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利松开公爵的手腕,而手的主人甚至没有活动一下酸痛的关节,施施然恢复双手交叠的姿势,继续扮演她凛然不可侵犯的上位者角se,把奥德利晾在一边唱独角戏。 奥德利看她明明连耳根都开始泛起红晕,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 她黑着脸起身,随手把绣着花纹的金se被子掀到床下。 细白的脚凭本能抵着床单向后退,却听见奥德利轻笑。 下一秒,alpha双手卡住她的腰肢,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人向下拖拽,直到大腿彻底被另一个人的双膝大大分开。拴在公爵手腕上的铁链不够长,拉得她不得不将手举到耳侧。 年轻人甚至伸手压住她的腘窝,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下身。公爵大人双腿修长,大腿上的皮肤薄而雪白,足以让人看清皮肤下青se的血管,显出一种病态的纤弱。衬衫下摆不够长,耻部细软的金se毛发暴露在外,让奥德利忍不住伸出手指抚弄,指尖触碰肌肤的瞬间,公爵下腹一缩,很快恢复平静。 “应该感谢我还给您留了一件衬衫,”奥德利慢悠悠地说,她强调“还”,“不乐意的话,您试试看能逃到哪里去好了。” 她原本想直接撕开那件jg致贵气的衬衫,但现在又没那么急切了,转而循规蹈矩地一颗颗解开扣子,让nv人细腻雪白的肌肤一步步暴露在外。 公爵身子猛地一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未必只是因为疼痛。 公爵还是没有说话,好在眉头皱得更紧,眼神也更压抑。 腰带系紧的一瞬间,奥德利感到浑身一阵战栗,她感到无与lb的、征服的快感。 夜se已深,她的鼻尖捕捉到若有若无的橙花香气,b平时甜蜜太多,足以让任何一个让alpha迷醉。 她好像在笑。 奥德利忽然觉得自己浑身ch11u0地浸泡在一片冰湖之中。 她懂得弱者在强者面前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可笑的,但难道现在处于弱势的还是她自己吗?怎么可能呢?她不明白。她不明白加沃特公爵有多么无畏,又是怎样能像鲨鱼嗅见海水里飘着的一缕腥气一般,jg准地捕捉到他人的恐惧。 “奥德利,你真是还没长大。对我做这些事,你想要什么?”在她错愕的注视下,公爵有些缺少血se的嘴唇轻盈地开合着,吐出的言语却像一把尖刀,试图剖开奥德利的x膛。 石膏像一般的nv人问得轻松又随意。她的笑容扩大,问出奥德利以为她永远不会、最起码现在不敢说的一句话: 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奥德利的心瞬间被惊惶席卷。她原本以手掌撑在床上,现在不自觉地攥紧手下的床单,公爵能感觉到。 但侄nv那一副自以为得逞的嘴脸实在令她失望。 雷声随后而至,与母亲的哭求声混在一起。年轻妇人跪在地上,sisi抓住那只持剑的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放过我……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 奥德利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身处温暖的房间,夜se和静,烛光摇曳。公爵手无寸铁,被她压制身下,自己的双手甚至正掐在她脖子上。 那条动脉在奥德利手下无助地跃动,任她施为。公爵无从反抗,除了两声闷在x腔里的哼笑。 nv人几近窒息,嗓音g涩,发声艰难,说出来的话却无b明晰: 金狮神的宝座下,倚叠着财富,地位,荣耀,鲜血与白骨。人啊,人啊:掌控这一切,还是被它们掌控? “哼,加沃特公爵……是啊,盎格的律法并未允许一个oga继承爵位,你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这难得一见的脸se和 也许是因为一些隐秘的内疚,也许只是因为无暇他顾,公爵反常地没有计较侄nv的大逆不道,嗓音g涩却又平静: 奥德利从香yan中缓过神来,她知道刚才被激怒确实是有些丢面子,因而故意拿出风流自在的做派。 “什么事情?是说我现在要对您做的这种事情吗?” 奥德利好像真的看见姑母翻了个白眼,但不敢确定。因为她的公爵姑母在她面前总是目不斜视,一副端庄矜贵的模样。 奥德利感到喉头发紧,她不再管oga的态度,伸手探向公爵双腿间,那里不算太sh热,却也足以沾sh她的手指。她嗤笑一声,将yet抹在公爵唇边,讥讽道:“装得有模有样。这不是已经开始发sao了吗?” “够了,别把你在外面学来的恶心德x带到家里来。这里是加沃特堡,不是妓院。” 其实怎么能怪奥德利呢。换了任何一个身t康健、没有隐疾的十八岁alpha青年,闻着这位成熟oganv人馥郁诱人的信息素,都不会再想着和她za以外的事情。 春情期的敏感不言而喻。y蒂被粗暴翻出,反复磋磨,快感已经一步步攀上了公爵的脊背,只等找到一个出口奔涌而出,将她一举吞没。 “不过那花魁一夜能接七八位客,老爷就b不上了。” 她派人时刻盯着奥德利,本无需也不该问的。但公爵此刻已经难以凝起神志,尽在掌握的信心也不那么坚定了。 她一面说着,x器向下移动,感觉到公爵身下渗出的tye已经丰沛,便转到下方研磨,一下下试图挤入那sh软入口。 于是她又蹙起英气漂亮的眉,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沙哑的嗓音有多么迷人。 公爵努力地试图蜷起腰肢闪避,那如n油一般白皙平坦的小腹、充血殷红的x器就在奥德利眼下明晃晃地摇摆着,更是激起奥德利牢牢将她钉在原地的yuwang。 反正从前公爵把她按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奥德利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承受得住——因为她是加沃特公爵,一个快三十岁的oga,因为这里经验丰富的是她而不是她。 她从来没有习惯被进入,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尽管所有人都认为一个oga应该天生jg于此道。 推力停了下来,没入的半个冠头在她t内小范围扭动了一下,似乎是在调整角度。快感令公爵甚至无力再去计较奥德利的x生活史,只能专注眼前。 “不……奥德利……” 她从不曾想过公爵会这样喊出她的名字。姑母的呼唤从来如鞭子和惊雷,这一声却像鸿羽,像落在她耳边的一个啄吻,让她心动不已,甚至喉头发涩到想要哭泣。 锁链的叮咚声伴着公爵牙关挤出的一声闷哼同时响起,她的x道因吃痛而ch0u搐收缩,非但放大了自己的痛感,甚至勒疼了奥德利在她t内的部分。 奥德利紧紧盯着公爵的脸,仅仅是那忍耐不适的表情就足以令她兴奋到不顾一切。直到冠头感受到柔软却坚定的障碍,再怎么挤压也无济于事,奥德利才略感恍惚地低下头看去,发现x器仍有三分之一在公爵t外。 疼痛让公爵清醒,她将头偏到一侧不去看侄nv的脸,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没有那么咬牙切齿:“急什么?从来告诉你做事要踏实,按照规律和计划……” 耳边传来一阵底气不足的声音:“你又没告诉过我……这种事情。” 腺t又开始在她t内东磨西撞跃跃yu试,将yuwang越撩越旺,公爵决定摒弃所有思考。睛。 公爵更加不耐烦:“家里没让你吃饱饭吗——嘶——” 异物退出大部分,x口还撑着,深处的xr0u就争先恐后地闭合起来。本该感到些许放松和安心,公爵却只觉得yu求不满。 加沃特公爵感到所有的情绪啊、yuwang啊,在她t内绞做一团,像一颗沸腾的水球一样愈发膨大、愈发躁动,要么她主动撕一个出口,要么这水球就会涨大到裹住她全身,让她在这g燥的夜晚溺毙。 是啊,她从来都是这样冷眼旁观。 她试图回忆,橙花香气馥郁依旧,她却想不起仅仅数分钟之前发生的事,反而是祖母去世之前的事情钻入她脑海,年轻nv人在她的脸颊上一吻,然后她被放在地上,而姑母翻身骑上一匹白马,背影很快远去——不要走,不要走。 她狠狠地挺腰,将x器重新送入身下人t内,仅被强行撑开过一次的x道处处是阻滞,但她不在乎,只ch0u出一小截就再次深深埋入,靠着蛮力将x器一下下送得更深,馅进那一片无bxia0hun的柔软中。 唯一能确定的是快感。鞭笞般的深凿不过十余下,公爵行走在悬崖边缘的身t终于彻底坠落,又或者说被抛向云端。ga0cha0的快感洪水猛兽般没过她的全身,让她从内到外、从小腹到双腿都剧烈地痉挛ch0u搐。 她被持续抵在ga0cha0的浪尖上,快感积累得太多太多,成了令人痛苦的负担,现在侄nv每移动一寸对她而言都是jg神和r0ut的残酷折磨。 可年轻人看不出哪里够了,她不是使使劲还能从姑母x里拔出来吗?没有紧紧连在一起、结合到密不透风,就还远远未够。 宝宝你姑姑三十多岁了经不起你这样爆炒的呀!喜 她不想就这样sjg,她想shej1n姑母最深处,shej1n生殖腔里,最好是灌得满满当当的,让她连小腹都膨胀起来。 公爵不知道侄nv在想什么,难得休息,她感觉x腔积满了ga0cha0时过呼x1的郁气,x1一口气浑身筋骨便散了架似的疼。她试图挪动一下腰肢,立马引起了年轻人的警觉。奥德利像生怕她逃跑似的,双手用力向下按住公爵的胯骨,迫使她下半身牢牢钉在床上。 ga0cha0过一次的x道变得更加柔软sh热,卸了些缩紧的力道,反倒令她可以自在些ch0u出,直到只剩一个冠头,再重重顶到最深处。 这完全是折磨。侄nv再次上演了不近人情的做法,甚至更加过分,在她已经ga0cha0的x道里大开大合地c弄,好像就是要享受她的紧绷ch0u搐。 ga0cha0过两次,oga的子g0ng口已经下降到连手指cha入都能0到的地方,可侄nv似乎根本不懂该怎样c进生殖腔标记成结,只是要囫囵地将粗壮的x器尽可能多地塞进她的x腔里,这样也好。每一下都是退出到将她的x口拉到外翻,然后又以仿佛要将内脏都捣烂的力气,将她的生殖腔挤到进无可进的深处。 “何必要装?不懂我可以请人来教你,好过你一派胡来……嘶……” 年轻人适应力强,同她的姑母一样,能够从快感里拖出些理智来答话,只不过她的理智全用于给姑母添堵,偏要挑她说话的时候入得更深。 真是大言不惭,x道都快要被撑裂捣烂,被压着只能任快感在t内激荡,手腕被捆太久,疼得像要断开——这一切都不是加沃特公爵对于“舒服”的定义。 奥德利的大拇指按在姑母小腹上,随着她ch0uchaa的节奏,她发现手下的皮肤好像在有节律地微微起伏。 她有些难以置信,又想要仔仔细细地看清这个过程,所以缓慢又坚定不移地向内推进,看着姑母白皙平坦的小腹,随着她的进入,一点一点向外鼓起,简直就是x器的形状。 公爵略感满意。这样缓慢的ch0uchaa、让快感一点点积累,在顶峰边缘再急促一些,其实才是她会享受的xa。未婚妻缠着她要的时候……往往就会遵循这样的规律。像这种时候她便不介意发出些声音给人听,但若是侄nv,还是免了。的x器,但是又一点都不抗拒。 她红着脸去看在她身下的上位者,却发现对方似乎百无聊赖地偏着头看床帷。感受到她的视线,公爵只是移了下眼珠,抬眉像是在问她“有何贵g”。 公爵察觉到她的异常,心想着该稳住她这个状态,于是g巴巴地说了一句:“不错。” 公爵知道侄nv一贯不喜欢她的长公主未婚妻,但她方才确实是从两人的x1ngsh1一直想到前几天和未婚妻交代的事宜,也不屑躲避和隐藏。 奥德利停了下来,一瞬间苦涩愤怒到无以复加。 就像她往常会做的一样。 可是侄nv说: ———————— 侄nv:她和我za还在思念未婚妻!!! 侄nv边挺腰发狠地c着,一边用手掌按压姑母的小腹,简直是在隔着姑母的肚皮抚0自己的x器。 “哈啊!哈……松开!松手!放手!” 她甚至不能用力抵抗,一旦缩紧肌r0u,就被坚y的指关节顶得疼痛万分,只能可怜地发着抖,任由拳头从外侧挤压自己的膀胱和生殖腔。 更可怕的是,侄nv的x器正一下下地、稳定地撞着她的g0ng口。 她的身t已经准备好被彻底打开了,只要侄nv坚持,她真的会被c进生殖腔标记成结。 公爵想着:一定要让她停下来。 发情期这点力气简直是在给年轻力壮的alpha挠痒痒。威胁的话语被水声和铁链声围绕着,也显得那么无力。 “正相反,我好像很清楚。” 就是这里,就是这样。她要把x器完完全全地埋进nv人t内,c开每一个角落,让她……让她再也不敢想别人,今天,以后,日日如此,成为她一个人的——禁脔。 奥德利低头,看到一只骨感的膝盖抵着她的腰,似乎还泛着粉红。 心里话自顾自地从她嘴里蹦出来,她松开掐住公爵腰肢的另一只手,转而托起腘窝,就这么将姑母这条腿用力下压,直到膝盖几乎要碰到公爵自己的肩膀。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都c得翻出来了。” “可是姑母这张嘴大张着呢,就是太矜贵不肯把我全吃下去。” 明知道无力回天,可能主动放松打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可利奥珀德·加沃特不愿意,也做不到。也许姓“加沃特”的人都是一样,这对姑侄身t里流淌着相同的血脉,总是要令自己和别人吃尽苦头。 奥德利的鼻尖渗出细汗,她t能很好,b起t力劳动,还是忍着sjg的冲动更为艰难。 翠绿se的眸子y沉暴nve,又因为q1ngyu而滚烫。 这样反而更不妙。 x器带着冲劲,一下狠c到底,靠蛮力往生殖腔里顶进半个头,公爵强忍着只发出一声闷哼。 如果是在十几年前,她应该是会哭着求饶的。公爵神智恍惚地想起,掠过重重关隘,畅通无阻地进入庄园。 仆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告诉她加沃特公爵的信使赶到。克里斯汀扔下长剑,亲自去迎。 同人们的匆忙急切截然相反,信件显得那么清雅端庄。信封是jg制羊皮纸,用金se火漆仔细印封口,甚至将一小枝蓝se的小花也压入漆印,乍一看仿佛一封温柔浪漫的情书。这样的巧思在贵族通信间并不少见,只是加沃特公爵总认为是多此一举,鲜少为之。 “长公主殿下台鉴: 明晚某设宴家中,敢以烦长公主殿下拨冗莅临,蓬荜生光。月黑路险,望殿下安危为先,勿惊鸟兽,某当秉烛恭候。 利奥珀德·加沃特公爵” 语调轻松悠闲,但补充的一句话却让克里斯汀心中警铃大作。 后面又写着:“尽量不要拆门。” 那次公爵只不过是起猛了身,一下头昏打翻了架子,又砸碎一个瓷瓶。长公主便从此彻底认定自己的未婚妻碰一下就碎,弄不好随时要叫她做未亡人。 nv人修长的手拉开ch0u屉,取出一个匣子,割破食指将鲜血抹在锁上,听到“咔哒”一声细响,才打开盒子,露出一个安放在酒红se天鹅绒上的宝石戒指。 那是加沃特堡,当然也是加沃特公爵的方向。 长公主轻装简行,骑一匹高大健壮的白额黑马,轻快迅捷地沿着信使来时的隐秘小道一路向南。 黑马从夜se里奔驰而出,把巡夜骑士吓得人仰马翻,阖府上下好一阵喧闹,很快便被长公主压了下去。 如今她要孤身夜游公爵城堡,不准任何人跟随。莫说阻拦,如果公爵得知,恐怕会亲自提灯为她当导游。 直到戒面完全变为鲜红,她停在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只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和一阵阵隐约飘渺的yi声响。 可她两手空空,一无所知。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不论利奥珀德是不是需要这样,不论一个oga的春情期演变成这样是否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都必须停下。 幸好这个决定是明智的,现在她正抱着虚弱无力的未婚妻,走在去往她卧房的路上。 “是我,是我,我带你回你的卧房。” 没有信息素的、温暖g燥的怀抱,有着淡淡的羊毛般热烘烘的气味,带她渐渐远离发了疯似的要掌控她的alpha,让利奥珀德感到柔软又踏实。 “会怎样?”克里斯汀立马紧张地反问,她不禁又想到,如果自己也是alpha或oga,也许就不会有此一问。 利奥珀德想摇头,但又实在乏力。未婚妻的步伐走得很稳,靴子叩击地板发出规律的哒哒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令她感到格外困倦。 路过一扇窗子,yan光撒在她身上,原来已经天光大亮了,今日是一个大晴天。 “那我到最近的教堂找人来帮你看看好不好?或者找一个“鸟窝”里会看病的nv巫……你放心,我都会处理好的。” “不用,没什么大事。”利奥珀德很冷静,哑声回应,“我需要洗个澡。” “信息素要用水泡,散得才快。” 到了卧房,无须钥匙,房门会为唯一的主人自动开启。 把未婚妻放进热水里,克里斯汀才得以一瞥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青印,一边掬水为她淋sh头发,一边大为不悦道:“你也太纵容她。” “现在看到了?” “幸好是这样!否则她要是真的狗胆包天,你未必还能如此悠闲地说话。” “哦,我还打扰你们了。” “我可b你大不少。” 这句话才是克里斯汀想听到的,她颇受用闭上了嘴,捋起利奥珀德的长发。 她轻轻把那只手腕托出 “竟然还敢做这种事,狼心狗肺的东西。” 克里斯汀也明白这是让她摆脱桎梏最好的方法,只是仍有些迟疑:“我现在走开,你安全吗?” “你把奥德利收拾妥帖了,就非常安全。”利奥珀德还有力气g起一个笑。 房门关上,利奥珀德支撑身t的力气瞬间卸下,面se冰寒如霜。 她伸手向下探去。 —————————— 说无碍只是为了安慰忧心忡忡的未婚妻。事实上利奥珀德的后颈仍在隐隐发烫,子g0ng内也还胀满糅杂的信息素和jg水,搅得她浑身不得安宁。 她曾和克里斯汀一起渡过数个春情期。哪怕她双眼朦胧地要求克里斯汀更用力一些,后者听后也不过是遮住她的眼睛,同她唇舌交叠。无论吻得多凶,多么像要将她拆吃入腹,手上也只会万分克制地再多用半分力气,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轻柔的ga0cha0,直到累倒在nv人的怀中。同克里斯汀的x1ngsh1总是像一锅咕嘟冒泡,却又没有完全沸腾的热水,氤氲出的水汽令她恍惚迷醉。 她双腿分开,左手攥紧浴桶边缘,右手两根手指粗鲁地直接挤入x腔,好像有些许快感,但更多的只是被强行撑开的酸胀。 她倒没什么介意的,只是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有名有实的未婚妻来说,都未免太过残忍。 清水代替了x腔中粘稠的yet,让手指连进出都变得困难,带出粗粝的痛感。 她很少ziwei。小时候的发情期如果没有老公爵在,也会有姐姐替她略微纾解,后来则有侄nv和克里斯汀。偶尔实在没有床伴,她也只是听从着本能制造一些快感,草草了事。 她回忆着曾经同未婚妻在水中欢好的经历,想到自己曾经是如何在未婚妻手中ga0cha0不断,耳根涌起一阵热cha0。在克里斯汀的手下,她总是能如泉水汩汩,哪怕在水中也不会g涩到难以进入。 她自己都没有发觉,b起回忆克里斯汀是如何刺激她的敏感点,想象正在抚0她的人就是克里斯汀,似乎更能令她动情。 专为快感服务的器官分外敏感,利奥珀德好像渐渐知道了要怎样逗弄才能让自己舒爽,常年戴着手套的双手细腻柔软,在热水里也带着凉意,带给那颗小豆别样的刺激。 利奥珀德拧眉,咬住下唇,只得先用一根手指在自己t内ch0uchaa旋转,再慢慢试着进入第二根,进而寻找g0ng口的位置。 就在此时,脚步声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忽然响起,惊得她迅速将手从t内ch0u出,合拢双腿,连身t都坐直了起来,激起好一阵水花。 浴桶只是用屏风与外界隔开,克里斯汀两步便从屏风后走出,与利奥珀德面面相觑。 “你给我的戒指能打开门。”克里斯汀一边解释一边大步走上前来,好像她只是在完成公爵之前交代的任务,毫无偷听t0ukui之嫌。 钥匙cha入镣铐上的锁眼,轻轻一转,束缚了利奥珀德一整夜的桎梏终于应声落地。 “我还不知道那戒指有这样的功效。” 利奥珀德略一诧异,抬眼便看见未婚妻开始极为自然地解开背心,然后是腰带、衬衫,一件件散落在脚边,上身仅剩下为骑马而穿的x衣。她将双手背到身后,这个动作显得她手臂的肌r0u线条格外分明,手指轻轻一ch0u,x衣随之松开,“啪嗒”一声落在地板上。 仅仅是看到未婚妻ch11u0上身,利奥珀德倒不至于紧张,但不用猜想也知道,克里斯汀是打算和她同浴……而她们还从来没有什么也不做地在一起洗过澡。 “等一等,克里斯汀。现在不合适。” “是吗?为什么呢?”克里斯汀没有直接反驳她,手上动作却未停,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除去,彻底与利奥珀德坦诚相见。 这一番遮遮掩掩的话毫无作用,克里斯汀直接面对着利奥珀德跨进浴桶中,水随着另一个成年人的加入而上升,向外泼溢而出,弄sh了一地。 “不要躲着我,里奥。”克里斯汀一双如海一般蔚蓝的眼睛深深望着她,在水里握住她的手,“还记得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说了什么吗?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像那时候一样信任我。” 她当然记得,她甚至还记得那时的感受,自己 只是她不忘时刻谨记,不要贪恋和依赖这处安全屋,天下没有不会倾覆的广厦,除非梁柱是她自己。 “是很难,所以我已经狠狠地揍过某人了。”因为不论如何都不会发泄在你身上。 “长得太欠揍了,还是打了。” “是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还以为我是她。” 她又把未婚妻往怀中紧了紧:“你是独一无二的。” “水好像要凉了。”利奥珀德有几分不自在地说道,她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低沉得有些古怪。克里斯汀听得出,这是动情的前兆。 长公主在她身后,用下巴磨蹭着她ch11u0的颈窝,卷曲的发丝蹭得人耳尖发痒。 —————————— 说完她就hanzhu了怀中人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厮磨,明显察觉到她一阵颤抖,又伸出舌尖t1an舐耳廓。入口微凉又柔软,让她觉得像在吃一片脆neng的瓜果。 公爵大人的rujiang怕疼,尤其是现在rr0u上红紫一片,尖端更是微微肿胀着,只能温柔触碰。y蒂虽一样敏感,耐x却好得多,最吃她用两指前后搓动,磨几下便要出一汪春水。 “自己会这样做吗?”在她逐渐沉沦之际,克里斯汀却抛出一个问句。 克里斯汀被她不自知的媚态g得心痒极了,像是略施惩罚一般,微微用力掐了一下y挺的rujiang。 “沉默是金,何况有什么好问的。”公爵脸颊通红。 “嗯……好一个沉默是金。 她把“那样”和“求”说得很重,让公爵一下回忆起那次春情期,自己是如何不知羞耻地央告未婚妻多给她一些。 可谁又能说,这不是事实呢? 克里斯汀愈发想要多看些她难以自持的反应,更用力地蹂躏手下的小核,小核被她挤压得想要往一侧逃窜,又会被她施加反方向的力气,被如此全方位地刺激,手指和快感一起咬着她的小核不放,直b得加沃特在她怀里不安地挪动着身子。 “哈……” 手指灵巧修长,熟练地在水中分开两指,按住已经涨大的y蒂两侧,再轻轻一挤,起保护作用的包皮便被褪下,露出内里无b娇neng的蒂珠。 “会不会像这样剥开,把里面的露出来?自己0的时候有没有0到这里过?” “那之前的就是有了。还骗人,我碰都没碰。”只是挤出来,neng生生地挺在水里而已,怎么会疼。 克里斯汀觉得她实在是可ai极了。 指腹压上那圆润的顶端,小珠肿得微微发y,触感格外浑圆可ai。 原本只能在层层保护下受磋磨的器官被彻底暴露,nv人指尖略微粗糙的茧子直接抵在她最细neng的肌肤上,让她觉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身t在产生快感,而是有人强行将感受y塞入她的神经。 她本觉得丢人,不肯t现出经受不起,可蒂珠被不断r0u弄着,克里斯汀动作极其轻柔,让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有时甚至像是已经离开了她的小珠,但尖锐不停的快感却证明她一刻也不曾被放过,激得利奥珀德在水中都能感到自己x口一片sh热。 可克里斯汀说:“又骗我,你都还没到呢。” 果不其然,怀中的人忍不住将双腿一点点蜷缩起来,直到将那只作乱的手夹在腿间,却丝毫撼动不了未婚妻在她gu间的动作,倒是令她自己硌得生疼。 一手继续r0u按nv人那最为脆弱的皮r0u,另一手顺着腿缝挤入,不费吹灰之力地来到腿心处,r0ucu0养尊处优的公爵大人腿根如婴儿般细腻的肌肤。 对小珠的摩挲还未停下,一根手指就探到x口,手臂将双腿挤开,更是令利 克里斯汀0到那与清水不同的粘滑tye,已经在公爵腿间漫了一片,含笑道:“我还没来得及伤心流泪呢,怎么你这反倒出水了?” 克里斯汀也停下了动作与她对望,她发觉利奥珀德此刻是那么地摄人心魄。薄唇微分着喘息,过于白皙的皮肤掩饰不住血气上涌,连眼下都绯红一片,又半垂着眼睑,遮住些许锐利金眸,显得柔和又脆弱,看起来像极了世人想象中的落难的神祗。 克里斯汀将吻落在恋人的眉心,鼻尖。利奥珀德觉得仿佛有一场滚烫的雪在她面上簌簌落下,最后封住她的唇。她打开牙关,任克里斯汀的舌与她的交缠厮磨。 之前的快感没来得及平息,缠绕在一起的气息放大了利奥珀德的感官,使得快感分外鲜明。唇被堵住无法发声,公爵放松了警惕,却没意识到,她无意间从喉口逸出的哼声更加x感动听,令克里斯汀浑身su麻,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送上顶峰。 “嗯唔!嗯……” 内外两处双管齐下,利奥珀德只觉快感瞬间超出了自己能接受的限度,让她攀上激烈的ga0cha0。 利奥珀德挣扎起来,唇瓣也同克里斯汀的分开,后者也不阻挠,正好借此机会,在她耳边明知故问,避重就轻。 “少胡说八道……你、你别动了……哈……” 埋在x内的手指也终于依了利奥珀德的意思,停下了动作,让她自己抖着身子,倒在nv人怀中喘息,慢慢从顶端降下。 ——————— “不舒服吗?”克里斯汀垂眸,浅se的睫羽轻颤,一副委屈自责的模样,“是不是我力气太大弄疼你了?” 如果这个“洋娃娃”不是利奥珀德自己,或许她还能欣赏一二。 利奥珀德被她捉弄得酸软,却隐隐又期待更多,便故意道: 语气轻慢又倨傲,一下激起了克里斯汀那同她一样争强好胜的x子。她闷闷地“唔”了一声,意思是——咱们走着瞧。 不到片刻,公爵大人便失了神,沉溺于如cha0快感。呼x1随着ch0u送的节奏变得急促,x内的褶皱开始挤压手指,甚至内里的小口也悄悄地打开些许,期待有人能造访抚慰,却只有少许清澈的水流随着动作被泵入,让g0ng腔隐隐感到更加酸胀。 可是被喂娇了的身子连一点不适也忍不下,利奥珀德已经将方才的cha曲抛诸脑后,用额角蹭着未婚妻的鬓边,活像只刚被顺过一遍毛,还想要再挠挠下巴的大猫。 她正享受着,话音刚落,手指却从那软x中彻底离开,留下一片空虚。 长公主终于再次开了尊口,脸颊静静地同她的额角相贴,仿佛格外亲昵ai怜,语气却带着同之前截然不同的侵略x: 利奥珀德就在她怀中,与她紧密相贴,浑身都泛着诱人的粉se。克里斯汀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拆吃入腹,如花般在她手中绽放出最美的模样。 利奥珀德g起一个笑。她一贯不擅长哄人和让步,但她总有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享受同克里斯汀周旋来往,后者亦是如此。 克里斯汀忍不住去吻那圆润的指腹,又将之间含入口中,用犬齿轻咬。 不然何以她呼x1急促,心擂如鼓,除了占有怀中nv人以外再无任何想法,只因为nv人带着笑意的一句—— 克里斯汀想,也许oga和alpha被信息素控制,也不过如此。 她将手指重新埋入窄x内,却不再顺应x道的紧窄,而是在cha入之后曲起指节,挤开xr0u的蹭蹭褶皱,让利奥珀德能清晰感受到她坚y的指关节,重重摩挲在柔软的nengr0u上。 克里斯汀感觉到怀中人又卸下力气,便开始在ch0uchaa间将双指分开,引导更多水流进入x内,只是还舍不得大动作,水流更多地只是冲刷xr0u,让oga觉得心痒难耐。 这根本不是祈求。克里斯汀想起利奥珀德带着她那几只猎犬出门,只消轻巧地扯一扯脖上的项圈,狗便知道该往何处去。 克里斯汀在x口处分开指尖,让原本最为禁窄的入口门户大开,公爵现在觉出些许裂痛了,还不以为意想要再逗她一下,下一秒却饱胀到浑身颤抖。 “真的弄疼你了?” “没有,只是有些——哈啊!”说完,三指就在她猛地尽根没入,没有给她丝毫喘息休息的时间,就转而大力ch0u送起来。 利奥珀德低低地唤着,可未婚妻却动得更加激烈。练武的手指本就修长有力,如今更是少用的三指尽入,甚至手背上隆起的指节都硌在了她的x口,ch0u出时则翻出殷红的软r0u。让她感到被扩张的疼痛,却也带来灭顶的快感。 简直就像betanv人也在c她的子g0ng一样。 明知她脖颈处处敏感,却还是咬住nv人柔neng的侧颈肌肤,果然一下口,便觉得x内愈发咬紧了她的手指。 “受不了了,克里斯汀……不要了……” 一向坚毅的公爵在她怀里格外娇气,疼了爽了都要喊不要,是以克里斯汀总是心痛不已,小心翼翼。 可公爵的示弱还是令她心软得一塌糊涂,再加上知道她本就没那么喜欢入t。克里斯汀放过了已经留下牙印的肌肤,转而用轻柔的吮吻安抚。 “你还要的,宝贝。” “有没有感觉到你把我的手指x1得多紧?好像还没有吃饱。” 四根手指?不可能,nv人的三根手指已经可以b肩alphab0起的x器,如果是更大的东西…… “抖什么呀,宝贝?是害怕还是想要?” 可接下来,却实实在在是四指贴上了上来,跃跃yu试地翻r0u着她x口处的软r0u。 ———————————— 克:原来ai情就是狗链,宝宝我彻底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