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在哪里?”迷茫朦胧的呢喃低语。 亲密的唇吻声,清冽的男性气息,他搂了搂怀中身娇体软的美人,轻声答道:“秦王府。” “为什么……我会在……秦王府?” “你喝了太多酒太醉了……醉得我不舍得放你走。” “你,你怎么可以!” “宋微萤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玉露……我是当真爱你。” “孽缘也好,良缘也罢……我当真爱你至极。” “若皇兄真的爱我,皇兄愿意扶我上皇位吗?” 秦王听了却愣了愣,随后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笑道:“想学你母后那样?” 胡说八道。 反正所有人都觉得,十五岁的公主还是可以用金堆玉砌华服贵饰填饱的少女,就暂且先让他们这么认为好了,若是让他们知道华仪公主需得用天下权力喂养,那秦王和齐王必然联手,先杀皇妹—— 他狠命地吻了下去,撕扯着她残存的华美衣衫,水榭之上风起帘动,月色烛火之间,露出那白璧无瑕的少女身躯。 秦王殿下捏着她的下巴亲了又亲,怜爱至极,柔软的少女身躯被他从层层衣衫中剥了出来,他从那细腻雪白的脖颈吻下来,用牙齿咬住那挺立起的一点绯红,含吞着娇嫩至极的乳肉,勾引着少女娇哼逸出喉咙,他方才抬眼看着她微微扬起的下巴。 可恶,可是再想想,如今怀中吹弹可破的少女身段宋微萤那小子也摸过亲过,秦王还是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小子碎尸万段。 猛地双腿被分开,喉咙里的嘤咛还没来得及出声,金玉露只觉得腿心酥痒得要命,一抬眼就看见向来居高临下的秦王哥哥竟然握着她的大腿舔着她的花穴。 “好皇妹,给皇兄解解渴吧。” “金驭辰你……你真是……” “就算没有凤台春,皇妹也是一碰就流水呢。” “我被下药皇兄似乎很高兴?” 这话讲得极为低叁下四,金玉露被他紧紧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喘息间想的却不是那晚的风月,而是那时九州池边秦王哥哥丢掉往日气度膝行上前哀求父皇饶了广盈。 罢了。 秦王明白她气消了大半,一面解着腰带,一面自嘲地笑道,“我和皇妹比起来,总归是要低叁下四的。” 金玉露:想骂他是贱人,发现我也不遑多让,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