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人见到面(1 / 2)

飞机开始降落,轮胎轧上地面的瞬间,惯X把我压向椅背,广播里机械nV声播报着欢迎抵达杜瓦利尔相关种种,这旅途长得像一场梦。

我起身提着我那点寒碜得可笑的行李,随着一众旅客往舱门走去,滚烫又g燥的空气迎面扑来,像某种热情过头的、毫无礼貌的拥抱。

舷梯下是一片过分光洁的停机坪,g热的yAn光从高空漏下,穿透琉璃般g净的天sE洒在远处玻璃幕墙上,反S出一段夸张的弧光。举目望去又是那片熟悉的北岛美景——繁花似锦的绿化带、JiNg雕细琢的喷水池,以及刻意做旧的复古红砖街区,城市文明被小心翼翼折叠、包装、镶上金边,在这座代表着杜瓦利尔门面的北岛上陈列出来。

耳边是海风掠过时椰子树叶片的哗啦作响,几只长尾大鸟从候机楼屋檐下飞掠而过,羽毛在yAn光下闪着金绿的sE彩——我其实不太适应,不过没停留太久,拉着箱子直奔换乘中心。

机场快线是银灰sE的磁悬浮列车上只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低头看着平板,窗外掠过大片海滨别墅和修剪过度的棕榈林,优美得几近虚假,像棚景。而半小时后,我到达东岸码头,运气很好,恰逢一艘去南岛的渡船——可能是为了照顾游客,船票很便宜,甚至没有涨价,连同我这个人和一只登机箱一起不到二十,可以刷信用卡用本币支付。

渡船驶出港口,浅海区湛蓝到发白,南岛的轮廓逐渐浮现——密密麻麻的低矮建筑、连绵起伏的人造沙滩、错落的霓虹招牌在暮sE中已经闪烁了起来,它看上去就像一颗巨大的、沾满尘土和汗水的糖果,混乱、甜腻、热情。

我听见我的心在跳。

「1997,你说这到底是分支任务,还是我的想象之中?」

「亲Ai的玩家您好,是的,您的确身处第六天的分支任务之中。」

船靠岸,我提着行李,轻车熟路找到银礁码头的集市。

那是块喧闹又杂乱的地盘,有摊贩的小孩在摊位间追逐,廉价帆布棚挤成一片,空气里飘着椰子酒、柴油、廉价香水和炭火烤r0U的味道,橙hsE的灯泡把h昏烧得暖洋洋的,一切平静又旺盛地生长着——直到一声尖锐又滑稽的、格格不入的“恭喜发财”跳到我耳中。

啧,我教的话还没被忘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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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跟菲b先生来了个三目相对——它的另一只眼睛长在另一侧,只能傲慢地单眼看我,站在一只漂亮的木头笼子里扑闪翅膀。

鸟笼后面,朝禄正坐在一堆串珠和贝壳项链之间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擦拭着一枚银戒指。他穿着洗到发白的T恤,短发乱蓬蓬地垂下来,动作一如既往得娴熟、JiNg细,看上去靠谱得很,随时能坑游客一大笔钱的那种。听见脚步声,朝禄下意识抬眼,大概以为是客人,随手就摁开手机屏幕要把价格表亮出来——下一秒我们对视,我笑了一下,朝禄却像是愣住了似的,银戒指从指尖掉了下去,一动不动。

我把箱子放在一边,主动走到他面前,“这就把我忘了?”

他就这么望着我,三秒,眉头很轻微地蹙了一瞬,眼睛似是要弯起来,嘴唇咬了又松开,眼眶却红了。

我自信判定这是一次意味积极的久别重逢,大喇喇张开手臂等待一个拥抱,然而隔了几秒,我有些尴尬地放下手,他似乎并不打算抱上来。

——十秒之后,我被一筐贝壳项链砸了个铺头盖脸。

那些手工串成的项链——粗糙的麻绳、sE泽斑驳的贝壳珠、夹杂着亮粉掉sE的塑料星星在落地时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噼啪声,几条项链就这么缠在了我的脖子和手腕上,像被生y套上的一摞勋章。我正掰着指缝试图把它们摘下来,就见朝禄憋红着脸,又气又急地打出手势:骗子。

然后他大步冲过来,一把把我连人带项链扑了个满怀。

这晚——感谢1997的经济自由机制,我先跟朝禄各自剪了一把头发,然后带他直奔隔壁红灯区,找到最他妈好看且贵的一栋楼开了房。

剪头发时朝禄一直在心疼,几乎要从理发师小姐手里把剪刀夺过来,我觉得好笑,“剪也还是到肩膀,就是修出个形状。还是你喜欢我留长到腰?”

他嫌弃地看了我一眼:一刀剪下来,可以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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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

h昏的光线柔和得像层流沙,从半开的窗户泻进来,落在他碎乱的短发上,像是镀了一层轻柔的亮边。

不久以后,夜sE像片沉静的海,远处银礁的喧哗声和楼下的人来人往像cHa0水一样翻涌着传来——说实话,我没想到红灯区里那家名叫“圣托莉娅”的宾馆里面居然意外得T面。

七楼走廊铺着暗红sE旧地毯,每隔几米就有一盏圆形壁灯镶在墙上,门牌号则是用银sE漆喷的,花纹出人意料得繁复。

门推开是淡N油sE墙壁,窗侧系着松软的白sE纱帘,窗外就是大海和白沙滩——“妈的,早知道当时就该攒钱来这C一遍。”我悔得肠子都青了。虽然我这辈子做过丢人的事不计其数,但是其中前三绝对要有请不起情人住高级酒店——更令人窝火的是现在这地方也不能算是高级酒店。

朝禄这才想起来了似的,拉下脸来:你是不是没有带私人飞机来?

我:“……”

骗子。他果然露出了那个标志X的、脸皱成一团的嫌弃表情。

我g笑两声,在床边椅子上坐下,挑了个让自己显得稍微眉清目秀些的角度,朝他g了g手。

他一边嫌弃,一边倒是很不见外地脱起了衣服,走到我面前时已经堪堪只剩内K。

我单指g着白边拽了一下,“替我守寡了没?”他一把打开我的手,翻了个白眼。我拽过他来要亲,又被他推开——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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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先亲一会嘛。”我糊弄着,扣他的手腕,他还要打手势,我连忙抱住他、叼起他的下嘴唇,呀,软的,再试探着T1aN了一下舌头……这不是很欢迎么?

他在我怀里扑腾了几下,最后环起手臂把我也套牢在他怀里,传来一阵久违的、杜瓦利尔特有的热带植物般的气息。

唔……但他好像还在扑腾。我被他的x膛蹭得发麻,上手一,“环呢?”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松开我打手势:不戴了。“不喜欢戴?”你不在。“我在了你就戴?”这次换他用吻堵我的嘴。

没过多久我们就都有了反应,这次换我推他,“洗澡。”他低头看了一眼我下面,噙着笑上去,摇头,哎,手指也捏上去了。

“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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