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用力抓着沈知言的手腕,狠狠地把她推到墙上。 剧烈的疼痛让她不自觉皱眉。 她又晃了晃脑子。 这不对劲。 “沈知言。”柏婳察觉到了她的走神,恨恨的说着:“你这人,还是这么傲慢啊?这么想当然,是不是在你眼里,全世界所有人的人,都是被你轻蔑的存在?你都看不起?” “你知道我有多恶心么?”柏婳冷笑:“你当然不知道,你明明不缺钱,你明明轻而易举的就能开几十万的酒,为什么还非要和穷人家的孩子,争奖学金呢?” 对方的指甲似乎已经陷入了她肌肤的肉里,哪怕她体内全是酒精,却依旧不能减缓疼痛。 她完全不想和这个疯子再纠缠下去。 然而她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柏婳冷眼望着她,手指微微用力。 柏婳痛快的望着她的反应:“不是什么?” 身后,传来了一声冷淡的声音。 柏婳惊讶了一瞬,还没来得及反应,有人已经用力抓上了她的手腕。 沈知言在被她放开的一瞬间,后背尚在贴着墙壁,意识朦胧间,她眨了眨眼,望着眼前出现的那人。 秦清雾没好气的看她一眼,语气无奈:“醉成这样,怎么不喊人陪着你?” 秦清雾静静的望着她,眸色暗了一瞬,随着对方的靠近,沈知言口中的酒香混着热气,直往她脖颈里钻。 秦清雾及时环住她,沈知言顺势揽着她的腰,她的手似乎僵硬了一瞬,随后,很是好奇的揉了揉。 沈知言抬眸望着她,四目相对,她眨了眨眼,好奇的问:“天呐,竟然真的这么细,而且这么软?” 沈知言说话的同时,身体在她怀中微微颤动,避免她真的摔了,秦清雾只能手臂用力,拥紧了她。 她表情挑衅,随后伸出手,对柏婳勾了勾。 在沈知言面前,她尚且能够随意的发泄自己的不满,然而秦清雾,她实在不敢。 就连容敬璋都在一旁喝着闷酒,连去那一桌敬酒的资格都没有。 柏婳正要开口,说点什么。 柏婳:…… 对方表情冷淡,望向她的目光里毫无情绪。 柏婳反应过来,也顾不上将来哪天,秦清雾找她翻旧账的后怕,立刻转了身,快步向身后的方向走去。 沈知言从对方的怀里离开,随后,她又先前靠近了一些,轻轻嗅了嗅。 秦清雾轻轻掀动唇角,温声问道:“喜欢这款香水?” 秦清雾打量她半晌。 她什么都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