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梦柔拉着二宝往外走,上了车,路上余梦柔询问二宝:“二宝和谁玩的时候把头磕到了?” “他也磕到了吗?” “你们闹别扭了吗?他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呢?”余梦柔想了解事情经过,但二宝说不清楚,答非所问:“玩滑梯的时候摔倒的。” 刚发完信息,邵侠开门回来了,大宝跟在他身后。 “二宝呢?豆丁的家长给我打电话了,说二宝给他家孩子摔了。”原来邵侠知道幼儿园发生的事才提早回家的。 邵侠蹲下,象征性的揉了揉二宝的头,问道:“还疼吗?” “豆丁家长怎么说的?豆丁没事吧?”余梦柔问。 “这家长真能告状,孩子打闹磕磕碰碰多正常啊,我还没找他们呢!”余梦柔一听豆丁没事,二宝头上磕个大包,不忿道:“王老师没说孩子打架,说是不小心磕的,我问二宝了,他也没说打架。” “我喜欢豆丁的玩具……”二宝看到爸爸表情严肃,嗫嚅道。 “玩具不是他的,是幼儿园的,大家都可以玩。”二宝不服气的解释。 二宝哇得一声哭了起来,余梦柔把二宝揽在怀里,安慰着:“乖。”她瞪了一眼邵侠,示意他先别说了。 大宝带着二宝回屋后,余梦柔对邵侠说:“明天我去跟豆丁家长说,跟她道个歉。 “一个男孩子哪那么娇气,你刚说了磕磕碰碰很正常。”邵侠不以为然。 邵侠刚想解释,余梦柔把话拦住,接着说:“邵侠,下午我接二宝迟到了,让二宝等了我一个小时,你知道他和我说什么吗?” 果然邵侠首先关注的点是余梦柔接孩子迟到。 “我跟二宝解释说我今天有事耽误了,二宝问我:妈妈你有什么事?和你问的一样。” “你是在质问我吗?我除了围着你和孩子转,就不能有自己的事了?”余梦柔委屈的怒斥道。 “我去找郝嘉了,我们想在一起做点事。” “应该是吧?”被邵侠问倒了,下午和郝嘉谈心时,并没有聊到这里。 “我就是想出去工作!”余梦柔嘶吼了一声。 “梦柔,你想工作我支持啊,我从来都是支持的,你这态度搞得好像我拦着你工作似的。” 分歧是从什么时候产生的呢?余梦柔觉得是二宝上幼儿园之后,她和孩子有了分离焦虑,内心隐隐地觉得,孩子的小世界除了她之外,有了新的朋友关系,妈妈不再是唯一,这让她有过莫名的感伤,也是从那个时候,她开始沉迷打游戏。 从前,余梦柔对上班,工作,事业几乎是没有追求的,她自认是没有野心甚至没有上进心的人,可现在人过三十了,她却想要追求除家庭之外的东西。 “确实不好找,特别基础的工作,赚得又少又累也没什么发展,顾此失彼,没必要。”邵侠没有分析有发展机会的工作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