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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微月对上江以秋,有着绝对的武力压制,把人摁在床上反抗不得。江以秋的腰细,且软,还很敏感,这是褚微月早就知道的。这么一通闹腾,褚微月有些没了分寸,不知怎么碰到江以秋的敏感点,身下人突然一声低吟,身子轻轻发颤,快要承受不住。这一声入耳,褚微月浑身上下一个激灵,理智回笼,清醒过来。她在干什么?褚微月吞了下口水,看眼床上的情况。仗着力气比人家大,把人压在床上,身体跪伏,毫无还手之力。江以秋被她弄得眼尾飞红,清亮的眸子里含了水光,柔顺的发丝也变得凌乱。俨然一朵被摧残过的娇花。卧槽。意识到罪孽深重的褚微月嘴唇打哆嗦,不敢继续造次,赶紧把人拉起来:“对对对不起!没事吧?”江以秋低低喘了两口,摇了摇头:“没事。”褚微月懊悔不已,只想给自己两拳。平常胡闹也就罢了,这时候她是干什么,现在可是“特殊时期”!刚说了保持距离,接着就零距离接触,还是她主动招惹人家!太熟了果然是最大的问题。懊悔完她又忍不住给自己找补,她们以前经常这么闹着玩,闹完也就算了,江以秋可从来没这样过!跟……跟被欺负了似的。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错,褚微月老实巴交待在原地,气氛有些尴尬。好在江以秋没生气,主动换了话题:“你不是要给我擦药?”对!差点忘了正事。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更加懊恼:“刚才……你的伤没事吧?有没有弄疼你?”江以秋:“不疼,不是说了,没什么感觉。”“你我……你稍等,我去拿药油。”褚微月家里备有医药箱,特别准备了江以秋专用药油,不用跑出去买,拿过来就能用。伤确实只是小伤,放一般人身上当时疼一下就过去了。但江以秋体质跟一般人不太一样,皮肤很薄,特别容易留痕。走在路上不小心撞一下,别人可能皮肤发红,过一会儿就好了,江以秋不一样,不光当时泛红,事后十有八九要留下一片青紫。疼倒是不疼,只不过随便碰两下就青青紫紫一片,看着吓人。褚微月拿出药油,朝江以秋招手:“来。”江以秋坐到她身边往后一躺,上半身子靠在床头,她穿了睡裤,看不见柔软面料下的肌肤,却也依稀能瞧出修长笔直的腿部线条。褚微月跪坐在她跟前,听到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她又开始紧张了。本想只把裤腿撩上去,但发现不太方便上药,还会弄脏睡裤。江以秋抬眸:“我脱掉?”褚微月张了张嘴,拼命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抹药,好闺蜜别在意这种细节:“行。”“那个……”褚微月嘴巴快要脱离脑子的控制,“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说完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什么乱七八糟生怕不被误会的话。褚微月心里哈哈一笑。别保持距离了,她还是自戕吧,一了百了。好在江以秋没在意这种细节,笑了一下:“我自己吧。”说着褪下下身衣物,露出一双长腿。雪白笔直,线条流畅,是客观意义上的好看。褚微月有时候忍不住感叹,女娲造人的时候实在太过偏爱江以秋,不光长得好,身上每一处都生得这么漂亮,真是不分性别男女通杀。褚微月想着想着又开始与有荣焉,唇角翘起,这么完美的人,是她闺蜜。别人抢都抢不走。只不过等睡裤完全褪下,褚微月就笑不出来了。江以秋的体质还是一如既往,摔在地上撞到的膝盖,还有往上两三寸,那片地方遍布红痕,逐渐转为青紫。跟白皙光洁的肌肤反差太过鲜明。一眼看去触目惊心,像是遭受了某种凌/虐。褚微月脸色很不好看。察觉她神色不对,江以秋低声安慰:“真的不疼,我皮肤一直这样,看着吓人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褚微月没再多说:“我帮你揉开。”“嗯。”屋内虽然供暖,但赤裸在外的皮肤总归不会那么暖和。江以秋有些冷,下意识将一双长腿往后缩了缩。莹润饱满的大腿肉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荡起一阵引人遐想的微波。褚微月手里拿着药油,只觉嗓子发干,她不敢再看,哑着声音道:“我……我开始了。”江以秋眼尾泛起薄红,雪白修长的长腿暴露在外,微微蜷缩起身子。像是受伤被捕的小动物,随着猎人的靠近下意识瑟缩。但她的眼中却全然没有惊恐害怕,反而闪着某种异样的光。说全无感觉到底是安慰的话,磕磕碰碰难免留下伤痛,大力按下痛觉立时放大。涂满药油的手摁住她的腿,从膝盖开始,往上,再往上,发力揉捏。一直到靠近腿心。细腻软滑的肌肤经不得磋磨,骤然而来的刺激太过强烈,江以秋猝不及防,从唇齿间泄出声喘息,那嗓音绵软低哑,像是带了钩子直直钻进人心里,掺了些暧昧不清的意味。她用力咬住嘴唇,呼吸起伏不定。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爽。第5章 “好摸吗?”褚微月觉得,这回擦药她要擦不下去了。手掌触碰对方皮肤,被碰的人还没什么反应,她这个给人家抹药的先红了脸,脑子里嗡嗡的。江以秋体质特殊,从小到大难免磕磕碰碰留下青紫痕迹,都是她给对方抹药,已经熟能生巧,修成了一门技术,每次干活都是又快又好,被服务人从没给过差评。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下不了手的情况。她手上抹了药油,逼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只是抹个药而已,能怎样?要不是手上涂了东西,她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把人打清醒了。褚微月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开始干活,江以秋哼哼几声,褚微月又乱了。褚微月期期艾艾:“我我我弄疼你了?”江以秋咬住下唇:“不疼。”但她从两颊到脖颈都染上一层绯色,红成了一只味道鲜美的流心豆沙包,咬一口就能流出馅儿来。褚微月吞了下口水,讷讷不敢言,停顿了好几秒才小心翼翼说:“我……我继续了?”“嗯。”褚微月在心里默念一遍大悲咒,勉强冷静下来。后面因为江以秋的配合,加之这样的事褚微月做过无数次,慢慢找到感觉,终于摆脱别扭尴尬的气氛。江以秋的肌肤莹白如软玉,泛着温润的色泽,若是件实打实的玉器,必然会让主人来回把玩,爱不释手。因为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之后半个小时的擦药时间,两个人都没出声。江以秋本就不多话,褚微月却也是罕见地找不到话题,两人一坐一跪,一静一动,沉默地等待这次擦药结束。只有温暖旖旎的气氛在房间滋长蔓延,久久不散。弄了半晌,褚微月觉得差不多了,止住动作,再开口嗓音有些沙哑:“怎么样?”她清了清嗓子,怀疑是屋里太干太热的缘故。得买个加湿器了,不然湫湫那脆皮身体怎么受得住?江以秋点头:“好多了。”褚微月舒出口气,擦了擦额上沁出的薄汗,竟有种如释重负之感。两人很是忙活一通,终于把药抹完。褚微月像是完成了个大工程,心说上次准备授课比赛,连熬三个大夜加班做课件都没这么累。药油收起,再把闹腾得乱七八糟的床单被褥收拾好,褚微月捞过手机,5分钟前备注为“葡萄”的人发了消息。【睡了没?】褚微月回了句“没有”,那边一通语音电话拨了过来。接通对面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女声:“喂?”褚微月:“居然不打视频打语音,几天没见害羞上了?”蒲桃切了一声,故意拖长调子:“你跟你家湫湫小别胜新婚,干柴遇烈火,我怕一个视频打过去,看到些不该看的,长针眼。”褚微月早就习惯了这人嘴上不把门,满嘴跑火车的性格,随口就要怼回去。开口前突然想到五分钟前蒲桃给她发消息时,她还正掰着江以秋的腿给她上药,两条白嫩的腿在眼前乱晃。心虚涌上心头,怼人的话就说不出口了。担心蒲桃察觉异常,她赶紧转移话题:“我们准备睡了,有事起奏,无事跪安。”“打扰陛下娘娘晚寝,真是臣的罪过。”蒲桃捏着嗓子假惺惺恕罪。两人拌了几句嘴,蒲桃言归正传:“看到你发的朋友圈以秋回来了,本人代表琳晨同志从远方打来慰问电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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