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就有点羡慕顾闲英,她的那些小破事能跟我叭叭个没完,我的小破事就只能烂在我心里。
蒋秋然也是,虽然她分享的大多是积极正面的破事……但也正因为如此无法把腐烂发臭的东西展示给她。
最大的烦恼是,随着割伤迭加的次数增多,洗澡的时候伤口会有点痛了。
本来是好好控制着力道,只是用刀尖浅浅刮过,保持在会流血而不会皮开肉绽的伤势,洗澡时就算用浴花搓也不会疼,但这两天割得有点多伤口发炎了。
免疫系统,我恨你。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都是割在手臂内侧的,还有些在腰上,除非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不然是绝对的安全……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正在水下冲洗头发上的泡沫时,母亲忽然开门闯了进来。
我当时人就傻了,看着她向墙角的拖把伸手,心里默念妖魔鬼怪快离开。
僵着不动有点奇怪,动得幅度太大也有点奇怪,好像怎么做都会吸引她的视线,我慢慢用手指抓着头发,期盼她拿完东西就走。
很可惜她拎起拖把的时候,还是转头对我看了下,瞬间就皱起眉头破口大骂,“你又开始了是吧,又在发什么神经!?”
关我什么事?
可能有点不合理,但我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
我自残关我什么事啊?
母亲和我的想法截然不同,抡起拖把棍对我肩头就是一击,“你装委屈给谁看呢?!啊!?以为在自己身上动刀子很厉害是吧?”
……好累啊,不想管了。
我继续站在水下洗头,其实泡沫都冲干净了,但因为不知道现在能去哪里所以只能待在水下。
她嘴里骂骂咧咧的,关掉了水,掰过我的身子抬手甩我一耳光,“你哑巴了啊,跟你说话呢你装什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