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炑“贴心”帮忙回忆。
“昨晚也不知道是谁。”
“一边求饶,一边哭着耍赖想要我也哭。”
“打不过就动嘴又动手,还……”
“得了!”连忙捂住周炑骚话连篇的嘴,桑南一张白皙面庞红成猪肝色,不敢看他的眼睛。
让她羞愤的不是周炑这些话,而是这些话都是真的……
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是个人都不愿意自己失控的状态被人第二天拎起来回忆一遍……
周炑就喜欢看她这副恼羞成怒的炸毛模样,平时乖巧温柔的小白兔变得张牙舞爪,是别人看不到的灵动生气。
周炑视线太过灼热赤果,桑南被他盯得受不了,一咬牙,故作镇定道:“你叫的那两声,的确很动听。”
这话出来,周炑噎住了。
桑南想着苏黎平日里逗自己的模样,用她强大的演技遮掩内心羞愤,一字一句道:“别的不说,炑少的实力,我挺满意的。”
周炑脸黑了。
桑南再接再厉,匀净的指尖抵着他的下颚沿着皮肤肌理落到胸膛,言语温柔的扔下重磅炸弹:
“可惜的是……性能不持久。”
这话说话,桑南仿佛知道周炑会炸毛一般,先一步掀开被子蒙在他头上,揪上床边内衣转身就跑出卧室,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周炑被反锁在卧室,气得踹门。
“桑南,你好样的!”
桑南将钥匙套在指尖转动,笑得狡黠明媚。
周炑搬家时硬塞到她包里的钥匙,没想到有朝一日派上了用场。
顾不上得意,桑南在周炑破门而出前快速穿上内衣裤,套上散落在沙发的礼裙,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跑路。
随手打了一辆车,桑南关上车门的那一刻才算是松了口气。
给司机报了苏黎家的地址,桑南彻底瘫倒在座位上。
说周炑持久性有问题这种话她也就敢在惹他生气时说。
昨晚到底做了多久,她自己都数不清。
唯一能够证明他能力的
便是她此刻止不住打颤的双腿。
一点整,桑南抵达苏黎家。
是苏姨开的门。
苏姨看到桑南大冬天只穿着一件抹胸礼裙,连忙拉着她往屋里走,心疼道:“南姐儿,大冬天你穿这么薄,生病了可如何是好。”
说话时,苏姨把桑南拉到沙发上坐下,着急跑去厨房倒了杯热牛奶过来递给她,又将空调调高了两度。
桑南捧着牛奶喝了下去,一身寒意才算是得到缓解。
把杯子递给苏姨,桑南上楼去到自己在苏黎家的独立房间,洗了澡换了身居家服。
刚下楼,正好遇到苏黎从外面进来。
她来的路上已经跟苏黎打了电话,此刻苏黎一进门,二话不说拉着刚下楼的桑南就坐在沙发上,眼里藏不住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