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洒在阳台上,照耀恬静的睡颜,胡锦东翕动长长密密的眼睫,迟缓的张开干涩的眼睛,有片刻不适应,身上盖着淡蓝色的被褥,天花板上是他贴的刘轶的照片,他这是在…… 一抹精光掠过安静的男人,落在床头柜上的小篮子上,里头搁着两个手机,是他送刘轶的那个定情小篮子。 “醒了?”刘轶低头亲吻胡锦东的额头,胡锦东张望房子,眸中浮现不解,“你搬走之后,我把它租了下来,以后你就跟我住这儿。” “嗯,怎么不乐意?”刘轶搁下书,捏捏男人的鼻尖。 “是啊,同居了,不过得约法三章。”刘轶望着这张欣喜的笑脸,颇为自责,早该如此的。 刘轶揽着胡锦东的后腰,翻身将胡锦东压在身下,蛊惑道: 分明就是吃上瘾,给自己谋福利呢,坏男人! 胡锦东痴痴的凝视男人俊逸的脸庞,倾身抵着额头: 刘轶慢慢的靠近他的脸,吻了吻嘴唇,戏谑道: 刘轶伸到后面,抚摸着未闭合的后庭,“把它交给我,只给我一个人。” “既然已经醒了,不如我们继续。”刘轶坏坏的探进炙热松弛的肉穴,缓慢的抽动,胡锦东本想拒绝,一想到刚刚的约法三章,臊着脸点头,“好。” 胡锦东张开腿,挺起屁股蛋子,娇娇俏俏、沙哑低沉的邀请,“可可以进来了,把把手指头拿拿出来,换换上它。” 刘轶很听小人夫的话,抽出手指,换抵小小软软的鸡巴在洞口,由于小鸡巴过软,小洞门开的指头大小,尖尖糯糯的龟头愣是塞不进去,急的两人吭哧吭哧喘。 刘轶贴心的在胡锦东后腰处垫个枕头,胡锦东半躺微微前屈,抓丈夫的小鸡巴往自个儿府邸送,刘轶则是扒穴口拉扯的再大些,互相配合下成功地把细软的龟头纳入洞口,胡锦东紧忙收腹拢股,绞着龟头,一寸寸的朝里头嗦,而手也在不断地把鸡巴身往里头送,用了一分钟终于如愿吞含进来。 胡锦东搂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背脊,不安的蠕动胸膛,“刘轶,你、你确定不后悔吗?不后悔和我在一起,我可不会生孩子呐。” “已经跟你这么表白,都不信任我?”刘轶埋进胡锦东脖颈间亲吻侧颈,“怕我腻了你就舍弃你?” “笨蛋,真真笨蛋。”刘轶用脸覆胡锦东的脸温柔摩擦,“我可以给你发誓,绝对不会中途甩掉你。”湿热的甬道裹着他的要害,这样温软可人,他如何舍得让给旁人。 胡锦东紧紧地箍紧男人的腰,沉浸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中,原来软软的鸡巴塞进屁股内竟然也是这般爽,酸酸麻麻的,软软绵绵的蛰伏。 王小棋不再来医院,连同他的魂儿都收走了,护士站的小护士来问过多次,为何王小棋不来了,麻烦他捎句话,烦躁的李亚松黑脸,对待病人也没有耐心了。 或者说,确诊了,患上gay症,失恋gay。 李亚松就更不是滋味儿,对面俩家伙恩恩爱爱,他孤家寡人,守着一件精斑的裤子发呆,回味那段旖旎放荡的日子,参考胡锦东把持不住、放荡无耻,也会担心王小棋上了别人的床,但无论如何都挽救不回。 “唉”夜深人静,李亚松孤零零的站在阳台前远眺风景,唉声叹气,活脱脱哀怨的男鬼。 即便那个小孩儿回来找他,以后也会闹得遍体鳞伤。 趁胡锦东和女同事外出谈业务的当口,刘轶来找李亚松帮忙约石袁出来见面。 刘轶唉声叹息,俊容忧愁,眉宇之间掠过一层淡淡的秋风卷着迷离的惆怅,“唉,你不懂,那天晚上我赶到都时候,那个贱男人压着他亲,我怎么可能不在意。每每吻胡锦东的嘴唇,恨不得撕碎算了。” “问过,怎么没问,他说压根没有,人男的有未婚妻,全公司都知道他即将结婚,对象是个白富美,图他啥,矮黄穷丑!他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能如何同他争辩。” 一根铁棒子打在一个蠢脑袋上,屁用没有。 “我陪你去。”李亚松支招,让刘轶打电话给前女友替约石袁,如果自己约,得去公司,后患无穷。 石袁以为胡锦东和心上人上过床,发觉不过泛泛之辈,想通了扭头来找自己,早早来咖啡馆等待,怡然自得。 “我以为胡锦东跟你床上不和,回头来舔我。没想到啊,会是你约我。” “什么?”石袁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道,“来问我和他发展到什么地步?” “你我可是情敌,我为什么告诉你?你不会觉得你们俩现在在一起,我就是输家?呵呵,谁知道哪天他恍然大悟,你们就分手了。” 这下换石袁吃闭门羹,立马挂脸,起身想走,李亚松优雅起来,挡住石袁去路,“你最好交代清楚,趁胡锦东不清醒的时候都对他做了什么。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恐怕你的婚事也会泡汤。” 石袁目光锐利的扫视刘轶,傲慢道:“你还想听下去吗?” “呵呵,心态挺好。”石袁自嘲,“我和他没发生什么,搂搂抱抱、亲亲吻吻,没别的了。本来指望他给我口的,结果临了吐了我一身,就放弃了。” 刘轶明知道结果是什么,亲耳听石袁坦白出来,暗自缓口气,“我希望你以后自觉离他远些。” “震怒,很想一拳打趴他,归根结底我的问题,我得买单。”刘轶抵窗边看外面一闪而过的高楼大厦,“我不愿意承认对胡锦东的感情,不肯信任他,给了别人钻空子的机会。” “李亚松,人生瞬息万变,感情同样是,你不把握、不珍惜,会有人替你珍惜。我很庆幸胡锦东一直在等我。可有多少人能有这份幸运,等你思考清楚你究竟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爱的人说不定已经远离你了。”看见石袁刹那,他已经彻底认输,向胡锦东认输,这辈子完全栽在小人夫手里。 胡锦东疾速走来,蹲在刘轶脚边,心疼的摸摸男人的手背,冰冰凉凉,教人心软的恨不得把人抱怀里焐热,“刘轶,你怎么了?眼睛乌黑乌黑的,不会一夜没睡吧?出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胡锦东咧嘴,爬上刘轶的大腿上,手掏进刘轶腿心,摸疲累的鸡儿,捏捏鸡根儿搓掿,“这么想我,鸡儿惦不惦记我?” 软绵无骨的鸡儿在胡锦东手里蹭蹭蹭的暴涨,很快化身为一柄肉刃,胡锦东圈着大鸡巴引导着放入两股之间,抵着娇嫩空虚的小穴,收缩穴口讨好大鸡巴。 一室春光,白日宣淫,粗重的喘息交织嘤嘤啜泣诉小别胜新婚,只有刘轶心底明白,有一堆叫嫉妒的火在疯狂燃烧。 晚上eo的时候,会浮想联翩,偷偷地思念李亚松,幻想他有没有认识新的小病患,和他躲在科室内打炮约会,在回到家和冷淡大帅哥亲亲热热。 钻牛角尖都得不出答案,总结,男人都爱偷吃。 哥哥王卞之高举试卷瞅着卷面135的大红分数笑的合不拢嘴,鼓励道:“考的不错,每门都稳前三,不错不错。但年纪排名差强人意,再努力努力,过年考班第一,带你出去旅游。” 李亚松干坐等待,别无他招。刘轶作为沉浸在甜蜜里的好兄弟,约李亚松出去玩过几回,小情侣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刺激的李亚松折回医院留守。 王小棋犹如天上一团云,云淡风轻道:“不需要,你自个儿和哥夫出去玩吧,我得好好学习,马上高考了,落下一分上万人。” “音名,你说我弟弟是不是脑子被门给挤了?”王卞之拥着男友躲在小角落议论弟弟,目光纠结。 “哪好了,分明伤的很重,化悲愤为动力,人都瘦一圈。”王卞之细声细语,俩眼珠子转都不转黏在弟弟身上。 王卞之恶狗似的瞪闻音名,压着声音粗粗的泄愤,“你说的对,什么样的对象没有,等开学了,你也去找个那样的!” 王小棋过得叫什么日子,分明人间地狱,天 李亚松也没心情回家过节,猫在科室值班,大过年的来医院看屁股的病人反增不减,奇葩的情况层出不穷,愈发担忧王小棋,什么都塞只会害了自己啊。 大年初二,石袁和未婚妻在豪门的见证下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当晚出国度蜜月,两人落地之后分开走。 这场完美浪漫的婚礼背后允诺他们契约婚姻,以试管的方式生两个孩子应付家长,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闻音名邀请王小棋来逛逛学校,了解了解大学生活面貌,对未来有清晰的规划。 郁郁葱葱的林间隐约矗立几栋教学楼,学生们来去匆匆,闻音名和王小棋慢步在夹在两排杨柳间的马路上,介绍学校布局,打探王小棋有什么想法。 “选一个不错的专业,混四年,毕业之后找份工作混日子呗。”王小棋一脸无所谓,耸耸纤瘦的肩膀,曾经想做一个家庭煮夫,伺候李亚松日常起居,恐怕不能实现,人得靠自己。 王小棋沿坛边走,伸手抚花拂叶,散漫道: “先别急着否定,我带你去我们大学的舞剧社团转转。”闻音名引王小棋过马路,朝东侧艺术楼走去。 “都毕业一年,认识新的学弟?” 偌大的舞台中央,开一盏白色的追光灯投在一抹纤柔轻盈的倩影上,伴随舒缓的音乐,少年踮脚翩翩起舞、旋转,纤细的玉臂在空中比划各种优美的弧线,底下的人赞赏的观舞。 瘦弱的身子落入温暖的怀抱,唇上覆着熟悉的味道,王小棋惯性抓住男人的肩膀,翕动眼睫毛,不可置信的望着白净的面孔。 一遇医生,缴械投降,王小棋恨这样软弱无能的自己,简直精虫上脑。 经久未开发的小穴骤地生闯入一根粗大的棍子,显然受不了痛楚,王小棋狰狞俏丽的脸蛋,咬着嘴唇忍疼: “谁告诉你我有男友了?”李亚松按兵不动,焦急的啄吻少年的面庞、嘴唇。 “呵”李亚松无语的伸舌苔舔舐王小棋的脸蛋,咬咬挺翘的鼻翼,“刘轶是我大学室友,毕业后我们俩合租,他有对象,已经搬去同居了。” 显然不信医生的解释。 “小棋,我不想骗你的,很抱歉。我不是gay,做这份工作也是想否认自己深柜,偏巧遇上你这块铁板,对你有感觉,发生了关系。尽管我极力的否认,仍然不可救药的爱上你,当你主动找上门,我怕自己失控,所以勃然大怒,发泄在你身上,我很抱歉,伤害了你。” 绕口令似的晕了王小棋的智商,“你你不是gay?”体内的庞然大物彰显它的伟岸,揷地他生理性疼痛,却说不是gay! “你你”王小棋身子颤悠,嘤咛一声,“轻轻点儿,疼。” 王小棋不语,沉默的搂着李亚松,把腿张开,两只玉脚踩在李亚松的大腿上,默默地催动他。 李亚松得到特赦令很快便动起来,急躁的如毛头小伙子,挺腰撞击小穴,拽曳五十余下,小穴渐渐湿软,活塞运动趋于平缓。 有许久不识肉滋味,挺送约莫二十来分钟,李亚松尴尬的射在王小棋肚子内,坚硬的大肉棍瞬间软耷下来,滑出肛口。 “哦”王小棋打心里开心,证明分开的时间没有小贱货勾引医生,也许医生拒绝那些送上门。 王小棋敏感的颤抖,娇娇的躲男人的手,“是我哥男朋友啦,别别摸了,难受,痒得慌。”肚子内的淫液因为李亚松的挤压都在往外溢,死男人一点都不晓得给他清理清理。 王小棋一时陷入恍惚,当时被呵斥的委屈涌上心头,呜咽道:“给我点时间。” 只要王小棋心里有他,身边没有别人,李亚松有信心重新博得美人心。 “小棋,你的身子好软好香,我好喜欢。”香软软的。” “小棋” 医生不停地唤他的名字,表达爱意,不复冷意,令王小棋觉得有些陌生,心加速沦陷,填满甜言蜜语,如同身体里的精液溢出肛口。 王卞之如果知道,说疯得世界大战。 哥夫坐在一个不认识的好脾气男人身边,等的脸都拉垮地上去了。 李亚松则握紧王小棋的手不肯松开,不耐烦地下驱逐令,“我和小棋准备去吃饭,我们就在门口散了吧。” “小棋?”作为有多年性经验的哥夫,稍微嗅一嗅便明白男人在休息室没尿够,着急拐带王小棋做爱呢。 “我我我”王小棋羞红脸,吞吞吐吐,他当然想和医生走啦,许久未见,只吃点肉沫,于医生,于他,显然不够的。 李亚松瞳孔震惊,微微张嘴,直勾勾的看王小棋,脑海大飘特飘,王嘉琪,高考,循环播放…… 王小棋伸手就要去捂闻音名的嘴巴,闻音名微笑着后退几步,暗自懊悔嘴快,随便找理由搪塞,“我想起来晚上有点事,先走一步。那个谁,你”闻音名手指李亚松,“别忘了把他安全送回家。” “王嘉琪,嗯,名字假的,资料上显示的大学生身份假的,手机号假,地址假,或许年龄也是假的。” “我喜欢你是真的哇~” “我叫王嘉琪,小名王小棋,今年16岁,高三舞蹈生转文科,家住昕城路22号2单元201室,没有手机号。”王小棋可怜兮兮的自报家门,“我有个哥哥叫王卞之,也是哲蕴大学的学生,没有再骗你的事情了。” 李亚松觉得自己惊吓的几乎晕厥,王小棋不满的踮脚吻男人的下巴,“知道我真实的年龄,不愿意和我好了?” “能和你不期而遇已经是我最大福分,怎么会不愿意,巴不得跟你好呢。”李亚松低头抵着王小棋的额头,大庭广众下迅速啵了下嘴巴,“怪我光顾着和你做爱,没温柔对你,肏的肯定很疼吧?” “呃啊”王小棋低低的娇喘,脸蛋红彤彤的埋进男人的胸口,“找找地方,给给医生纾解纾解。” 王小棋依偎男人的胸口,羞答答的唤着:“亚、亚松”进展快的仿佛坐在火箭上飞入云霄,王小棋晕乎乎的不敢相信,男人的手指已经挤入股沟,抚摸娇软的穴口把玩。 “胡说。”王小棋羞红脸蛋,细声细语的驳斥,“明明是你射进去的精液湿润它的,把锅栽赃在我头上,亚松真坏。” 王小棋夹紧双腿,身子越渐软绵,脚步虚浮,呼吸急促起来:“可可以的。” “走不动,我抱你,好不好?”四寸长的中指嵌入肉甬活泛的左边抠抠,右边掏掏,寻找小少年的前列腺,捣的王小棋咬着牙齿喘息,他还要再接再厉提更过分的要求。 “宝贝,我用衣服盖住你的头,不会有人认识你。再说学校挺偏僻的,也没到正式开学的日子,人烟稀少,正适合我们做爱。”李亚松刚说完,就捧王小棋的屁股、揽着他的后背,以面对面的姿势抱进怀里,拎风衣领子,把王小棋藏里边儿。 王小棋跨夹男人身上,双腿死死地箍着男人的腰,羞耻心涨的面皮子通红,连同耳朵都娇红欲滴,收臀放股催促男人动起来,“别只埋在里面不动,涨得慌。” 为了让少年知晓自己的心事,李亚松故意托低王小棋的身子,故意拿屁股磨蹭炽热的龟头,顶的王小棋娇呼。 “小棋,我们可在外面呢,真要这样做吗?”关键时刻,李亚松还要拿他打趣,哪有平日里半分稳重。 风衣盖住王小棋头顶,完全看不见娇媚的脸如何嗔怪他,有点淡淡的不爽啊,李亚松狠狠地把手指往里头一戳,再缓缓地拉出一根指关节,抵着内壁按揉,“小棋真会说笑,就算你男友的老二想入热腾腾的水洞,不也得冲破裤子进啊,你男友有手腾开释放它出牢吗?” “呃?”王小棋握着纽扣愧疚的向李亚松道歉,“亚松,我好像把你裤子扯坏了。”出来一根壮热的性器。 “呃、嗯”王小棋嘤咛一声,不由自主收缩两股,屁股拧巴的大张怎么缩都缩不起来,跟随李亚松慢步,迟缓的进出,粗热的肉棍摩擦着内壁,感觉异常鲜明。 肌肤战栗激起的酥麻感,爽的李亚松头皮发麻,深撞湿润的肠壁内的肉棍暴涨着粗了一圈,撑得屁股沟扁平,因小骚郎的要求疾步前行,膝盖蹙迫高高低低顶撞屁股,臀穴中镶嵌的紫红色烙铁舂舂击击,攻打肥肥润润的前列腺,搅和的淫水翻搅,汪汪渍渍渍的晃荡。 王小棋把脸贴着男人的胸口,撇嘴啄吻因为发情而勃起来的小红豆,迷离水蒙蒙的眸子,轻喘的撒娇: “舒、舒服。”王小棋软乎乎的,完全沉浸在后庭涨感之间,双腿无力的垂在男人身体两侧,红润的嘴唇时而嘬嘬奶头,活脱脱贪吃的小孩儿嘴脸。 轿车停在比较偏僻的路边,因为车内大幅度动作而剧烈摇晃,车身震动,很快窄小的车内缱绻麝香味,混着浓重的荷尔蒙味道。 “小棋,我得小骚郎,喜欢吗?”李亚松呼哧呼哧的耸胯深撞,逼得小骚郎都快要被高潮溺死,曲折膝盖用力夹紧男人的屁股,“喜、喜欢……啊啊哈啊……呃哈……小小……小松松捅捅……捅死小……小骚洞啦……” “小小松?”李亚松重复小骚郎起的淫称,面色呆了呆,“小棋,你叫它什么?小小松?” “它哪儿小了?”李亚松戏谑的直撞进王小棋的肚子内,阴囊堵塞穴口,一味蛮横的朝内挤,顶的王小棋五脏六腑痉挛,两眼翻白,极致的高潮逼得小玉茎呲呲呲的射出高而远的淫液。 大约缓了半分多钟,王小棋渐渐回转,余韵在体内春风细雨般的流动,锁紧的肉甬湿慢慢地松了嘴,又刺激了小小松,铃口骤张,“滋滋滋”的喷泄,烫的肚子再次蜷皱,高潮如海中的浪花一波一波的拍打过来,差点把他溺毙。 “亚、亚松”安安静静的搂在一起过了约一分钟,王小棋咬唇呢喃男人的名字,“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好担心你会有别的小病患。” “嘿嘿。”王小棋如得宠的猫儿娇俏铃笑,发出邀请,“要不要再来一次?” 轿车再次前后左右的晃动,连车胎都震荡的碾出一道道泥纹。 为了表达深切的思念之情,李亚松脱下王小棋的内裤衣衫,给他换上独属于自己的味道,王小棋很开心,帮李亚松穿上自己浅黄色的小鸭子内裤,满意的拍拍手: “倒是你,穿什么都衬地你小小的一只。”李亚松宠溺的吻了吻王小棋的鼻子,“人这么小,这底下的小嘴儿却能吃得下小小松。” 李亚松亲昵的摸小棋纤瘦的背脊,“瘦了很多很多。” “那不成,你得读书,考上哲蕴大学,做我的学弟。”李亚松也很舍不得放小骚郎归家,可小骚郎的前途更为重要。 “等你考上大学,就搬来和我同居,好不好?”李亚松情到深处,与王小棋约定,王小棋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儿,猛点头,“好。” “亚松~”小区楼下,王小棋下了车依偎在男人宽阔温香的胸口依依不舍,“不想和你分开。” 王小棋一进门,王卞之手拿扫帚板着脸怒视王小棋,严肃凶狠的教育他,“可以啊你,这哪儿到哪,已经和男人在外头就搞上了。” 王小棋害怕的缩肩,慢腾腾的一步步挪进来,股沟内磨得火辣辣的疼,又不敢叫出声来,低低的辩解,“他是我男朋友。” 闻音名独自回来,神色异常,蠕动嘴唇有难言之隐,王卞之便已经猜测到是和王小棋失恋的男人有关,八成发生性关系了。 “哼”王小棋气呼呼的鼓着眼睛,为李亚松辩解,“他不是负心汉,是我误会他了。我我就喜欢他的勾八,他一露出来,我就急不可耐了,怎么着!”动离开他,证明他有错处。小棋,我知道喜欢男人这条道路不是你自愿选择的,是身体被动走了这条路。” “最初两个男人会在一起,多数因为肉欲坠入爱河,等激情过后呢,靠什么维持这段感情,等你的身体经过他无数次的开发后,不再紧致了,他性趣索然的时候,你靠什么留住他?” “虽然你已经和他上了床,但他现在吃的正是有趣时候,你不能持续给他,适当的拒绝,等他为你真正的发狂,就可以收网了。”王卞之把闻音名用在他身上的一套倾囊相授,至于弟弟单薄的小身边,也只能做一个小受。 一来二去,李亚松直觉小骚郎外边儿有追求者,晾着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班班上不好,病病看不好,每天魂不守舍,猜七想八,一颗心思都挂在王小棋身上,联系的越加频繁,缠地越来越紧。 王小棋嘴巴馋,逮着肥牛、无骨鸡爪、虾滑、毛肚等硬菜涮爆辣锅底,一个人小小的肠胃扫空几盘肉菜,撑得小肚子隆起,心满意足的回家。 第二天大早上,坏菜了!王小棋捂着肚子,小小的脸盘子皱巴巴地十分痛苦,两条纤细的腿用力夹紧被子,股沟内冒火的辣,仿佛切开红辣椒用果肉按肛肠摩擦,难受的王小棋出不了声。 王小棋闭眼抿唇,等待一阵阵的辣感渐渐消退,扶着床,抖着腿,腾腾的挪出来,虚弱的叫哥哥,“哥,哥,我我” “屁股疼?”王卞之装模作样的询问。 “那赶紧的去医院看看,我陪你一块儿去。”王卞之体贴入微的关怀,催送王小棋上医院。 电脑上刚闪烁王小棋挂号的名字,小护士眉开眼笑迫不及待的点开,察觉王小棋挂别的男医生号,联系近个把月都没有来看李医生,忙不迭踮脚尖跑去告状。 王小棋弯腰驼背,并拢双腿猥琐的挪进肛肠科楼栋,乘坐电梯来到二楼,小心翼翼的扒墙缝偷窥一科室,一科室大门紧闭,门把上挂着“医生暂不在科室,有事请稍等”的黄色牌子。 “请进。”冷冽如寒风里卷席的冰霜,冻得王小棋瑟瑟发抖,缩缩瘦削的小肩膀。 王小棋尴尬的堵在门口,皮笑肉不笑。 “不、不是、你、你听我”王小棋磕磕巴巴,李亚松箭步冲上来,扣紧王小棋两只细软的手腕,“短短时间内,就已经准备献屁股给别的医生松松,王小棋真有你的。” 他终是明白王小棋忽冷忽热的个中情理,也终是理解刘轶那时的心情,不愿意放弃,逮着死磕到底。 小小圆圆的脑袋倒在床上,砸的昏天黑地,屁股蛋子嗖嗖的凉爽,盖上来两只干燥的大手,掰开两瓣软哒哒的肥臀,小小的一张菊穴凄风苦雨的高肿,猩红的媚肉肉嘟嘟的外翻。 答案早已书写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眼神中,李亚松脱裤子快速套弄阴茎,四五寸的紫红色圆柱体突突突的暴涨,增粗抻长为一柄七八寸的肉刃,足以见老攻怒火有多高涨。 话音未落,李亚松掰开少年柔弱的大腿根子折叠压在白瘦的胸脯前,光滑莹润的龟头红亮亮的抵摩娇嫩的媚肉,挺拔的腰身猛地下沉,一柄壮热的肉刃攮刺窒涩的肉穴,紧合的不可思议,比第一次做爱都要紧的慌。 王小棋欲哭无泪,皱巴巴凄风苦雨的小脸,屙挣至肛门口的屎被男人生生的推了回去,还把大宝贝完全堵了进来,全程蜗牛龟速,肉刀子剌肉般的撕裂之苦,辛辣麻木,比放在油锅里煎烤都难受。 都已经插进去了,也不可能再叫停,男人白净的面皮子早已因为情欲而熏染的艳红,可知他有多舒服,难受的只有自己,王小棋虚弱的说:“你、做吧。” 由于肛壁异常紧绷绷,李亚松菗揷的越用劲、频率越快,肉具挺送过程就会获得越大的快感,因而王小棋吃的苦就数不胜数,小玉茎风雨飘摇的横在绯红的三角小地带,落寞的哗啦啦尿尿,也没人管他。 王小棋堕落了,只要男人能舒服,他的痛算什么,粗挺的肉刃游 李亚松欲罢不能,肏干涩热的肉穴内,一心蛮战,驰骋干涸的小土地上,喷洒浊热的体液,滋润着它。 现在可好了,屁股内流动着滚烫的浊液,滋润麻木辛辣的甬道也没有知觉,拉到屁门的屎也被捅了回去,他怎么那么倒霉哇。 “爽吗?”王小棋含着泪问道,李亚松忍不住吻了吻干裂的嘴唇,坦言道,“特别爽,从所未有的爽,爽的都要爆炸了,就想死在你屁股里。” “小棋”李亚松感动的热泪盈眶,含着王小棋的嘴唇湿润舔吸,片刻后阴沉沉的倒腾回来算账: “哎呀。”王小棋害羞的摩挲男人丰润的嘴唇,“我哥说拿捏你的心不能让你吃的太饱了,你吃的太饱,会很快抛弃我。现在就可以了,你再也不会丢下我,你对我已经上瘾了。” 王小棋臊地不行,转移话题,苦恼的张着腿,“好脏啊,我自己去洗洗吧,亚松,你不会操完就嫌弃我脏吧。” 从男友上升为老攻,王小棋开心溢于言表,比吃了蜜都甜。 王小棋撇脸不敢看,转头的时候发现李亚松目不转盯的盯着他的下体,小穴大开,张张缩缩倾吐脏污,竟有种别样的涩情。 李亚松往后一缩脖子,躲开了小手,温存哄道: 王小棋合上嘴唇,只盯着李亚松看,白净的鹅蛋脸,浓密的两道眉毛高高的耸着,香滑的舌头时而舔着丰润的红唇,明明就是个斯斯文文的男人,在床上却异常勇猛,王小棋十分自得骄傲,这是他的男人。 “小棋,你用点力往下挣,我帮你把抠出来。”李亚松抱王小棋往上兜兜儿,手指头抽抽顶顶,想再深入内,王小棋大骇,立马握住李亚松的手腕,“不不不,不行,不可以。” “好好好,不要不要。”李亚松紧忙安慰小骚郎,将手指从洞穴内拿出来,把小骚郎放在桌子上,掰腿涂药膏。 王小棋偎李亚松肩窝,全身酸软惫累,两手探进衣服内摸胸肌,李亚松倾身抵王小棋额头厮磨唇瓣,暧昧的絮语: “明、明白。”王小棋嘟着嘴答应,“都解释了,是来开药,从来没有让别人看屁股。亚松,我的屁股只让你一个人看,只让你肏。” 傍晚五点钟,一到下班儿时间,李亚松大大方方的拦腰抱王小棋踩点下班,变相公开二人关系,小护士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俏丽的脸蛋上都是羡慕的颜色,王小棋得意的翘着腿儿,彰显自己老婆的身份。 “亚松,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娇娇小小的人儿窝在副驾驶座,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带你回家。” “嘿”李亚松认真观察路况,猛踩油门,边解释,“他们出去约会了,不在家。放心,没人急着看我漂亮的媳妇儿,来日方长,会有机会认识的。” 到家之后,李亚松抱王小棋径直进卫生间,把人小心翼翼的悬在马桶上,拍拍肿肿的屁股,“小棋,现在可以使劲儿了。” 王小棋扶住李亚松两个肩膀,战战兢兢哆嗦屁眼儿,拉屎这么私密脏污的行为当老公面进行,也太腌臜,侮了老公的双眼,犹犹豫豫不决,“别、别了吧,亚松,你放我坐马桶上,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王小棋说不过男人,按照男人的命令,把力气都汇聚在腹部,咬着牙齿屙,挣的屁股大开,捅回肠子里的硬粪卡在里头扭扭捏捏的不肯出来。 王小棋双眼含泪,不肯再挣眼儿,“医生,医生,太疼了,不不要继续了。呜呜……” “到哪儿了?”李亚松温柔的哄着,王小棋委屈哒哒的,“已经到肛门里头的了,我一使劲儿就疼,火辣辣的要被烧着的疼。” 王小棋羞耻的把脸埋进李亚松怀里,没胆量看 大约捣腾约有十分钟,王小棋终于松弛的倒回男人胸膛,嘴唇微张,娇喘微微,弱不禁风勾起李亚松几分怜惜,贴着小骚郎耳蜗处重重的搔着他的痒,“宝贝,老公又硬了。” “嗨,它生来就是一根搅屎棍,你替它叫什么屈。再说,我替小骚洞洗干净,也不能埋没了它的清洁。”说来说去,百般歪缠,就是科室内遏制住兽性,没吃饱。 经受层层考验后,李亚松和王小棋以彼此男朋友的身份正式交往,约会地点自然也不再局限于科室,偷偷摸摸的勾当医生可不会再干。 热恋中的小男友也很受用,曲腿环男友腰间主动勾勾搭搭。 李亚松呢平日要上班,小棋晚上又得学习,周末双休,他能抽空约会,可小棋还得争分夺秒的学习,这可如何是好。 相比小少年不理智的想法,李亚松成熟多了,作为曾经的文科状元,给王小棋补课绰绰有余。 “嗯,随时都能上岗。”李亚松仰着脖子宠溺的凝视小男友,至于补课期间能不能坐得住两说。 闻音名接收消息,飞奔而来,连人带行李打包回家,终于能开启甜甜的同居生活喽~ 一天下来,抽打陀螺似的转不停歇,连初晨雅致绵绵的分别吻都消耗没了。 人遇喜事,再苦再累,都焕然一新、神采奕奕。 刘轶也养成了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必须搂着胡锦东睡,否则辗转反侧,一夜难眠,胡锦东连差都不出了。 而李亚松就没那么妙了,接送王小棋将近二十天,直觉地自己吃饱了闲的没事找事做。 桌面第二页有个奇怪的文件夹,没有命名,就叫新建文件夹,后面特意标注红色小爱心,窥探秘密的好奇心驱使李亚松点开文件夹,满屏小画面。 李亚松脸黑的都能拖地上去了,小东西够骚,阅片无数这是,随意点开一个名叫学生vs老师的小黄片,肥肥扁扁的大屁股坐在一根粗黑的大鸡巴上,许是根太长,洞穴深度有限,仍然有一寸左右漏在外面,瘦瘦弱弱的小男孩就着黑鸡巴趴书桌上学习。 王小棋浑然不觉,光着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单穿一件长长的衬衫,真空上阵,“李老师,我来上课啦~”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结实的两个膀子从桌子底下悄咪咪的环住学生轻袅袅的腰肢、细条条的腿儿,无声无息的上提,拉开椅子,自己坐上去,再把学生放在腿上。 “李老师~” “不舒服。”王小棋痛苦的皱起两道秀眉,“老师,进来好不好?进来才舒服,哪有顶着就舒服的,人家会越来越痒的,哪有精神认真学习啊。” 王小棋得男人松口,注意力都集中在屁股底下的棒棒糖上,左动右摇的夹着,挣着屁股洞,朝下面蛮坐。 肥肭的臀尖蹭着两只睾丸,快活的蠕动,王小棋偷偷的瞄李亚松,正要起落吞吐撑满他肚肠的棒棒糖时。 “已经吃肚内了,别想着还能活动,好好学习,错了那么多好意思的。” “李老师,我我想动。”体内灼硬的大物件按兵不动可急坏了王小棋,没耐心再等下去,噘嘴撒娇:“亚松,都插入了,干嘛不动啊,你不煎熬我嘛。”折腾的身子又软又骚,又痒又酸,麻麻涨涨,好似树上瘪嘴的知了,要硬生生憋死。 “你什么你!”李亚松恨恨的拍打小肉臀,打的啪啪啪响,“我圆你的梦,学那些小0坐1鸡巴上学习,你别得寸进尺!” “怎么,生气了?”学生许久不愿意说话,任由老师说破嘴皮子,李亚松无奈,举手投降,蹭着王小棋的股沟来哄他。 李亚松捏王小棋柔润的下颌,掰脸对自己,啵了啵嘴唇,“小棋,你不是很想坐我的命根子上学习吗?我如你所愿,把整根阴茎悉数捣 “我当然乐意了。”王小棋声音小小的,失落又惆怅,“你插进来,填满我这一星期对你的渴望,我非常开心。可你是因为看了那些小视频知道我……我怕你觉得我很随便,以后会不珍惜我,玩腻了就不要我了。” 李亚松不禁觉得好笑,宠溺的拍拍王小棋脑门,“我说你,不好好学习,尽想些有的没的。你现在首要任务是学习,可不是操心这些。” “于我而言,永远都不会腻小棋的。” “我就晓得我每晚十点走的决策没有错,留下来,你得考零分!”李亚松搂着少年的身子,既然劝没有用,那就只能谈判了,于是郑重其事的提出自己的条件: 奖赏刚抛出来,王小棋就开心的手舞足蹈,都没耐心听下面的惩罚,“我答应,答应。老师,你等着被我玩弄吧。” “啊”张扬的小脸瞬间垮了下去,瘪嘴迟疑,鼓动体内燥热的性器摇头晃脑的顶戳小肚子,王小棋低头看着肚皮上凹陷下去又凸起来,反正白白赚了十来天,也不亏,“好!” 偏偏这种欲望得不到释放,越发的折磨人。 明明考了班级第一,却以一分之差落榜,第二十一名。 李亚松阴冷勾唇,慢镜头收回自己的老二,敲锣打鼓密密的敲打桌面示意没用的学生坐的离自己远些。 晚22点整,李亚松复盘完整张数学试卷,塞回书包。本该回家的老师站在炽光灯下,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裳,露出细白如玉的胸膛,宽肩窄腰翘臀,赤裸两条紧实的长腿,许是用力的缘故,腿部肌肉紧绷,线条性感流畅,由腿勾连的中心点垂着根柔柔软软的小鸡儿,蛰伏在繁茂的草丛中,露出一点红色。 李亚松扬起肌肉紧实的臂膀捋捋头发,慢条斯理的弯腰托起草丛中的软物,细致的照拂细细尖尖的头儿,捏了捏中间部位、揉揉坠着的囊袋。 热,热的背脊挺直,胸腹前倾,滚着豆大的汗珠,沿着细腻饱满的曲线急速滑落,李亚松仰着性感的脖颈挥洒汗水,星眸迷离。 “不许过来。”李亚松扬着线条分明的下颌线,粗哑的呵斥,情欲缱绻着水汪汪的眼瞳,馋的王小棋扑通跪地上,横着瘦溜的肩背,双手爬行。 声音软软糯糯,轻欢苏媚,叫的紫红色大龙一下子竖过了头,贴着阴阜蹭蹭蹭的涨,李亚松圈着性器打飞机,撸的血管都快爆掉了,依然能保持理智狠拒小骚狗: 王小棋呜咽犹叫,李亚松朝后边挪一步子,兀自打飞机,搓的龟头圆圆的狰狞着窜钻。 空气中荡漾香甜的味道,混着男人浑浊的粗喘,断然拒却,“你只能看。” “呃呜”王小棋双手束缚背后,两脚裸也捆在一块儿,撅腚合拢腿儿趴在地上,要多狼狈多狼狈。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王小棋不安分的挣扎,李亚松邪眸一瞥,射出数剑光: 王小棋蔫了吧唧的趴了回去,拱着脑袋,睁俩大眼珠直勾勾的看男人的鸡巴,不停地舔嘴唇吞咽口水,不能吃,就看吧,给看就行。 当然,惩罚会持续至下次考试出成绩之前,再也不能绞着大肉棒学习了,体内空空荡荡,肥沃的土地骤然缩水,干涸寂寞。 李亚松忍着恻隐之心,陪伴王小棋熬夜,加强营养,哲蕴大学是本市最好的大学,分数线接近满分,不激励王小棋,很难够得上。 “哦哦哦,对不起老师。”王小棋弯着腰快速坐回来。 能不经常嘛,再考不好,不晓得医生的惩罚手段将是怎样的升级、高明,不得把他绑在浴缸用冷水浇,自个儿站在旁边嘲笑他打手枪啊! 布着小蚂蚁的试卷摊在桌子上,王小棋握紧拳头,鼓起勇气来回翻一下,大致浏览内容,嘴角微微上扬,低头写名字。 王小棋神色自若,下笔如飞,仅花了一半的时间做完一整张卷子,又从头仔细检查,凭这卷子铁定能得到医生的奖励。擦嘴,淡淡问道: 小男生神采飞扬,骄傲的抬起尖细的下巴,语气傲慢嘚瑟: 李亚松嗤之以鼻,蘸蘸醋,言语之间带着一股辣子的味道: 王小棋高高的扬起下巴,用鼻孔看人! 王小棋忐忑不安,攥紧拳头等老师审判。 戚婥倒吸一口冷气,不可置信,一个舞蹈生转文科生不到一年,竟然压他们一头。 明明说他们成绩非常烂,才学的艺术,这是烂吗?那他们是什么? “咋啦?”王小棋不敢看名次,怏怏不乐,班级第一稳稳的掌握在自己手里,无须担心,可年级前二十,着实有些困难,他觉得有把握,那些学霸更得有把握。 唉,医生又要嘲讽他愚笨,在他面前尽情显摆肉体的美好,馋他、折磨他、煎熬他,王小棋自觉做好准备! “你他妈的说自己特别蠢,没本事学习,去学的舞蹈,结果呢,一回来就碾压我们,这次居然考年级第十,哲蕴大学岂不是稳了!”戚婥忿忿的捶桌子,若不是王卞之的光环笼罩王小棋,早就把人摁在桌底捶一顿。 王小棋,年级,十。 王小棋尴尬的道歉,怀揣一只活跃的小兔子,暗暗得意洋洋:李医生,迎接我的温暖吧~ “看来今天有喜事?”到家之后,李亚松拿出家长的身份拷问王小棋,重点是成绩应该出来了。 小少年矫揉造作的一屁股墩坐在李亚松腿上蠕动,勾着嗓子放肆的抚摸男人的脖颈,“医生,哦,不,李老师,该你兑现承诺了~周末两天呢,我可得好好检查小小松有没有背着我自己玩儿~” 李亚松环着少年的细腰,瞥了眼成绩单,“当然可以,任小骚学生享用。”曲指刮了刮少年秀气挺拔的鼻梁。 “喜欢。”李亚松笑不拢嘴,这哪是他奖励三好学生,分明是三好学生在奖励他,“去换上,小棋一定风情万种。” “医生,我我不想洗澡,你会不会嫌弃我啊?”他想试一试原味的肏干是什么滋味,看小视频里,貌似小攻和小受都爽爆了。 王小棋曲体褪去三角小内裤嬉笑着丢去男人脸上,正正好瞄中李亚松宽阔的脑门上,兜小菊花的裆部好死不死的摩擦红唇,显摆的左右摇晃两下,不肯轻易落下。 黑色的小内内边缘都是黑白相交的蕾丝边,做工精细巧妙,花边都是菊花花蕊形状,托得两瓣白花花小屁股十分性感,后面轻云薄纱随王小棋拉扯腰褶轻轻款摆,纤细的腰身。白莹莹的屁股格外妩媚。 “好看吗?”好学生探进纱裙整理整理薄如蝉翼的黑纱,遮盖小巧的三角地带,王小棋扬起纤颈,扭扭捻捻腰肢儿,璀然一笑,“老师喜欢吗?” 白嫩的小手伸进腿心挨挨擦擦摸进绳地底部,团掿紧嫩嫩的肉缝儿,小红唇娇喘不歇:“呃啊……哈哈啊……好、好舒服……好空……老师……老……” “美,美,太美了,简直就是风情万种的小妖精。” 王小棋臊地香腮微红,翘着腿自摸闭塞的小肉穴顿住了,“真、真的吗?”明明都没有洗澡,还夸他香香的,臊死人了。 “呃”王小棋淫淫一喘,“好、好……老、老师喜……喜欢就……就好……” “在的,小棋,老师在。”李亚松矮身伏在王小棋胸口,埋头咂吮软嫩嫩的小乳头,含吮的啧啧有声,王小棋美目含春,情不自禁的抱着男人的头颅,断断续续的喘息,“老师,再再用力些,咬、咬一咬。”一边的乳头,咬咬另一边,它、它寂寞……” 急的小妖精风骚哽咽,李亚松不再留念捻搓小乳头,两只手绕过后背直奔细滑紧俏的臀瓣,滑入股沟研磨着一把摁住娇嫩的肉门,不客气的长驱直入,狠肆抽送。 “呜呜,老师,老师,要大棒子进去,小骚洞要吃大肉棒。”干渴已久的小骚郎嘤嘤啜泣,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盈盈求饶,“亚松,亚松,不要再熬着我了,该你奖励我了,别再挡在门口,放它进去吧,放它进去吧~” “已经松了,已经松了,快进去,快啊。”王小棋尽力的放松身体,捏着龟头催促手指头让道。 “啊”王小棋满足的叹息,见男人不动,便夹穴迎凑,“呜啊”的低喘,“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它走的。”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快活的王小棋不能自已的夹紧肉棒,浑身弥漫着浓郁的情色味道,汗津津的玉臂攥紧男人的肩膀,低头啃咬男人的侧颈,起了邪恶的小心思,“老师,我想吃奶。” “哦哦哦。”李亚松挺胯持续撞击,撞两瓣小臀猩红滑腻,“吃奶就吃奶,不顾我可没办法喂你。” 快感酥酥麻麻的灌入王小棋四肢百骸,遍体生津,臀眼儿蠕缩的图吞吐肠液,高热的肠壁更为滑腻,进进出出愈发畅快。 “小棋,还好吗?”奋战大约半个小时,李亚松控制不住的射进高热的甬穴内,而自己的肚子上也是一湿,流着一滩淫液,小玉笋软哒哒的缩了回去。 “好好好,不放不放。”李亚松掐着纤腰,翻身躺在下面,扶着身上的小骚郎,哄道: 目光从少年莹润湿红的脸蛋移至相交的臀股之间,黑色的纱湿漉漉的贴着平滑红润的阴阜,衬地娇嫩魅惑,小骚郎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淫媚之态,比妖精都会吸干精气。 肉棒一竖,王小棋便急迫的夹起坐落,高高跌跌,波涛汹涌,淹没了彼此的理智。 李亚松拽拉小骚郎身上的黑丝睡衣,露出两只肿胀的小奶头,按压再乳晕之间掿搓,指尖刮着乳根,刺激的小穴一下子收拢,夹地李亚松是又爽又疼,猛地坐起,手沿着腰线滑落至臀瓣,捧臀狠送…… 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王小棋迟钝的回转清醒,明明是他玩弄李老师的肉体,结果是他又送上去赶着挨肏,不对劲,有点不对劲。 “老师,坏!”王小棋坐在大肉棒上写着等差数列的解题方式,写着写着娇嗔道。 “可就该是我玩弄你,尽情的玩你的身体,不是只……”王小棋十分委屈,丢了来之不易的机会,坏医生,就知道欺负他,哼! 王小棋扭摆腰身,紧箍体内的粗热的大肉棒,埋头学习,有这根硬棒棒,学的也有劲头。 王小棋呢左耳朵听右耳朵出,敷衍式点头答应,悄咪咪的选了一个冷门中文专业,打算混四年毕业证,毕业后留在家中当家庭煮夫,负责喂饱老公的孽根。 李亚松坏坏的顶戳王小棋的肚子,得意的眉毛都扬地高高的,犹如两座高峰,王小棋闷哼倒在男人胸膛,坏坏的抓底下的睾丸玩捏,“说好的给我玩,你倒是又玩上了,骗人!” “嗯啊~”王小棋娇滴滴道,热脸通红。 清晨五点,外面依旧笼罩在一片黑黢之间,深雾弥漫,王小棋已经悄然张开眼睛,侧身坐起来,小心翼翼的掀开被窝,温柔痴迷的凝视床上赤裸的身体。 王小棋色的吞咽口水,轻轻地掠过柔软的茎身,抚摸两条坚实的长腿。 “我不是答应你让你玩了嘛,怕什么,继续摸呀。”见小骚郎怔怔的,一副被吓到的模 王小棋傻乎乎道:“你什么时候醒的?为什么……” 王小棋一激灵,嗖地收回手,“不行,你答应我的,我玩亵你的身体,你甭想再把我肏迷糊了,得了你的逞!” 王小棋哼唧一声不理李亚松,低着头继续欣赏男人的身体,这回不似几分钟前,伸两只手肆意的抓揉大咪咪,低头含咬饱满的乳头,吃吮的唧唧活跃,舌头快速的搔挑乳窝,觉得不过瘾似的,纤长的左臂抻进两人腰腹之间,伸向中心地带,一把抓住软懦懦、缩怯怯的阴茎,任意玩弄。 香软小舌趴在他的胸口蛮力的吮吸,令李亚松十分快活,他从不晓得原来胸前两颗小豆豆也能如此敏感。 王小棋玩亵李亚松身体的同时,自己胯间短小的小玉茎也悄然抬头,直愣愣的垂着小小的脑袋,王小棋头脑涨热,飘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和医生做爱这么久,都是我给医生含大鸡巴,大鸡巴肏我的小洞洞,貌似医生从未舔过我的小鸡巴呢。 看着越来越近的小玉茎,李亚松的心“咯噔”一声碎了一地,“小棋” 大大的眼睛酝酿愁的散不开的水雾,激荡着李亚松的心,主动张开红唇,王小棋开心的一起身就坐了进去,“啊啊啊啊”的低吼,“好舒服、好舒服、医生的嘴巴好软好热好舒服啊。” 李亚松含着坚硬的小玉笋抿了两下,然后…… 王小棋也凝滞住了,尬在男人的口中,不进不出,他他他最引以为豪的持久居然紧张的早泄。 王小棋把着男人的额头,涨起来小玉棍,同粗粝香软的舌头玩耍,“啊啊啊哈……哈唔……唔啊……”精灵般的嗓音高高低低的叫唤,比受还受。 “主人……医生……老师……啊嗯……医生……”王小棋晃着湿漉漉的脑袋,纤细的身体左摇右晃,颠着臀瓣插耸男人的嘴巴,“我我也想吃吃大肉棒……啊哈……亚……亚松,我们……我们一起吃……” 两张红唇情热的舔吮彼此的命根子,学对方的行为吮含铃口、刮搔挺滑的海绵体,轻轻地磨咬暴起的青筋,颠鸾倒凤,吞咂精液,溢的唇瓣淫靡。 李亚松碍于小骚郎双重buff叠加,只得作罢,舔的嘴巴酸软,腮帮子肿胀。 王小棋快活的耸臀,坚硬的小玉茎舂捣着湿热的口腔,“嗯嗯嗯啊……哼呃呃……”红唇张张合合的淫叫,心底盘算下次该让医生给他舔舔…… 经受涎水滋润的王小棋在考场大展拳脚,以优异成绩考进哲蕴大学,父母骄傲的喜上眉梢,特地在高档餐厅庆祝,一波一波不吝啬夸赞,吹的王小棋晕晕乎乎,一脱口就是: 王卞之的笑容僵在脸上,凶恶的瞪视王小棋,王小棋这个孽子持续输出,“嘿嘿,我老攻可聪明了,门门功课都好,不去当老师都可惜了。“ “爸,不是的,你听我说。”王卞之急忙圆话,王父一个豹子眼怒视,瞬间噤声。 “呸”赶在小儿子开黄腔之前,王父厉声斥责,王小棋不忿,“您气什么气,我给自己找了个优秀的老公,您嫉妒吗?” “哼,我哥也有男朋友,你们都能接受,凭啥我找个老攻,你就如此生气,气也没有,我已经嫁出去啦,是他的人了。”王小棋扒下眼睑、吐舌头,挑衅爸爸。 “好了好了,别吵了。”妈妈看够戏,站出来温柔劝架,娇嗔的劝丈夫,“不能怪小棋,要怪就怪你的基因不好,传给儿子了。” “你知道他他他”王父没缓过来,妻子已经坦然接受,“小棋啊,你那个男人为人怎么样,品格好吗?是真心待你的吗?你哥哥见过吗?” “是吗?卞之?”妈妈疑惑的看向大儿子目光柔柔,仿佛一道暖阳,照耀的王卞之实在说不出口,“在外面就把你小儿子操了的好男人”,硬着头皮迎合弟弟: “只要是个好男人,在一起就在一起吧。老大都嫁出去了,小儿子我也没指望留在家里。”妈妈温和的拍拍小儿子的脸蛋,“感情这事要认真对待,不要乱来就好。”王小棋操着一口甜甜的声音答应,顺着妈妈的好心情得寸进尺,“妈妈,我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可不可以搬过去和我老攻同居啊?” 吃完饭,王小棋乐呵呵送走父母,跟随哥哥回家,立即打包行李麻溜的滚老攻家门报到。 李亚松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打包上门的小少年,揉着眼睛清醒清醒,“小棋?” “不是说今天和你父母吃饭,怎么来我这里了?”李亚松温柔的摸少年乌黑的短发,勾起下巴柔柔的接吻。 “你说什么?”李亚松震惊的头脑空空,木讷问道:“你和你父母坦白了我们的事?” “不是的。”李亚松拉王小棋进屋子,拖着小手,把人摁在沙发上,严谨道:“小棋,你爸爸妈妈真的能接受我们在一起吗?确定吗?” 同性恋这个身份不容于世,不能宣之于口,藏在唇齿间,黑夜中肉体交融间,可小少年大大咧咧向他最亲的家人宣布他的存在,李亚松怎么能不感动,缩着身体讨饶: 王小棋这才松了口气,撅着红唇警告老攻:“我可是夸了海口,会和你共度一辈子,李亚松,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我输得一败涂地。” “啊?”王小棋乖巧的拒绝,“你得上班呢,哪有时间陪我出去瞎晃悠,没关系的,就在家里等你下班,我就满足了。” 一米八的大床咯吱咯吱的摇晃,紫红色的圆柱体在张地满满的红嘴里进进出出,撞得啪啪啪的响,打的屁股蛋子周围都是泡沫,王小棋圈着男人的腰上挺臀摇摆,水眸迷离,含着粗热的红舌舔吸,一点一点的填满口腔。 直到淡金色的曦微洒满窗台,李亚松累的气喘吁吁的压在猩红的小胸脯上,王小棋微张红艳艳、湿肿肿的小唇,口不能言,吐气幽兰。 “舒服吗,小棋。”李亚松爱怜的吻了吻王小棋的嘴唇,王小棋眼中凝结的红雾渐渐消散,长长的微叹,“舒服,就是快、快死了过去,屁股麻麻的,都不像自己的了。” 王小棋不舍的抓李亚松的手,贴着手心摩挲,娇娇软软的呢喃,“不要走,陪陪我。”哪家老攻用完就丢的呀。 王小棋再不舍此刻也得乖乖的合眼休息,不然影响接下来的py,得不偿失。 “呵呵。”李亚松宠溺的轻笑,眼中含着温柔的光芒爱抚柔软的脸蛋,轻手轻脚的抱起小身段,拎着行李赶赴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