能做。rdquo苏壹悲愤交加:ldquo你就把我当这种人?rdquoldquo这种人?rdquo锦缘冷笑,ldquo我倒想问问,在你苏壹眼里,我又是哪种人?理想中睡了还不需要你负责的一夜/情对象?抑或是另一个被你随随便便就骗了心,却得不到你感情认可的蠢女人?rdquoldquo锦缘!rdquoldquo苏主管又回答不了是吗?!rdquo她是被酒精麻痹了理智,不然也说不出这样自贬又自嘲的话来。苏壹比她清醒得多,理智也比她剩得多。正是因为苏壹还有理智,听了锦缘的话就更自责更内疚了。她从锦缘的话中听出两点事实:原来锦缘是怪她的,怪她睡了不负责。原来锦缘是动了心的,也想和她谈感情。锦缘那么高傲矜贵的人,居然都被她气到自比蠢女人了。一定是痛心至极,才会这样骂自己。想到此,苏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今天以前,她以为锦缘足够坚强,足够理智,也足够冷酷,可以做到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是今天的锦缘,脆弱得令她心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