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看到她内心所想,过了几周之后谢婉玉暗谲身体渐渐放松起来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会胸闷气短,再叁要求和医生叮嘱之下她还是出了院。 悄声跟苏见树说的时候男人只是皱了皱眉呵斥她,让她以后别说这种话。 “挺好的,她最近在忙着考试,这不是要月考了吗?”苏见树替她整理医院带回来的衣物,苏恬所在的学校每个月月末都会有月考,下学期就是高叁了,学校也抓得紧,在家里也很少见到苏恬的身影,她只是安安静静的在房间学习,似乎之前的旖旎和主动都是苏见树的幻觉,她待他的态度和从前天差地别甚至有些疏离。 等他揉捏着酸胀的双眼起身站在窗前舒缓身体的时候,天已经隐隐黑下去了,似乎也有个这样的夜晚,不过办公室里是两个人。 到家不远,但是慢慢走下来也要半个小时的路程,已经五月,尽管夜晚气温降下去,但他还是走出了一层薄汗,脚下是齐整的石板路,他沿着河边高大的榕树一直往家里走,不知道则么的就想到苏恬,那天她也是盯着窗外的榕树看。 是啊,夏天就快要到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语气是苏见树后知后觉才察觉的欣喜,他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 “这样子的。考的怎么样?”苏见树尝试与她交流。 苏见树自知气氛有些尴尬,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还有上次在办公室的那番话,他答应苏恬之后再考虑的话她好像忘了一般再也没有提起过,搞得苏见树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想苏恬忘记这些荒谬的感情和她曾经暧昧的试探,但真的她再也没提起的时候心里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有些不是滋味。 苏恬偏过头看他一眼,“怎么问这种问题?你想好了?”原来她还记得。 “就那样的呗,而且,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不是单身吗?”苏见树大惊,他停下脚步。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苏恬笑了声,她拉着他拐进无人的小巷,老镇就是这样,有很多拐来拐去的小巷,不知道通向哪里,周围安静的厉害,苏见树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苏恬拉他来的地方很偏僻,连他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房间里黑洞洞的,掩盖了一切。 “现在告诉我,这里都没人了。”她抵着门与他面对面站着。 唇瓣软的很,又香又甜,两人呼吸急促,气息交织,她像只野蛮的小兽不管不顾往前冲暴露自己的一切,她的欲望,她的急切,她的赤诚。 她引着他的手来到胸前娇软的乳,棉质校服下的玲珑被他握在手中捏了捏,刚好盈盈的被他大掌包在手里,她嘤咛一声,身体又贴上来,苏见树分开她的唇,黑夜里看不清晰,只能借着窗缝里透进来的月光看到她红的唇,她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字,苏见树却看懂了,大脑紧绷的一根弦在此刻断了。他低头狠狠吻住她,那只不断在他腰腹作乱的小手慢慢移向他的胯间,那里已经隐隐有抬头之势。 “嗯”宽松的睡衣被推高至胸口,堆在少女挺立的乳上,白腻的软被包裹在布料中,苏见树猜,她的内衣一定是蕾丝的吧,她一向喜欢这种。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低头便含住上头的红果,先是用嘴细细的吮吸才能体会红果的美味,再用舌尖打着圈儿的挑逗,让青涩的红果更加饱满成熟,他用一只手将她的乳往上一推,让自己含入更多,直到他感觉着红果在他嘴中翘挺挺的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