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言配合的点了点头,笑:“那必然是不可以的。”贺辞歌也跟着笑:“我同意。”接着,俩人齐齐碰杯,又一饮而尽。沈知言喝完,眼前一亮:“好酒啊。”“嗯。”贺辞歌笑了笑,醉眼迷离:“毕竟一杯三万呢。”“贺小姐,”沈知言有点惊讶,然后佩服的看向她:“您做短视频的这样赚钱吗?”“虽然我能赚钱。”贺辞歌眯了眯眼:“但是我的梦想是拍戏啊。”沈知言想了想。坦白道:“虽然我能拍戏,但是我的梦想是赚钱……”贺辞歌提议:“那不如你哪天想赚钱找我?”沈知言眨了眨眼:“那不如我哪天写出好剧本找你演戏?”沈知言说完,眼前一亮:“诶?”贺辞歌抬高音调:“有道理啊朋友!”这两个失意的人聊着聊着,又顿时豁然开朗。默契的齐刷刷举杯——“干杯!”“干!”两杯酒又被她们这么喝了下去。沈灼灼忍了大半天。她已经快气疯了:“所以,你们确定不走是吗?”沈知言问贺辞歌:“朋友,你想走吗?”贺辞歌摇头。然后,她小心翼翼去看沈灼灼,试探:“不太想?”沈知言抬手指着贺辞歌,对沈灼灼说:“是她说的不太想。”“……”沈灼灼再一次气笑了,一句一顿:“行啊,那你二位喝吧,随便喝。”“喂。”沈知言忽然语不惊人死不休。问贺辞歌:“你女神生气了诶?怎么办?”“啊?”贺辞歌想了想,有点慌:“那不如咱们哄一下?”沈知言有点害怕:“你来哄吧。”贺辞歌缩了缩脖颈:“不,你来哄。”“哄我是什么让你们觉得地狱难度的事吗?”沈灼灼面无表情怼她们:“而且谁要你们哄啊?你俩是有什么毛病吧?!”而且。她为什么要跟两个醉鬼在生气?但她就是觉得让这俩人搞得莫名开始暴躁,一点耐心都没了。沈灼灼觉得不能继续和她们这么杠下去了,索性直接离开去洗手间。等人一走,沈知言继续和贺辞歌碰杯。没人管着,她们顿时喝的更痛快了。恰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还以为是什么人,原来是两个穷人,那你们出什么风头?”“怎么着?听说刚才你们这美女环绕的,是你俩这辈子最觉得光彩的事儿了吧?”沈知言闻言,动作一顿。她歪头望过去,似乎是个男的,穿了一身白,相貌看不太清,不过听他说话腔调,显然长得也肯定是尖酸刻薄。杨明泽见对方看他,走近了些,上下打量着她们桌上的几瓶酒。“有二十万吗?你们喝的这一堆?”他夸张的左右看看,笑了:“美女们呢?让你俩穷跑了是吗?”沈知言就算喝酒上头,反应变慢,也能察觉到这人是来找事儿的。她眼眸微抬,转瞬间,眸子里已然一片冰冷。冷声:“滚。”她话音刚落,就听贺辞歌淡笑一声,问她:“朋友,你刚是不是听到狗叫了?”沈知言听了这话,身上的戾气不自觉收敛了几分。她啧了一声,捏了捏耳朵,懒散笑道:“是吧?不知道哪来的狗,好吵啊。”“……草!”杨明泽没想到这俩人说话这么难听。他酒精上头,本就站不稳,一听了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正要走上前发作。然而抬眼望过去——就见那身着一身懒散休闲装的女人已经抬起手,冷眼望向她的同时,手心里已经握上了空酒瓶的瓶口位置。她手腕一翻,顿时瓶底重重立在桌上。“你再往前试试?”女人凛冽的眸光向他望过来,眸子里警告意味明显。她目光中带着几分莫名的狠厉,暗沉沉的漆黑眸子望来,仿若即将出笼的猎豹。就这么一眼,愣是让杨明泽停下脚步。沈知言懒散的望着他,淡声提醒:“你再往前一步,我保证今晚你的腿,别想要了。”对方年龄不大,看着就像是个没出校园的学生。然而莫名的,杨明泽就是觉得她不是在说假话。对方哪怕语气很随意,身上那股阴沉的狠劲儿却骗不了人。杨明泽一时间陷入两难。他原本是来找茬的,结果现在上前也不是,直接走也不是。——卡座另一边。秦清雾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眸光微沉。她拿出手机,修长的手指落在屏幕上,划开手机。随后,她指尖轻点开软件,发了一条消息出去。许白露皱起眉头:“那男人是谁啊?”“杨明泽。”黎珂嗤笑一声:“这几年他家里仗着和京城江氏的关系,酒店生意做的不错,不过终究上不得台面,前阵子他爷爷来公司求着见我,为了几千万的生意说尽好话,结果他那不争气的孙子却可劲儿的挥霍。”“哦,我说我怎么没听说过本市还有个杨家。”许白露恍然明白过来,又不禁诧异的问道:“那他和沈知言杠上,是为着他那个表弟裴泽川的事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