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想,边朝着扶升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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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慢点,别噎着了”“这能怪我吗?实在太香啦~”“不就是一碗粥吗,能有多香”“那能一样吗,这可是你亲手做的诶!”
就说嘛,会去哪儿呢,特意去找了一圈没找到?那是当然了,因为一大早的他就来给两个姑娘送早餐了,和往常一样
也不知道是多早就爬起来了,还是压根没睡,这顿饭甚至是他亲自下百味斋做来的
这不,没见到婉凝,缡萝正狼吞虎咽着呢
“等、等我吃、”吧唧着嘴,喝个粥都能喝到说不全话“慢着点儿,又没人和你抢,而且还多出一份呢”“那哪行啊,这份是留给婉凝的。等我吃完,我马上就去找她”
不过是来时问了一句,不过也只是一早没见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刚刚差点都要给他认错了...
哎~,看来那一次的话真的是说的太重了
“不用了,没准也就是起早了,出去走了走”“那怎么行啊,万一婉凝回来了!”
正说着,外面推门而进的人,正是婉凝
“都吃上了啊,这都哪来的呀”她手里也正提着带来的早餐“诶?王育你怎么在这呀”
“他来给我送早饭呀,还是亲手做的呢,可香了快来尝尝”
不由分说把她拉上了凳子,麻利的摆好了碗筷
“诶,你手里提的是什么呀?”“特意去了趟百味斋,给你带来的肉包”“肉包有什么好的呀,快来尝尝这粥,真的特别好吃!”“真的假的?”
看着她期寄的目光,她且尝了起来
“嗯~!”其实也就一般,顺着她的话做了个样子“我说的吧!”“是是是”“呵呵呵呵~”
婉凝笑着,这一幅和洽的景象,虽然在养伤的时候也有,但怎么比得上现在这般自在呀。仅仅是熬过了这么一小段时间,不得已的‘束缚后,这感觉就如此强烈
果然,婉凝口中的‘自由,对她来说真的太重要了
“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啊,不会真就是因为饿了吧”
食过半晌,都吃的差不多了
“本来睡得好好的,被人忽然敲门,才醒那么早的”“谁呀?”两人异口同声“方印”“谁?”王育在问,缡萝边吃着包子边看着,两人
“就知道个名字,也是早上刚认识的”“那他来找你干嘛的呀”缡萝问“找我干嘛的...还真不好说”再浅送一口“啊?”咬了一大口包子
“不好说?”王育又问,缡萝也好奇看着“莫名其妙的把我喊醒,然后莫名其妙的让我跟他走,在半路上回答了他几个偃甲的问题后,又莫名其妙的跑了”
“偃甲?”缡萝插了一句“就是,就...”一时间怎么解释呢
“机关术,法控,再加上一些灵辅,所制造而出的木偃”“对对对”
婉凝频频点头,王育帮她很好的解释了
“木偃?”可缡萝还不是很懂“就是咱们去采药,在岛上碰到的那些木疙瘩呢”“喔~,是那些呀”早那么说她早明白了
“如今机关术当道者应属天星冢的墨者,没想到昆仑也有人在研究”
“机关术?”看着王育的表情“很难学吗?”缡萝不由的疑惑道
“难呢倒是不至于,但是偃道这门术业传承者极少,又因其所用知识面较广,真要学好它,还是挺不容易的”婉凝回的
“既然那么不好学,那你又是怎么懂的呀,还有人专门来问你这个”啃了一大口“还有,他又是怎么知道你会这些的?”
婉凝向她解释,那个叫方印的人是从师姑那听来的消息。至于前一个问题,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干脆就跳过了
“从箐心那?”而王育,则是好奇到了这点“对呀,他就是这么说的”婉凝对这一点也有点疑惑,真就那么巧吗?“等有空你去问问吧,顺便可以了解一下,这个叫方印的人”
本来他是想自己去的,隐隐对这个人产生了那么点兴趣,但一想师傅那实在太忙,也只能作罢了
“好,我知道了”婉凝答应的说
碗筷接碰,叮叮当当作响;嘴中哈出的蒸汽,还有饭菜的水汽一起翻腾着;几人边听,边聊,边吃着
不一会儿差不多都好了,王育简单的收拾了下,起身就准备走了
“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啊”“啊~~,这就走了啊~”长声短气的“不然呢~?”学着她的声气,硬刮了下鼻头“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空啊”“什么东西呀就忙成这样,连休息会儿的时间都没有”
“当然是磬真师叔了”“那个糟老头?他又怎么了呀?”缡萝是写满了脸的不高兴“什么怎么了,他可比咱们师傅严厉多了。像王育,他没什么要忙的都得找点事忙忙,不然肯定就是一顿训”
这里说轻了,王育不易见的苦笑加重了几分,何止是训几句那么简单啊
“要是知道他来给我们送早饭,还老是来,那你以后就别想再喝到他‘亲自熬的粥喽”“啊——不会吧?真的假的呀”
这不是有毛病吗,缡萝只能用可怜的目光看着他
“别,你还是省了那份同情,担心担心我们自己吧”婉凝打趣“我们?怎么和我们又扯上关系了啊?”“他说要给我们三个安排一场较难的测试,三天以后”
“他凭什么安排我们啊?”、“你怎么知道的?”连问,两个人同时
“今天被那个人扔下后,我想着时间还早就去了趟你那儿,结果碰到了师叔,就是那会儿说的”“看来,我用不着特意给自己找事干了呀”苦笑收住,转叹一声“甚至还拉上了你们”
平复的表情下,想着和婉凝当时想的一样的问题:怎么像是对他们三人的故意针对呢?
“好了不说了,再晚就像婉凝讲的,回去都要挨训了”转身就要走,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有空的话你问下你师傅,就是你采药回来后刚醒的那天,他们当时商量的要事是什么”“我回来后的那天?什么什么要事呀?”婉凝茫然
“一时也说不清楚,反正你就这么问就行了,记不住的话我找个时间,自己问也行”
不知道为什么
...
这么件小事自己那么在意,就感觉像肉中的一根细刺——放之不理,没什么大碍;但真要想忘记,它又能时不时的钻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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