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於想看的电影,往往不事先做功课,不是看上剧中的卡司,要不就是被片名或海报x1引,总觉得事先查了些什麽,总会有被暴雷的可能。 在准备考试这样分秒必争的状况下,她依然不後悔来看这部动画。 常常都是互相配合,看完之後再互相吐槽,能一起看一部两人都满意的电影也是件不简单的事情。 「你要一直陪着机器人?」 「不过,机器人也许也舍不得狗狗陪着他风吹日晒。」 「宝贝,不怕,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日子一久,她渐渐收敛那些任x举动,不安感还是在,但她开始要求自己要懂事、要识大t,再後来,她出社会赚钱了,听同事曾经聊天时说起,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她想,那一份稳定的工作和薪水,就是现在她安全感的来源吧! 泠泠作响:啊要打卡三十六天,我一天算一回,所以再十天,陈诗绘就会榜上有名了: 林聿璿:!!!!! 在看完电影後,两人找了家小有名气的咖啡馆,点了各自想喝的饮品,陈诗绘还暂时忘却了饮食控制的计画,当看到提拉米苏上桌时,她想,如果能按下暂停键就好,没有教甄的烦恼,这样的两人世界充满甜蜜。 陈诗绘觉得这样的时光真是难得,好像很久没有这麽惬意了,但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原以为会是她要赶着回去复习,没料到,林聿璿被一通电话给叫走了。 「没事,我们其实也差不多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这边离小胖住的地方还是有些距离呢!小胖也是以前校刊社的成员之一,主要负责摄影,後来也自己开设工作室,接案,因拍摄自成风格,这几年倒是也经营得有声有se。 陈诗绘一听,没再坚持,没过多久,小胖果然抵达店门口,简单挥个手向她致意,她也点点头回应他,她和小胖虽然都在同一个城市生活,但平时没什麽联系,倒是林聿璿常和他合作,这次好像也是因为某本摄影集的关系两人又凑在一起,这部分林聿璿刚喝咖啡时有稍稍提及,但她不甚在意,反正和小胖也是相识多年,相信他们两人工作上也不会出什麽大问题,她只要等着看成品就好,她的房间早有一大柜都是林聿璿编辑而成的书籍,像是岁月的痕迹,也像是他的历练成绩单。 走着走着,发现商场就在不远处,时间还早,去逛逛好了,虽然林聿璿说吃个蛋糕就当庆生,但她还是决定去挑着礼物,陈诗绘是个喜欢收礼,也喜欢惊喜,更是喜欢仪式感的人,这就当作忙碌生活中的一点小确幸吧! 之後的一段时间,两人忙工作、忙考试,林聿璿偶尔还是会到图书馆来陪读,一起再去吃个豆浆烧饼,就这样到了林聿璿生日那天,那天是周六,隔天是这次教甄马拉松的最後一场。 不过因为前一天还在挑灯夜战,她早上起的有些匆忙,虽然要穿的裙子早已备好,却没带到充电线或是行动电源,她到自习室後才发现手机电力仅剩三十趴。 而林聿璿在谈完事情後,便提早到了咖啡店等候,因为想确认陈诗绘喜欢吃的提拉米苏是否还有,幸好还没卖掉,他请店家先保留,又多预订了一块抹茶千层蛋糕。ga0定一切後,便点了杯美式,打开电脑一边工作一边等nv朋友到来。 是以当他回神过来,发现居然已经下午三点,陈诗绘居然没有出现。 「应该不会啊!她早上吃早餐时还跟我说下午见啊!」林聿璿回想两人早上的对话,nv友忘记的机率应该不高,难道也像他上次一样出了什麽意外吗? 试着改成le或是faceti,一样都没人接听。 但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难熬,半小时後,他起身去柜台点了一杯抹茶拿铁,将预订的蛋糕请店员打包,带上饮品和甜点,他搭着公车去图书馆。 「会不会这是上次基隆爽约的惩罚?」 「我身上的伤也好一阵子才好。」 「那天,她考试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我这样焦虑?」 「欸!」听到一个很小声的呼唤。 从书本中抬头,是一位很久没见的学长。 「你怎麽会来?」 「来写论文,在家总是太废,提不起劲。」 「出门前叫了咖啡外送,结果手滑点错,刚好给你帮忙喝。」 学长向一旁探头看了看她的考古题,「还是ga0不定统计?」 「是啊!这部分没什麽长进。」当初他们一起修教育统计,幸好有学长罩着,不然大概会被老师当掉。 学长在前两年早已考上正式教师,为了兴趣,也为了加薪,又去在职进修,谈到这部分,陈诗绘倒是很钦佩他。毕竟,读书还是满累人的。 後来她也没再推却,毕竟有机会将不会的地方弄懂,明天才能有信心上战场。 已经来到教甄马拉松的後半场,她还是没有拿到任何一场复试的入场券,怀疑都是统计惹的祸。 顾不得身在图书馆,她大呼一声,引得四周的人都将目光看向她,她连忙点点头表示抱歉。 「我和男朋友约好要去咖啡店的。」 「对,大迟到,约两点半的。」 她急忙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原来,所剩无几的电力早就归零,手机不知何时就已经自动关机,她赶紧收拾东西,跟学长说声抱歉,要尽快赶过去约定的地方。 学长轻声安慰她,看她这麽焦急的模样,就一同陪她走出图书馆,就在他还在想是否载她一程时,他们看见了林聿璿从远处急急忙忙跑来。 譬如,老早放弃教师梦,跟随林聿璿南下去打拚。 「碰」的一声,绿se的汁ye在柏油路上特别亮眼,啊,是抹茶,好可惜,那家的口味超合她的胃口,她每次去必点。 要不是学长推了推她的肩,她才回神过来,只看见林聿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学长,我们在一起这麽多年,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如果他只能这样表达,我说再多,又有什麽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