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了金主,去酒店便成了两个人默认遵从的流程。他开了一间很贵的房间,走进酒店时,金碧辉煌的装饰闪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在那个时代酒店管理还没这么严格,云臻则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后,前台的一位小姐擒着标准的微笑送他们两个上楼。 等走进房间内,她才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她见识短浅,她总觉得空气中漂浮着人民币的味道。 她站在房间的正中心,面对着身姿挺拔的云臻则,他的目光像一把利剑,毫不留情的刺进她的身体。 除了性,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事可以干的。 她应该像个正常的女人为此感到愤怒,因为他在羞辱她。 刘知溪将手搭在胸前,学着之前拍的风月照片时男摄影师教的那般露出羞涩又带着暗示性的表情,夹着娇滴滴的嗓音:“云先生,你要先去洗澡吗?” “那我在床上等你…” 闻言,刘知溪的笑容一僵。 “啊…洗…洗,云先生你先洗吧。” 她不能反驳,只能跟在他的脚步走进浴室里。 刘知溪愣住:“什么?” 他的反套路出场让刘知溪的脑子突然转不过来了。 “没有没有,我用花洒洗吧。”刘知溪忙摆手,赶忙跑进了最里面。 这算什么? … 让她忍不住乱想。 她感觉自己被男人的目光强奸了。 温暖的水流将她包裹,舒服得她都有点不想出去了。 难不成要赤裸着身体出去。 刘知溪放下了心理纠结,打开门走出去,发现浴室里自己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失策了,好冷。 许多大学都没毕业的舞蹈生脱光了衣服,像电视机里选拔歌唱家那般,在裸露的胸口上贴上序号牌。 他们的目光只会停留在身体上的两处,一处是鼓起然后跳动的胸,一处是你因为舞蹈需要抬起腿时而裸露的下体。 今日之后的她又是否会“前途无量”呢? 刘知溪以为大战要开始了,也不敢耽误,小跑上了床后,俯下身子,想要趴在他的怀里。 “怎么了云先生?”刘知溪疑惑问道。 云臻则没理会她,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部平板,捧在手上摆弄着,他把目光从她紧张的脸上移开,不慌不忙道:“你跟着我是为了什么?” 这句话的语气应该带点疑问,她不是在回答,而是在试探男人的反应。 相处了一会儿,刘知溪总算有点站到了他的频道上了,顺利的接上了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摇着头说:“不会…” 从来没玩过游戏的刘知溪听得一愣一愣的,“植物大战什么?” 他耐心地将平板递到她的手中,教她打了一盘植物大战僵尸后,语气像一位老师一般说道:“你自己玩一局看看。” 眼看她已经学会了,云臻则放心的扯过被子盖上,对着光着身子坐在床上的女人嘱咐道:“那你继续吧,明天早上我看看你到三十关了吗,没到不准睡。” 等她连续玩了五局后,她的眼睛已经打颤了,她侧脸一看,发现云臻则已经睡着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到了凌晨。 这时的她才反应过来这是个很不正常的相处模式,又可以说是因为太正常而有点不太正常了。 闲得发慌吗… 什么也没有留下,平板也被带走了。 很久没有吃得这么饱了。 那是她真正意义上和云臻则的第一次接触。 她也没料到,现在自己竟然会成为他的伴侣,和他上床做爱,拿着他的钱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