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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处于极致的情潮中,原本白皙如凝脂美玉的身体上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粉红和薄汗,手指死死揪着被角剧烈地喘息,细长地双腿一下下在床上来回蹭着,还时不时发出一声声似是哭泣似是撒娇的喘息声。
长发也被汗珠黏了好几缕湿哒哒地沾在脖颈和锁骨上,像是条刚被人捞上岸的人鱼。
并且美丽的人鱼少女肯定还在刚上岸之后就被人翻来覆去的肏弄过了。
他心想。
她这样以手捂眼的动作倒是像只鸵鸟一样,只要她看不见,就当作没发生过么?
晏珽宗笑了笑,用手指小心地抹去了自己脸上被喷到的乳汁,本想送到自己口中,忽地转念一想,将手指送到了婠婠的唇边,还像是好心不已地哄她:
“宝贝,尝尝你自己的奶水甜不甜?倒是可怜你喷了这么多奶,自己都还没尝过一口,尝尝吧,嗯?”
帐幔之内都氤氲着她乳汁的奶香味,甜腻地晃进人的心底里去,让人忍不住沉醉在里头不愿出来。
他早说过,她这样白白嫩嫩糯米般的胸乳,将来养得好了,若是产出乳汁来,必是香甜非常的。
婠婠现在根本听不得他提自己喷奶的事儿。
她胡乱摇着头,哽咽地发不出什么拒绝的声音,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骂出毫无杀伤力的两个字:
“坏人!”
惹得他一阵肆意大笑。
晏珽宗自己抿掉了那滴乳汁,然后将手指探入她仍在轻微收缩搐动的娇嫩蜜穴里,什么下流话都能往外冒:
“上面的小嘴不尝,我给你下面的小嘴尝尝好不好?算不算疼你?”
他的手指在她细细的腔内弯曲,婠婠一颤一颤地抖个不停。
“怎么样,你下面的小嘴,这小嫩逼说它甜不甜,告诉为夫可好?”
婠婠有气无力地抬腿踹了他一下,不痛不痒徒增情趣而已。
她已经足够湿润了,前戏也做到足够。
可以接纳他的进入。
晏珽宗扶着自己的分身,跪在她双腿间抵入。
在异物入体的时候,她哽了一下,身子更加紧绷,缠他缠得很紧很紧。
晏珽宗拍了拍她的臀瓣让她放松些。
这让婠婠想到了他那日在奉极殿用戒尺打她屁股的事情。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臀,却将他吞进了更深的位置。
她内里紧致温暖潮湿地一如处子。
剧烈地如海水倒灌般的快感将他包裹起来,压得他爽的快喘不过气来。
晏珽宗抽身退出一寸,闭目调整呼吸。
很快他便适应了这湿润的秘境,开始用自己的节奏抽插挺送起来,还能时不时冒出几句荤话狎弄婠婠。
“妹妹的小逼这么紧,想来这些日子一个人寂寞的时候应该没有偷偷拿假阳具插过自己吧?”
婠婠一下瞪大了眼睛,愤恨不已:“我没有呜呜……”
“没有么?那长夜漫漫,妹妹一个人寂寞了,这粉逼里痒起来了又该怎么消磨?想来还真是令人心疼,美人独守空房,没有男人滋润,只能自己偷偷拿那死物入进去……”
他越说越像煞有其事似的,婠婠被他气急了,眼眶通红的像只兔子,亮出爪子去挠他,在他胸口添了一道猫儿似的叁道抓痕。
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我身边跟着你指派过来的嬷嬷女使们,我每晚做了什么她们还不知道么,难为你要这样来羞辱我!”
那种私密的地方,连沐浴时候做必要的清洗时,她都是小心翼翼地不敢将手指伸进去太多。她又不像他这样没有羞耻心、这样重欲,实际上她对情事根本没有需求,也没有过他所说的长夜寂寞的时刻。
可他居然、他居然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