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手搭到脑后，示意他可以按自己喜欢的节奏往下摁，不过他没这么做，猫挠似的给我头皮按摩——那就只能我自己使劲了。我有点遗憾，直接吞到深喉，他的反应一下子大了起来，手指一下一下无助似的在我发间拍着。我没理他，试图呼x1，喉咙眼使坏，眼看他气得松开我的头发，手指攥紧成拳，我大为好奇，来了兴致，g脆一连吞了几次深喉，整进整出，只听他的喉咙深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哑的、破碎的，不好听，就像要Si了似的，腿也胡乱夹了起来。我抬头看他，他的眼里浮着浓浓一层水雾，咬着嘴唇，不住摇头，像是这就受不住了，在恳求。
“这不是能出声么？”我擦了下嘴，着他的下巴说。妈的，这是人种优势还是年龄优势，真滑啊。而他捧着我的脸又要亲上来，我一指摁住他的喉结，挠了一下，“喜欢我亲哪个地方？”我的手指划过他的前x，顿了顿，到小腹。
他像是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拽着我的手挪到眼睛，睫毛一闪一闪，从下往上满怀期待地望着我，像某种温驯的食草动物。
“这个不行。”我不喜欢亲吻别人的眼睛，“换个地方吧。”我摩挲着他的后颈，又是一片光滑的皮肤，我确信我手指的动作无b温柔，像抚一段丝绸——谁知三两下间他就露出失落的表情。
哎，不行，我受不了这个。“请。”我只好y着头皮如此补充。结果他扭头就扒拉开了我的手，别过脸去不看我了。
我没办法，揽过他来从后颈一路亲到GUG0u，简直用上我亲票子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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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后入行不行？”我r0Un1E着他腰上的肌r0U，他没说话，但腰主动塌了下去。我从桌上找来一罐保Sh胶，沾了满指给他扩张——老天，他真的被哪里都有很大反应。
“以前做过？”
他点了点头。
“很久以前？”
他又点了点头。
明白了，第二指伸进去搅动，我很慢、很慢地r0u，他的腰不住下塌，几乎让我以为要就此折断了，还在尽可能地放松。“别怕。”我拍了拍他的PGU，把它托起来开始cH0U动，他双手张开又攥紧，扯着那张纸做的似的廉价被单忍耐，肩胛处不住地抖，估计是在痛，但是x里翕动一刻不停——很有经验嘛。
我放下心来，加快了速度。
这床质量实在太差，C起来以后吱呀乱响，我一边C一边忧心忡忡，明天肯定要被伊万埋怨了——不过或许这会他还在醉酒？算了，去taMadE。我抹了把汗，扣着朝禄的腰加重了力度，过了一会觉得不好使劲，直接把他拉起来，扣着他的脖子往前顶。这姿势让他的腰软得更厉害了，我的手指张开，覆过他的嘴唇和口鼻，感受到他急促的呼x1。“我可以吗？”他点点头。
我的五指逐渐用力，几乎把他的整张脸盖住，没过多久就感到一阵润Sh，有眼泪在流，他的x里夹得更厉害了。对，轻微的窒息感总是有用。我松了手，他直接趴倒在床上，又像是想翻过来，我把他腰摁住，“不用，这样也行。”说着，我把他的双手扣到背后，整根没入，继续C了起来，而他始终不断地、不断地制造着以迎合为目的的反应。
其实这口那口x都差不多，我对C人的记忆完全是由周遭环境决定的——b如老房子和我出国读书时的公寓里有空气循环系统，所以总是gSh宜人，连带C起来的感觉也像种你情我愿的平等享受。而《月亮河》的小镇上闷热cHa0Sh，C起来后浑身都是汗往下流，让人不由不管不顾。至于杜瓦利尔——这是个没指望的地方，偏偏环境优美、寸土寸金都是人造的造型，让人不禁十分仇富，于是很容易就C出一种报仇雪恨似的落魄感来——那种我穷、你富，但是你看上我了，愿意陪我几根烟的功夫，使我不至lAn流——
我是说，我C得很分裂，隐隐觉得自己像个站街的男妓，又不禁怀疑我的金主为何愿作我的奴仆。我飞速地从头到尾回忆了一番我遇见朝禄的全过程，确认自己没有任何g引的举动，那这根本解释不了他为何要在床上如此逆来顺受。他看起来不是特别享受，也没有FaNGdANg地摇晃PGU，只是一味地搅紧、一味地配合、一味地顺从……怕不是对我一见钟情？笑Si，对一个当地的酒保么？我在做什么春秋大梦……但也不一定，年轻人总有很多离谱的心动，当初我对付为筠不也是稀里糊涂就上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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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正这样想着，朝禄剧烈地颤抖起来，我会意，伸手给他前面撸了几下，他泄在了我手中。我很有自觉地退出去、擦手、摘下套子，觉得可以到此为止了，谁知他又从床上跪着凑到我面前来，拽着我，看着我下身，摇了摇头。
“你想我S？”我捏着他下巴问出声。
他认真地点头。
“S哪？”
他又露出了一个有些过于甜的笑容。
“S哪？”我好奇地又问了一遍，在他x前划了几下，又捏了捏他的耳垂，把他挡脸的头发别到耳后，“怎么S？”
他看着我，仰躺下去，握着我的yjIng送到x口。“那里不行。”
他愣了一下，支着胳膊坐起来，想了想，来手机，打字：我没病。
“清理麻烦。”我摇了摇头，“这里没有浴室。”
然后他飞快打出了这晚最离谱的一句话：不用清理。我可以带走。
我盯着他的手机屏幕，肩先开始抖，最后没忍住，笑出了声，眼见得他眼皮一耷拉就要恼火，我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那就当是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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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听了这话以后恼火的预热表情迅速僵y，两秒——惊讶地瞪大眼睛。
我戏瘾大发，长叹一口气，意思是说真S不出来，别再追问了，而他小心翼翼地在我后背上了，安慰似的。
直到很久以后我仍为那个善意的谎言而悔不当初，被我亲Ai的禄禄按着、拿出榨JiNg的气魄S了一次又一次，S到腿软，觉得自己夭了十年寿，而他得意洋洋道：我治好了你的不举。我额头的青筋都在跳，“N1TaMa才不举，老子又不是不能y。”——妈的，没有用处的是否认和自证。这话就像秋姐钉进我命里的一句诅咒，算了，说诅咒有些过头，应该说像香菜——那种有意无意就要闯进你的舌苔刷存在感的恶劣食物。
最后我好说歹说终于把朝禄送走，他问我的名字，我没告诉他，他似是有些不甘，还想要打字，我搭上他的手又亲了他一遍，这次他闭上了眼睛。
室外是片咸Sh的海风，有点冷，我给他披了件衣服，“欢迎来到杜瓦利尔，先生。”
他的动作僵y了一瞬，没有再给反应。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见到过朝禄。我猜他可能是来杜瓦利尔南岛度假的游客之类，当个天真烂漫的少爷，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然后享受yAn光、海滩、美酒与购物，在红灯区前像个好孩子一样好奇地踌躇，最终止步，选择跟一个在酒馆里工作的、落魄的东方男人Ga0次一夜情。
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几天后他乘船回北岛，再乘飞机飞回他的国度，而我继续给热奈尔赔笑卖酒。
我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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