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骚的小脸尽情的摇摆,纤柔的腰肢荡漾着,紧致娇媚的小穴上上下下的吞吐雄壮的肉柱,每每都能摩擦过肥大的前列腺撞入肚子内,爽的王小棋浑身泛红,就像清晨的天边染着红光一片,旖旎唯美。 王小棋着实使不上气力,执着的最后猛地深吞,翕缩糯濡的小穴将仍在勃发的肉具锁在自己的体内,身子前倾,连夹着肉具也倒了下去,趴在李亚松胸口,大口大口呼吸。 “小棋小棋,放松点,疼疼疼” 李亚松不吱声,伸手探探斜歪在他胯部摩挲的小玩意儿,小小的圆柱儿、尖尖的嫩头,犹如小玉笋一般滑溜可爱,就是没发育全,估计以后也很难发育。 王小棋合上眼帘撇撇嘴:“我靠后面射,又不靠前面。” 王小棋感受着虬头在他体内乱拱,直觉李医生已经受他身体的引诱,淫性大发,乐不可支的扭摆屁股去研磨,对李医生发出邀请: 李亚松圈着王小棋的小细腰起来将人压在身下,身体顺势挤入王小棋两腿之间,伏在王小棋瘦弱的胸腹,王小棋抬腿夹着男人的腰身,两脚勾在一起放在男人的尾椎骨,催促似的推搡两下,甜腻腻的娇吟: 李亚松扳着王小棋两瓣柔柔软软的小屁股,耸臀狠狠一顶,直直的撞进更深处,肉柱擦过肥腻的前列腺,颤地王小棋淫淫娇喘: “痒吗?”李亚松嘴角微勾,深色的眸子闪过一抹邪恶的趣味挺着热具朝内壁左上方狠狠地擦了过,戏谑道: “痒”甜软的声音染上委屈的哭腔。 连哭都哭的与众不同,李亚松心想,愈发想要王小棋哭的再凄惨些,再美些肯定更诱人,便朝王小棋体内持续撞击,给予前列腺过剩快感,麻痒酸胀的王小棋夹紧李亚松的腰,哭的是肝肠寸断,说要不要,不要舍不得: “喜欢我什么?”李亚松伏在王小棋身上,犹如一头嗜血的野兽凶猛的顶冲,诱哄小骚郎:“告诉我,喜欢我什么?” “草……草我……只……啊哈……只啊……只要你草……草呜……我”王小棋断断续续说完一句完整的话,爽利的小娇躯香汗淋漓,挺着小身板迎凑,“李医生,狠狠……额哦……要哦……喔……” “射射”王小棋媚眼如丝,面若桃李,声若莺啼:“射小……小骚郎……肚……肚子里……” “李医生的精子我我得保留好,不能漏出来。”王小棋害臊的埋进李亚松胸口小幅度的蹭着。 “留着我得精子干什麽,你又不能怀孕生孩子。” “你什么你,赶紧排出来,不然生病了还得我来伺候你。”李亚松担心王小棋这个清奇的脑回路会将自己说的话当真,从他身上起来,不顾王小棋噘嘴,硬是抠开闭塞的小穴,捣入三根手指头,对着肠壁一阵抠抠挖挖,将精液给导了出来。 李亚松单手撑在床上跳下来,打水过来给王小棋擦洗屁股,温柔的给小穴涂抹药膏,从地上捡起内裤给屁股包裹上。 “不知道。”李亚松拧眉。不急不缓道:“王小棋” 王小棋的眼睛不断地向下瞟,那炽烈的视线赤裸裸的落在男人的胯间,能够允许他和硕壮的小小松交往便满足了。 “能够留在李医生胯下的肉棍身边就就很好,这样我……我以后都不需要用那些死物填……填满……”王小棋憋得两颊通红,就像一只熟虾,委屈巴巴的嘟嘴,“李医生~” “就是以后不允许再往屁股里塞那些玩意儿。” 送走王小棋后,李亚松坐在办公桌前支着下巴沉思,和王小棋突破医患关系,甚至跨越交往直接肉体交合,李亚松不是没有顾虑过这点,就是意料之外的契合,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的喜欢,都令他感觉到恐惧,愈发的想要在王小棋身上证明: 然而,李亚松忽略掉一点,越想证明会陷得越深,人的界限一点为谁降低,就会越来越低,直至把自己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