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珽宗只是勾了勾唇角,冷冷淡淡地反问她一句:“你还想有下次?你有这个胆子,你母亲都未必再敢。”
婠婠的脑袋蹭了蹭他胸前的布料,同他撒娇的样子简直像是只猫儿在摇尾乞怜:“可是我都已经是你的了,女孩的身子给了谁,心就跟谁走了。你都容不得我了,那我还怎么活啊?”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嫌弃恶心!其实婠婠是最恨那些儒生将伦理纲常的书里面用贞洁来约束女人的,简直无耻至极,只为满足那些恶心男人的私欲罢了。
汉唐的公主们还有二嫁叁嫁自己择婿养男宠、快活如亲王的,到这一两百年来,反而连公主郡主们都被约束地死死的,以再嫁为耻,死了男人都得守着。凭什么?!
不过这时候用来骗骗晏珽宗还是很好使的。
见婠婠一再同他服软,不管她是否真心实意,他原先对她的怨和怒气也消散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终于缓和了神色,吐了口酒气揽住了她的细腰:“我的婠婠总算是听话懂事了。你的难处我知道,别管皇后做了什么,只要你一心一意和我在一起,我永远都不会动她。”
这话他同她说了很多遍,说到自己都快要厌烦,但的确出自他真心。毕竟霸占了人家好不容易十月怀胎生养下来的女孩,总得有所表现不是?
他将她打横抱起,身子腾空那一刻婠婠害怕地抱紧了他:“五哥,你要带我去哪?”
“游湖,赏藕花。”
嘉意园临湖的边上早有人挪了艘乌篷船来,船舱里头还挺宽敞。内有奴才们摆好的稳固的一方小桌,小桌的篮子上还放了两壶桃花酒,荔枝碧瓜梨子等蔬果,以及多样糕点点心之类的东西。
晏珽宗带她上了船,里头竟然还铺了层薄薄的丝被。
船首栓了叁只大白鹅,这鹅极通人性,隐约能听懂人言。晏珽宗摸了摸它们的头,命它们在湖里游起来,叁只大白鹅也不聒噪,甩起脚丫子就慢慢游荡了起来,带着小船儿在一大片莲叶中四处缓缓穿梭。
他脱了靴子入舱内,婠婠跪坐在船舱的一角,任他再脱了自己的鞋袜,露出一双白嫩嫩的玉足,脚背绷紧时其上的青筋几乎都可以看清,有种格外脆弱的美感。
晏珽宗登时便看直了眼睛,近乎痴迷地把玩起她的美足,简直到了爱不释手的程度。
婠婠咬唇坐在那儿不敢反抗他,只能把自己的足递到他手中由他抚摸。
她是真的怕他,毕竟喝多了酒的人干出点什么来都是可能的。
她大约猜到晏珽宗带她来这里是想做些什么了。可是为了向他“投诚”,今天不管他怎么弄她都只能陪着。
婠婠有些庆幸华娘提前让她涂了玫瑰露,要不然在这船上上哪去找这些东西来?
初夜时她因抗拒而干涩,最后晏珽宗也是用了蜜膏才成了事的。
“好香啊,婠婠,你身上用了玫瑰香?”
藕花的清香混合着美人身上的玫瑰香萦绕在他鼻间,令他沉醉不已。
晏珽宗的手逐渐从她的足转移到了她的小腿上,也将她的裙摆慢慢地往她腰间堆去。
这个问题婠婠没法回答!
她只能低头含糊应了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