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身上也抹了香膏玉露。
所以晏珽宗动作急切粗鲁,得逞起来却十分容易,轻而易举就将她拆吃入腹。
婠婠抱着堆在自己腰腹之间的裙摆,呜呜叫个不停,被他插得汁水横流,
“……不是要喂奶么?我现在让你喂了,你哭什么?”
婠婠头脑一片空白,最后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呜咽承受。
她叁个月前才刚刚生完女儿,数月不曾再与他笫榻交欢,现在愈发敏感不堪承受。
只是他在她体内因为过于亢奋又滚粗了一圈,其上凸起的一道青筋的粗度都让她浑身发颤,几乎不能吞下,让她以为自己下一瞬就要被他撑破了一般。
*
屋内的小瓷缸里养了一对儿浑身金鳞的锦鲤。
瓷缸上漂着一层碧绿的碗莲莲叶,手掌大的嫩粉莲花,衬着这对锦鲤在池中嬉戏游玩,快活无限。
鲤儿在水中扑腾个不停,泛起一阵水声响动。
那朵嫩粉的莲花花心,也被鱼尾的甩动扑上了一片又一片的露水,尽数浇灌进了尚且不愿完全张开的花蕊里。
莲蕊愈发颤抖个不停。
待这对锦鲤玩耍够了,梳妆台上的两人也是云雨方歇。
婠婠被累得够呛,雪艳玲珑的身段上一片情事后的粉红,呼吸亦急促得很了,赤着身子伏在那男人的肩头哭喘个不停。
她合不拢腿,腿心的花瓣在情事后尚且没有缓和过来,左摇右摆,轻轻蠕动,吐出一汪又一汪的白灼液体。
晏珽宗拾起她的绢帕,迭了迭塞进她的穴里,叫她含住,将浓精全都堵在里面。
“吐什么?喂你吃了好东西还往外吐?”
“都吐干净了,还怎么再怀一胎?我还指望皇后能给我再生几窝。”
这自然只是事后故意逗她的一句话罢了。他们已然儿女双全,他如何舍得叫她再生养。
“以后再含不住,索性我直接喂到你嘴里,好不好?”
婠婠伸手在他身上又抓了一把泄愤。
那人虽还没有吃饱喝足,可到底填了些胃口,心情大好,起身取来温凉的甜水喂她一口口喝下。
婠婠像只被人饿狠了的猫儿,喝水喝得急切,还险些呛到了自己。
皇帝温柔耐心地抚着她雪莹的裸背给她顺着气。
“没人和你抢,喝个水都要这么急?”
“多喝些……方才用水太多,是该给你好好补补。”
他精赤着上身,裸着健硕的胸膛,其上还布着几道婠婠留下的抓痕,暧昧万分。
这一夜两人厮混了一番,婠婠被他带到内室的大床上沉沉睡下。
翌日醒来时,正是天光大亮。
她似乎在一片晃动的碧波之上摇摇晃晃地醒来。
萦绕在鼻尖的又是池塘内的莲藕幽香。
婠婠蓦然睁大了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只乌篷船的船舱内。
日光点点渗漏进来,照在她的身子上。
那人盘腿坐在她身边,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不知多久。
“这个地方,妹妹也还记得罢?”
婠婠心头顿时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双腿已经开始发起颤来。
她拒绝:“我不要在这里……”
那人并不在乎她的意见。
满池香艳醉人,恰似斜插芙蓉,醉倾瑶台。
*
婠婠在八月二十日的这天晚上才和晏珽宗厮混完了回宫。
晏珽宗这次愿意只在外面和她颠倒了几日就回宫,还是因为明日是皇太后的寿辰,他们两人不好不见人的。
婠婠浑身乏力地靠在他怀中,明明身上提不起半分的力气,可是眼尾却是一片胭粉的妩媚,整个人看起来如饮饱了露珠的牡丹,雍容妩媚,凝着万般的风情,连吐息之间都带着娇艳的美丽。
被人灌溉几日,纵使是想不美丽都难。
他吃饱喝足,倒是一脸餍足的满意。
直到回宫之后,婠婠才后知后觉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孩子丢了!”
她望着空空荡荡的摇篮,一时脸上险些被吓白了,紧紧揪着晏珽宗的衣袖,“和鸾丢了!和鸾丢了……”
皇帝安慰她:“没丢。乖,别怕,我的女儿在自己的地盘上岂有丢了的道理?是被她祖母接走照顾了。”
婠婠这才猛然平静下来,劫后余生般抚着自己的心口。
然后她又冷下脸看着孩子的父亲,
“明日你去母亲那里把我的女儿要回来,我是没脸再去了。——都怪你!拉着我不干正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