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言说完,望向苏玉媛,眸光里带了几分疑惑:“只是你为什么会关注——”她正要问些什么。“因为您——”苏玉媛说:“或许因为您运势本就不同于常人,所以才被江微雨选择,毕竟寻常人根本得不到您如今的成就。”沈知言因她这句吹捧,似乎转瞬间心花怒放,她被安抚的没了先前那么激动,又看向苏玉媛,真诚的说着:“耽误你时间了,多谢你今天安慰我。”苏玉媛笑着摇头:“应该的。”等苏玉媛离开了办公室,沈知言走到窗户边,她抬起手来,手臂用力,把办公室的两扇窗户全都大敞着,散去苏玉媛身上残余下来的香水的味道。阮珮寒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了过来。沈知言接起来,压低了声音:“喂。”阮珮寒语气透着几分愉悦,卖关子一样的问她:“你猜我查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沈知言被风吹了会儿,脸上尽是平静淡然,却配合的笑道:“嗯?什么?”“你之前不是让我查那个仙人跳的妓女么,你还记得么?就是后来你找范墨云补拍电影那个事儿。”阮珮寒笑着问她:“后来她出狱之后,在沧江市墨迹了好久,也不见有任何行动,你猜,她前几天去见了谁?”沈知言不假思索道:“江微雨。”阮珮寒愣了好一会儿,惊讶道:“不是?你怎么猜到的?我身边有你的人?”沈知言啧了一声:“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江微雨,就差把江微雨是执棋者贴我脑门上了。那女人一连几个月在沧江深居简出,忽然去见江微雨,显然是察觉到了你的人在持续监视她,刻意把视线再一次往江微雨身上引呗。”“……”阮珮寒觉得没意思,索性直接揭过了这茬,无语道:“苏玉媛让你做什么?”沈知言嗤笑一声:“她让我去杀江微雨,还说要给我搞把枪。”阮珮寒恍然道:“所以执棋者的目的,还是要逼你杀人?这不和之前一样了?没意思啊……”“目前来看是这样的。”沈知言微微蹙了眉,随后说:“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左游元这颗棋,放在江微雨身边那么久,就说明江微雨是个极为重要的存在。为什么对方忽然改了主意,要杀了江微雨……”阮珮寒笑笑,说:“这种要动脑子的问题,我就不考虑了,我只负责需要技术含量的。”阮珮寒玩笑完,又问她:“那你要杀江微雨吗?”沈知言笑起来:“杀啊。”阮珮寒:“我靠!”沈知言解释:“她都准备给我弄一把枪出来了,我不杀江微雨,是不是不合适?”“……”阮珮寒无语了好一会儿,把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可是杀人犯法。”沈知言懒散应了一声:“昂。”阮珮寒劝道:“就算江微雨真的是剥夺你气运的穿越者,你杀了她,你是不是也要进去铁窗泪?犯不着再玩一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吧?”沈知言没有继续和她说下去,因为这时候前台打来了电话,说金星娱乐的人到了。她挂断了和阮珮寒的通话,走出了办公室的房门。这时候,有个隔壁办公室的男同事站在走廊上,见她出来了,拎着一杯咖啡走上前来,欲言又止的说着:“沈总……这是您的。”沈知言怔了一下,问他:“这咖啡怎么回事?”男同事沉默。沈知言玩笑道:“是哪个部门的领导谈成了什么生意?所有人都有?”她说着,把那杯温热的咖啡接过来,已经有些冷了,不过握在手里,依旧触手生温。“不……不是。”男同事表情微妙,吞吞吐吐了一会儿,才说:“秦小姐方才来了公司,说您这几天失眠有些严重,所以特意送了咖啡过来。”沈知言眨了眨眼,瞬间愣住。她惊了一瞬,想到什么,连忙问他:“什么时候来的?她人呢?”“……”男同事脸色涨红,仿若出轨的成了他,硬着头皮解释说:“就是您和苏秘书,在办公室锁门的时候……她人已经走了,拜托我把咖啡给你。”沈知言:……完了。她心脏停顿了一下,立刻拿出手机就要给秦清雾打电话。“沈总。”男同事沉默了会儿,试图给她出主意:“这种事儿的确不好解释。而且大白天锁门,俩人共处一室,您索性直接道歉吧不然?”沈知言深吸了一口气。心道:她又没做什么,倒哪门子歉?不过在秦清雾看来,兴许还真的挺微妙的。她和男同事道了谢,正准备去会议室,想到什么,又转过身来,压低了声音提醒:“这件事,不要和人提,懂?”对方恭敬的点了点头。随后想到什么,又摇了摇头。沈知言眨了眨眼:“你什么意思?已经对人说了?”“不是……”对方眼神愈发微妙:“秦总来的时候,许多人都看到了……她脸色真的不是太好。”沈知言:……完了。她一边走,一边和秦清雾发消息:[我和苏玉媛在办公室,就是那个苏秘书,我昨天和你提过的。]秦清雾没回复。沉默了会儿,她只能停下脚步来,继续和她解释:[就是前几天故意引导我,往江微雨是穿越者那方面想的人。我和她没什么,我发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