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些年在侄nv眼中难道不应该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大家长、一个毫不垂怜的统治者吗?她怎么会又怎么敢,将她当做一个可以寄托幻想甚至是情ai的普通nv人? 公爵竭力思考着,又试图从过往记忆里找出侄nv有如此大逆不道思想的蛛丝马迹,却发现自己心里的侄nv从来不过是一个懵懂少年。 另一边,奥德利本来以为姑母会劈头盖脸地责骂,却只等到对方长久的缄默。 公爵蹙眉,回过神来用余光瞥向侄nv,像在问那句经典的“又发什么疯”。 她将公爵汗sh的头发别到耳后,目光流连在姑母高窄的鼻和温润的唇之间,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那您现在感觉怎样?手疼不疼?” “嗯……好啊。”年轻nv人出人意料地大方,她原本想让姑母松开之后也要乖乖听话,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说不出口。 奥德利伸手解开捆住公爵双手的腰带,后者转了转手腕,感觉一阵刺痛和麻痒从指尖蔓延到小臂。 奥德利同她获得自由的右手十指相扣,吻上她的锁骨,将说不出口的话换了个说法:“只要您不乱来,我不会伤害您的。等……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会保护好您。” 没什么问题,她是想要让天下人都这么想,但她又无法理解侄nv为何真的蠢到会相信。 公爵懒得同她分说。 她只是希望侄nv明白,有些事最好想都不要想。 话音刚落,与她十指相扣的手骤然捏紧,另一只小臂也被猛然捉住,侄nv将她双手钉在床上,灼热的x器又开始在她x内挺动。 “是吗?那我现在做的事情,难道也是您允许的吗?” 不安感瞬间席卷了奥德利全身。她看着床上的nv人闭上了双眼,微皱着眉,左手抬了一下,应该是忘了自己正被束缚着,想要如往常一样用手r0ur0u眉心。 好像不管奥德利对身下的nv人做什么,让nv人的身t如何战栗颤抖,倘若以灵魂相见,她只是巨狮脚边一只上蹿下跳的猫咪。 “你只可到此,不可越过。” 她就着cha入的状态,将姑母翻了个身,x器在t内搅动的不适令nv人不满啧声。 侄nv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将x器ch0u出,g0ng口已经软烂,抵不过x器外ch0u的力道,被冠头强行扩开,任由x器离开g0ng口,jgye也抓住这个机会,争先恐后地向外泄出少许。 可忽然又是一下大力的顶撞,x器不顾g0ng口的阻拦,又g腔,顶得nv人整个身t都向前冲去。 公爵用手肘撑起身子,侄nv不阻拦她,也不捉住她身t任何一个地方,只是用x器蹂躏g0ng口,又一下ch0uchaa,jgye和yshui混合,顺着公爵gu价留下,淅淅沥沥地落在床上,宛如失禁。 她好像在骑着一匹既没有缰绳有没有座鞍的疯马,马背上还安着一个x器,在将她颠得东倒西歪的同时,c的她腹胀yu裂,浑身颤抖。 终于,侄nvc着她一点点向前,将她的上身压在了自己与床头之间。 太深了,连肚皮都要顶破。 侄nv掐着她的腰,让她坐回自己腿上,感受着怀中nv人的柔软温热,她用一只手臂紧紧箍住nv人肋骨下方,另一只手掌环住她纤细的颈项,感受她的脉搏跳动。 —————————— 公爵被迫倒靠在身后的怀抱里,好处是rujiang逃离了将nengr0u磨得生疼的床头,坏处是只能浑身发软地将侄nv的x器尽根吞入。 更别说轻微的窒息感扼住了公爵的神经,放大了感官,让她 奥德利也能感觉到,这个姿势似乎让姑母格外有感觉。哪怕x器静止不动,xr0u自身也会颤抖着绞紧,磨出xia0hun快感。 rr0u被掐出一片指痕,公爵只得又去处理这在她x前作孽的手。奥德利已经发现,不但柔软细腻的rr0u手感好得出奇,在rujiang被掐捏的同时,似乎是为了逃避尖锐的快感和疼痛,姑母会紧绷着身t,向后用力贴在她的身上。 她挺腰深c着姑母的子g0ng,后者被她禁锢在怀里,只能闷声承受。两个人身躯紧贴,奥德利滚烫的呼x1喷在公爵耳际,返回一阵阵甘醇的柑橘香,让alpha喉头发紧。 突然c狠能听到她倒x1一口凉气,顶着g0ng内深处细细研磨,又能b出她压低的轻叹。如果狠狠ch0uchaa,反复进出g0ng口,回应她的就是姑母的指甲掐入她的手臂,颤抖着急促呼x1,每一次呼气都是一声难耐的、g人心魄的低喘。 g0ng口被反复c弄到红肿不堪,没有一丝收缩的力气,只能颤巍巍地打开到一个冠头足以挤入又扯出的大小,被动承受x器毫不留情的进出,仿佛此生再也没有闭合的机会。 侄nv非但不给任何休息的机会,反而将她在怀中锁得更紧,仿佛她只能是一个乖乖挨c的物件,连ga0cha0都只能是给alphanv人提供额外的快感的生理反应。 “畜牲……”公爵咬牙,终于是没忍住骂出了脏词。 “满床单都是您的水,jgye也不含好,都漏出来了,那我再多s点进去好了。” 一向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小nv孩说出这些话,b折腾她这一夜还要令公爵警惕。 可现在就像是尝到了掌握权力的甜头,迫不及待地要爬到她头上去了。 x器重重地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今夜,掠过重重关隘,畅通无阻地进入庄园。 仆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告诉她加沃特公爵的信使赶到。克里斯汀扔下长剑,亲自去迎。 同人们的匆忙急切截然相反,信件显得那么清雅端庄。信封是jg制羊皮纸,用金se火漆仔细印封口,甚至将一小枝蓝se的小花也压入漆印,乍一看仿佛一封温柔浪漫的情书。这样的巧思在贵族通信间并不少见,只是加沃特公爵总认为是多此一举,鲜少为之。 “长公主殿下台鉴: 明晚某设宴家中,敢以烦长公主殿下拨冗莅临,蓬荜生光。月黑路险,望殿下安危为先,勿惊鸟兽,某当秉烛恭候。 利奥珀德·加沃特公爵” 语调轻松悠闲,但补充的一句话却让克里斯汀心中警铃大作。 后面又写着:“尽量不要拆门。” 那次公爵只不过是起猛了身,一下头昏打翻了架子,又砸碎一个瓷瓶。长公主便从此彻底认定自己的未婚妻碰一下就碎,弄不好随时要叫她做未亡人。 nv人修长的手拉开ch0u屉,取出一个匣子,割破食指将鲜血抹在锁上,听到“咔哒”一声细响,才打开盒子,露出一个安放在酒红se天鹅绒上的宝石戒指。 那是加沃特堡,当然也是加沃特公爵的方向。 长公主轻装简行,骑一匹高大健壮的白额黑马,轻快迅捷地沿着信使来时的隐秘小道一路向南。 黑马从夜se里奔驰而出,把巡夜骑士吓得人仰马翻,阖府上下好一阵喧闹,很快便被长公主压了下去。 如今她要孤身夜游公爵城堡,不准任何人跟随。莫说阻拦,如果公爵得知,恐怕会亲自提灯为她当导游。 直到戒面完全变为鲜红,她停在一扇不 如果她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就会知道现在能不能进去打断;如果她是一个alpha,现在在里面拥抱着利奥珀德的就该是她自己。 她面对着木门,心跳声逐渐平息,门内的声响越来越鲜明,她甚至能想象到应该是怎样混乱不堪的场面,oga仿佛带着哭腔的sheny1n令她双眼通红。 利奥珀德必须回到她的怀里。 “克里斯汀……”利奥珀德靠在她肩上,喃喃道。 “嗯,我知道是你。” “奥德利标记我了。”她说,这b侄nv如何囚禁折磨她更加重要。 b起愤怒或者嫉妒,她更关心利奥珀德的感受。 “不知道,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以往她春情期的热cha0总是随着太yan升起而消退,这次已经由于标记而格外漫长。 加沃特公爵很少让人为她看诊,容易被人发现端倪,总有为她看过诊的人si于非命。 “不先休息吗?我替你擦一擦就是了……” 克里斯汀只得应下,然后一路无话。 克里斯汀本来要先将她放入被窝,利奥珀德却嫌身上脏,宁愿裹着她的外套缩在沙发上。克里斯汀看着她蜷成一团的样子心疼得要命,要不是要去吩咐仆人准备热水,恨不得就把她挂在自己怀里。 “原本只是想看看她能做什么”利奥珀德侧身靠着浴桶内壁,让发丝自由飘散,下巴以下全部浸没在热水里,后颈被咬破的伤口接触到热水,传来一片刺痛。 “不成什么气候。” “还有你啊,不过你来得也太快了,你……”利奥珀德愿意t贴她的不安和愤怒。 “你应该休息会儿。”利奥珀德还是平静地说完了被打断的话,“幸好你来得早,我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上年纪了。” “春情热早就解决了,我也不愿和她久待。” 后者自己抬起左手,铁链被克里斯汀斩断,手腕上的镣铐却还在。利奥珀德自己已经麻木了,甚至忘了它的存在,落在未婚妻眼里却格外刺眼。 “竟然还敢做这种事,狼心狗肺的东西。” 克里斯汀也明白这是让她摆脱桎梏最好的方法,只是仍有些迟疑:“我现在走开,你安全吗?” “你把奥德利收拾妥帖了,就非常安全。”利奥珀德还有力气g起一个笑。 房门关上,利奥珀德支撑身t的力气瞬间卸下,面se冰寒如霜。 她伸手向下探去。 —————————— 说无碍只是为了安慰忧心忡忡的未婚妻。事实上利奥珀德的后颈仍在隐隐发烫,子g0ng内也还胀满糅杂的信息素和jg水,搅得她浑身不得安宁。 她曾和克里斯汀一起渡过数个春情期。哪怕她双眼朦胧地要求克里斯汀更用力一些,后者听后也不过是遮住她的眼睛,同她唇舌交叠。无论吻得多凶,多么像要将她拆吃入腹,手上也只会万分克制地再多用半分力气,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轻柔的ga0cha0,直到累倒在nv人的怀中。同克里斯汀的x1ngsh1总是像一锅咕嘟冒泡,却又没有完全沸腾的热水,氤氲出的水汽令她恍惚迷醉。 她双腿分开,左手攥紧浴桶边缘,右手两根手指粗鲁地直接挤入x腔,好像有些许快感,但更多的只是被强行撑开的酸胀。 她倒没什么介意的,只是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有名有实的未婚妻来说,都未免太过残忍。 清水代替了x腔中粘稠的yet,让手指连进出都变得困难,带出粗粝的痛感。 她很少ziwei。小时候的发情期如果没有老公爵在,也会有姐姐替她略微纾解,后来则有侄nv和克里斯汀。偶尔实在没有床伴,她也只是听从着本能制造一些快感,草草了事。 她回忆着曾经同未婚妻在水中欢好的经历,想到自己曾经是如何在未婚妻手中ga0cha0不断,耳根涌起一阵热cha0。在克里斯汀的手下,她总是能如泉水汩汩,哪怕在水中也不会g涩到难以进入。里斯汀…… 她将手指退出,转而学着记忆里未婚妻的样子,不甚熟练地r0un1e上方的y蒂。小豆在昨夜几乎被彻底忽视,眼下在主人毫无章法的r0u弄之下,好歹是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她终于感觉到下腹一阵sh热,觉得应该可以再尝试一下,于是再次试图探入两根手指,可就这么一会儿没有吞吃物t,x道虽然已经润滑,但好像不那么习惯被异物侵入,连两根手指都有些勉强。 0索间按到了x壁上某一个突起,瞬间一片爽麻,让她忍不住浑身震颤,动情地轻哼出声。 “克里斯汀?!” 她什么时候—— “那边我都处理好了,那个小混蛋还得再睡一会。” 她活动一下手腕,垂眼看着,仿佛是在查看自己的伤势,随口顺着长公主的话往下说。 “是啊,不过这个之后再说,好吗?” nv人身材jg壮,尤其是腹部的肌r0u,随着主人的动作鲜明地起伏着。除了脖颈和领口处晒得接近麦se,身上的肌肤白皙红润,却布满许多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疤痕。 长公主的动作格外麻利,既有贵族的优雅,更像是军官的迅捷利落。眼看她已经褪下靴子和马k,只剩一条衬k就要彻底ch11u0,利奥珀德连忙叫停: 她不确定克里斯汀清不清楚她现在的情况,原本她也不想让克里斯汀撞见她和奥德利媾和,只是一切略微脱离了她的掌控。 “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总之你先穿上衣服出去,我一会儿就好。” 为了给她腾出位置,利奥珀德只得把腿蜷缩起来,也不忘紧紧合拢。刚才溢出的水也溅到了她的脸上,显得有些狼狈。 看来克里斯汀很清楚。 只是她不忘时刻谨记,不要贪恋和依赖这处安全屋,天下没有不会倾覆的广厦,除非梁柱是她自己。 “是很难,所以我已经狠狠地揍过某人了。”因为不论如何都不会发泄在你身上。 “长得太欠揍了,还是打了。” “是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还以为我是她。” 她又把未婚妻往怀中紧了紧:“你是独一无二的。” “水好像要凉了。”利奥珀德有几分不自在地说道,她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低沉得有些古怪。克里斯汀听得出,这是动情的前兆。 长公主在她身后,用下巴磨蹭着她ch11u0的颈窝,卷曲的发丝蹭得人耳尖发痒。 —————————— 说完她就hanzhu了怀中人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厮磨,明显察觉到她一阵颤抖,又伸出舌尖t1an舐耳廓。入口微凉又柔软,让她觉得像在吃一片脆neng的瓜果。 公爵大人的rujiang怕疼,尤其是现在rr0u上红紫一片,尖端更是微微肿胀着,只能温柔触碰。y蒂虽一样敏感,耐x却好得多,最吃她用两指前后搓动,磨几下便要出一汪春水。 “自己会这样做吗?”在她逐渐沉沦之际,克里斯汀却抛出一个问句。 克里斯汀被她不自知的媚态g得心痒极了,像是略施惩罚一般,微微用力掐了一下y挺的rujiang。 “沉默是金,何况有什么好问的。”公爵脸颊通红。 “嗯……好一个沉默是金。可如果你愿意再那样地求我一次,可是千金难买。” 克里斯汀能让她厌烦的春情期,变成令人脸热心悸的、恋人之间的私语,仿佛她难得的放浪形骸不是因为被yuwang胁迫,而是因在特定的人面前忍不住心神danyan。 就像现在,明明身t渴求的是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利奥珀德却忍不住磨蹭克里斯汀的身t,想为自己多讨些抚慰,令后者也不由得情动。 “这样很舒服吧,学会了没有?”克里斯汀将气呵入利奥珀德耳孔,让她从耳际到头皮一阵su痒发麻,止不住地轻颤。 “还要沉默吗?” 利奥珀德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小珠格外脆弱,连细微的水流拂过都能清晰感知到,不可能经得起未婚妻如方才一般的大力r0u捻。 “从来没有!”这下利奥珀德倒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你也别弄了……痛……” “那也别……”利奥珀德用手指去g她的手掌,指尖软软地蹭着nv人掌心,叫人痒到心里,反而想要更加过分。 于是不管那半似命令半似求饶的阻挠,低声说:“现在才要开始。” “哈啊!别!别……克里斯汀……” 她很少会在一开始就做得这么激进,娇neng的器官将将被唤醒,便产生如鞭笞般的激越快感,让向来高傲强y的加沃特公爵终于垂下了头。 利奥珀德被她逗弄得气喘连连:“不行,不能再这样,克里斯汀,克里斯汀……” 尽管她知道,刺激太过强烈,利奥珀德的身t会紧绷,反倒没那么容易到达ga0cha0。 她的双腿本就纤细,腿根处无法彻底合拢,何况长公主的力气b她大得多。被nv人腿根的软r0u堪堪拢住,于克里斯汀而言不过是感到了一片软滑的包裹,甚至想要腾出一只手抚0r0un1e,而她也正是这么做的。 “将未婚妻拒之门外,公爵大人好狠的心。” 克里斯汀0到那与清水不同的粘滑tye,已经在公爵腿间漫了一片,含笑道:“我还没来得及伤心流泪呢,怎么你这反倒出水了?” 克里斯汀也停下了动作与她对望,她发觉利奥珀德此刻是那么地摄人心魄。薄唇微分着喘息,过于白皙的皮肤掩饰不住血气上涌,连眼下都绯红一片,又半垂着眼睑,遮住些许锐利金眸,显得柔和又脆弱,看起来像极了世人想象中的落难的神祗。 克里斯汀将吻落在恋人的眉心,鼻尖。利奥珀德觉得仿佛有一场滚烫的雪在她面上簌簌落下,最后封住她的唇。她打开牙关,任克里斯汀的舌与她的交缠厮磨。 之前的快感没来得及平息,缠绕在一起的气息放大了利奥珀德的感官,使得快感分外鲜明。唇被堵住无法发声,公爵放松了警惕,却没意识到,她无意间从喉口逸出的哼声更加x感动听,令克里斯汀浑身su麻,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送上顶峰。 “嗯唔!嗯……” 内外两处双管齐下,利奥珀德只觉快感瞬间超出了自己能接受的限度,让她攀上激烈的ga0cha0。 利奥珀德挣扎起来,唇瓣也同克里斯汀的分开,后者也不阻挠,正好借此机会,在她耳边明知故问,避重就轻。 “少胡说八道……你、你别动了……哈……” 埋在x内的手指也终于依了利奥珀德的意思,停下了动作,让她自己抖着身子,倒在nv人怀中喘息,慢慢从顶端降下。 ——————— “不舒服吗?”克里斯汀垂眸,浅se的睫羽轻颤,一副委屈自责的模样,“是不是我力气太大弄疼你了?” 如果这个“洋娃娃”不是利奥珀德自己,或许她还能欣赏一二。的一点,犹如隔靴搔痒,g起更深的yuwang。 “对,就是没让我舒服。” 手指在她t内顶弄起来,每次只退出约一个指节,进入时直直地顶向那一点,却不甚用力,是利奥珀德最喜欢的节奏。 除此之外便是舒爽极了,让她觉得自己要融化在这一池热水中。 “嗯……胀……弄出来……” 利奥珀德不满地蹙起眉:“不是这个意思。” “哦?不是没把你伺候好的意思么?” 可人心总是不足。她一面痴迷于这个oganv人的强势固执,一面又渴望看她柔软示弱,全身心交付与她。 她将右手从水中抬起,指尖触到克里斯汀的脸颊,顺着颊侧向下划去,留下一片su痒的水痕,最终抚上她的柔软唇瓣。 她方才觉得利奥珀德宛如神明,现在却怀疑自己听到的是jg怪的蛊惑。 “意思是……克里斯汀,我只想要你。” 只要利奥珀德发话,哪怕为她赴汤蹈火她也不会有丝毫犹豫,何况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 确实是舒服到无法言说。 利奥珀德看似难耐地轻哼:“还是好胀……” 哪能让她事事顺心。 克里斯汀将三根手指埋入她t内,瞬间将x口撑,还没完全进入到根部,就让怀里人受不住地蹙起眉,弱弱地呼了声:“别,先别动。” 这下问得真诚,利奥珀德反倒有些于心不忍,身下颤颤地含着三指,声音也有些发颤。 话还没说完,三指就在她猛地尽根没入,没有给她丝毫喘息休息的时间,就转而大力ch0u送起来。 利奥珀德低低地唤着,可未婚妻却动得更加激烈。练武的手指本就修长有力,如今更是少用的三指尽入,甚至手背上隆起的指节都硌在了她的x口,ch0u出时则翻出殷红的软r0u。让她感到被扩张的疼痛,却也带来灭顶的快感。 简直就像betanv人也在c她的子g0ng一样。 明知她脖颈处处敏感,却还是咬住nv人柔neng的侧颈肌肤,果然一下口,便觉得x内愈发咬紧了她的手指。 “受不了了,克里斯汀……不要了……” 一向坚毅的公爵在她怀里格外娇气,疼了爽了都要喊不要,是以克里斯汀总是心痛不已,小心翼翼。 可公爵的示弱还是令她心软得一塌糊涂,再加上知道她本就没那么喜欢入t。克里斯汀放过了已经留下牙印的肌肤,转而用轻柔的吮吻安抚。 “你还要的,宝贝。” “有没有感觉到你把我的手指x1得多紧?好像还没有吃饱。” 四根手指?不可能,nv人的三根手指已经可以b肩alphab0起的x器,如果是更大的东西…… “抖什么呀,宝贝?是害怕还是想要?” 可接下来,却实实在在是四指贴上了上来,跃跃yu试地翻r0u着她x口处的软r0u。 ———————————— 克:原来ai情就是狗链,宝宝我彻底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