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叫唐毓去看：“见鬼了！我真的看见狗了！” 他不耐烦道：“你什么眼神啊？怎么把小孩看成狗的？” 他一会儿人，一会儿狗地往身边的兔狲身上扑。 他和兔狲凑在一起，黏黏糊糊地和兔狲说话：“我们之前一起喝酒！现在一起出去玩！太高兴了，耶耶出去玩，汪汪汪汪汪！！” 桑昭想想，哦，对，上次烧烤party，有兔狲也有耶耶。就是那次，喝了点儿黑豹的狐狸朋友自己做的果子酒，给大猫小猫什么的全部喝趴下了。 桑昭偷偷点点头。喔，难怪耶耶对着兔狲自来熟，这是上次喝酒的两位受害者，现在又出来玩了！ 干嘛呢？从后视镜瞥两眼，一眼是白棉花狗狗萨摩耶，一眼是乖巧正太小学生，考验谁呢？ 桑昭附和：“就是就是！不许小狗乱变！” “哼，要不是我去找你，看见你不在，给你发微信。你是不是都不告诉我，你们要出去玩！” 他说起话来，声音那叫一个抑扬顿挫。 桑昭瞧了夏陌野一眼，故意说：“……可是，我不喜欢小狗啊！” 结果都没有，夏陌野瞧着居然很淡定。 他冲着桑昭就打直球，打小狗直球。 安媞瑚看热闹一样地笑起来：“哈哈哈哈天啊。” 桑昭捂着脸，对着小狗直球连连躲避：“把他丢下去，快！” 桑昭气急败坏，连着兔狲一起凶：“把你也丢下去！” 车子一路向前行驶, 出了市区，往郊区的一家小型水库开去。 养鱼，供顾客垂钓, 提供露营场地和烧烤炉子, 是个全自助一体化的野外玩乐点。 尾行跟踪的事情告一段落，肖恒淼松了口气。他其实也一直悬着心, 生怕逮到什么, 那唐毓疯起来, 他在旁边拦都拦不住。 肖恒淼慢悠悠瞥了唐毓一眼：“现在好啦？知道他不是骗你去水库, 实际上去逛街，而是真的和朋友去水库，你可算是满意了？” 他正想说话, 手机却响起了提示音。低头一看，是桑昭发来的微信。 就这么两个字, 却叫唐毓的目光一下子软了下来。 唐毓想，的确是他太偏激了，这样不好。 他和桑昭微信聊天的时候，一般都发语音条。于是他按着语音键，和桑昭说起话来。 说完，松手，把语音信息发了出去。 桑昭的语气是慢吞吞的，语音只有一秒，是字正腔圆的一个字：“们？” 所以，桑昭在问，这里说的们，是谁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