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晚匆匆更衣去了孟老夫人的住处。
她倒要看看,他究竟在做什么。到了老夫人的住处,陈嬷嬷先迎了出来:“姜氏,你一大清早的,你来做什么?”
整个都督府所有人都自然而然喊姜时晚夫人,唯独孟老夫人身边的人一直叫她姜氏。’
“都督在哪?”
陈嬷嬷一听说她是来孟廷舟的,鄙夷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都督的下落了?你别以为被人喊你夫人就真的是夫人了,现在的你可是奴籍。”
“聿风。”姜时晚头也不回地往里面闯,“把她拦下。”
聿风一把将陈嬷嬷揪住不让她动弹。
陈嬷嬷叫嚣着:“放肆!表小姐的屋子岂是你们随意闯入的?”
姜时晚走到孟疏翊的卧房外面,看着紧闭的房门,她伫立须臾。
终于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她踱步入内,越过层层帷幔,看到光着身子的孟廷舟与只着寸缕的孟疏翊同榻而眠。
在来之前,她想过无数个画面。
等到真的亲眼所见,她反而平静下来了。
听到动静的孟疏翊睁开眼来,看到数步之外的姜时晚她立刻惊恐地半坐起来,结结巴巴:“表……表嫂……”
孟廷舟也从沉睡中渐渐睁开眼,他头痛欲裂地环顾四周,
先是看到数步之外面色寒冷的姜时晚,再是看到自己身边的孟疏翊,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眉眉……”
姜时晚缓缓往后退步:“雪迎说表小姐病得厉害,你半夜赶过来了,没想到竟是这样……孟廷舟,你好得很。”
眼前的一幕她只觉得十分刺眼,阖了阖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孟廷舟想要去追,被孟疏翊一把攥住手腕:“表哥,我替你更衣吧。”
孟廷舟狠狠地甩开她的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起身迅速地穿衣。
孟疏翊有些惶恐有些柔弱地缩在角落:“表哥,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孟廷舟双目似冰睨了她一眼:“疏翊,下药的事最好与你没有半分关系。”
他握紧拳头,不顾头昏脑涨追了出去。
孟廷舟在半路追到了姜时晚,一把攥住她的手臂:“眉眉,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姜时晚见他衣衫的扣子都扣错了,不忍直视地撇过脸:“那你说,不是我看到的那样是怎样?是我想的那样吗?”
孟廷舟知道此刻容易越描越黑,却忍不住想要解释清楚:“昨天母亲派人来找我,说疏翊很厉害,叫我来看看。后来……母亲在屋内的香炉了放了什么,我晕了过去?”
姜时晚点点头:“你是说,你被人下了药,被孟疏翊脱了衣服?然后就跟她一直躺在那里直到我闯了进去?”
“应该……是这样。”
姜时晚狠狠甩开他的手:“孟廷舟,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是把我当傻子?”
“眉眉……”
姜时晚也觉得头昏脑涨,摇了摇头:“你不要解释,让我一个人先冷静一下。我不明白先前还在我枕边睡着的人怎么突然就睡在了别人的榻上。”
一直在不远处的燕锦曦看到阿别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走远的姜时晚,忽然觉得这次出行仿佛越来越有趣了。
“大王。”
阿别烈的眼神收回来,冷冷地看了看燕锦曦:“何事?”
“大王可是对她有兴趣?”燕锦曦看着阿别烈,“大王想要得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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