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两个人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里面有个人正站在柜台后面。
“两位客人好,我是这里掌柜的,请问你们有什么需求吗?”
“我们要买几个下人。”栓子率先开口道。
“那我带你们去后院看看,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要求?”掌柜的边引着唐诗韵他俩往后院走,一边问道。
毕竟了解了客户的需求,才能更好的满足他们。
“我们先看看吧。”
毕竟是第一次接触,栓子准备先看看这里的情况再说。
三个人刚到后院就有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迎上来。
掌柜吩咐道:“小草,来客人了,你去把他们都叫出来。”
“是,掌柜的。”小草乖巧的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掌柜的引着唐诗韵和栓子来到大厅,“您两位稍微等一下,马上就来。”
说话间,从外面进来十几个人,真就是有男有女,不过明显能看出来男的比较多的。
掌柜的指着右边第一个女人给栓子介绍道:“客人,她叫杏花,会……”
掌柜的正准备挨着挨介绍,就被唐诗韵打断了话,“掌柜的,不然让他们自己说?”
“行,那就依姑娘所言。”
然后掌柜的看向排排站着的众人说:“你们自己说吧,要好好说啊,别惹了客人不高兴。”
见唐诗韵没说话,掌柜的谄笑的问道:“姑娘可以开始吧?”
“那就开始吧。”唐诗韵点了最右边的那个叫杏花的女人,让她先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杏花,逃荒来的,我会洗衣服做饭……”
“我叫赵大郎。今年二十一岁,我会……”
“我叫……”
众人一个个的都做了自我介绍,也许是被特意教过。
虽然都很紧张,拘束。但是也都把会的东西,还有特长重点说了出来
唐诗韵边听,边上下打量他们的样子。
大多数比较拘束紧张,也许是因为对自己未来命运的未知吧。
毕竟毕竟他们没有决定权,一定被苛刻的主家买走,那么就要受更多的苦了。
可是牙行的又不可能一直养着他们。
“你们有没有会点武功的?也不是说多厉害,但是也不能手无缚鸡之力。或者谁力气比较大也行。”唐诗韵问道。
她刚才并没有听到谁提过这件事,所以特意多问了一句。
“那有会女红,或者其他手艺的吗?”
“再不然有没有读过书的,会算账的?”
唐诗韵噼里啪啦的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回应的都是大厅的一片寂静。
“客人,这……”掌柜的为难的看向唐诗韵,欲言又止。
“怎么了?”唐诗韵不解,难道自己的问题有什么不对吗?
本来他们就是买下人保护自己,或者干活送货,下地干活的。
这些活都是体力活,很累人的。那肯定是找个会武功的最好啊。
至于刚才提的会女红,也是想用来在家里帮张欣雅他们做衣服。
而读书识字的就是准备安排在店里当账房,把人安排在合适的岗位可以创造更大的价值。
“你们先下去吧。”掌柜的打发那些人离开。
唐诗韵跟栓子对视一眼面面厮觑。
“掌柜的,你这是?”
掌柜的见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干脆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解释道:“两位客人有所不知,你提的这些要求有没有满足的。
那肯定是有的,但是基本都是以前大户人家出来的下人。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刚来到我们牙行,就被咱们昭阳城的大户人家知道消息过来买走了。
而留到现在还没卖出去的,两位想必心里也应该清楚了,大多都是因为逃荒。
或者家里条件不好家里人卖给我们牙行的,不然就是他们自己自卖自身卖给我们牙行。”
掌柜的说完话,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并不是他不想做成这笔生意,实在是这个姑娘的这些要求不好办啊。
“那你们多久会接收一次?”
“这个是不固定的,要看大户人家什么时候遣散下人,或者把下人卖给我们。例如今年过年的时候,逃荒的人特别多,那会儿我们倒是收了不少不错的。”
毕竟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活不下去了,也没人愿意成为奴仆。
一旦签了卖身契,可是轻易不得赎身的,而且后代三代以内不允许科考。
而且一旦签了卖身契,自己就连命都是主家说了算的,要生就生,要死就死。
最关键的是就算自己可以赎身了,也会有流言蜚语,被人看不起的。
“好吧……”唐诗韵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是刚才她想的太好了,就直接拉着栓子过来了。
见唐诗韵没什么问题了,栓子站起身,看向掌柜的说:“那我们回去考虑考虑。”
“行,那两位要是有需要再来。”掌柜的面带微笑的说。
毕竟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今天这笔生意做不成了,也许过两天又来了呢。
唐诗韵跟着栓子走出大门,看了看街上三三两两的人,“哥,怎么办?”
“再去其他店看看吧,其实我是觉得不然先随便挑几个,后面如果这里来了又特长的下人咱们再来挑。”
栓子是觉得唐诗韵的护卫可能要等等,但是来回送货的,帮忙干活的人可以先买几个用着,毕竟只要会赶牛车就行了。
“那好吧,咱们去下一家吧。”
也许是有了心里准备,要求降低了,这次唐诗韵和栓子只跑了两家,就选了五个男的,一个女的。
价钱还可以,男的8两银子一个,女的5两银子一个,都在唐诗韵的接收范围。
特别是女的还会做饭,唐诗韵暗想可以让她在村里帮忙做饭洗衣服,这样赵桃花也能轻松点。
而五个男的虽然不是那种高大魁梧的形象,但是也不是瘦弱的柴火棍的样子。
只是因为吃的不好,所以有点营养不良造成的面色发黄。
唐诗韵让他们展示了一下,相互抱起来还是轻轻松松的,而且价格她也能接受。
所以唐诗韵就付了钱,把他们买下来了。手里拿着六张卖身契,带着新鲜出炉的六个一家人就离开了牙行。
途径一家卖牛的铺子的时候,栓子叫住了唐诗韵,“咱们再买一辆牛车吧?现在家里就一辆,还要经常借村长家的也不方便。”
“也行,正好这几天庄稼成熟,牛还能帮忙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