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真大。”余梦柔震惊之余不忘叙旧:“咱俩有多久没见了?上次见面是我生完二宝吧?我家二宝都两岁多了。”
“两年多了吧,时间过得太快了。”郝嘉说。
“我每天在家缠磨孩子,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余梦柔撇嘴。
时间对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对时间的感受竟因人而异。
眼前的余梦柔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但她看起来没多大变化,比郝嘉的状态轻盈。
几年前余梦柔第一次当妈妈时,郝嘉第一时间回来看她,看到余梦柔的肚皮,松松垮垮,只看局部,像老太太,视觉冲击力之大,促使郝嘉回京之后马上开始健身。
如今几年过去了,健身的效果是有的,而生活却是一成没变。
不是一成不变,而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程名已经移情别恋了。
郝嘉心里暗想着,但她不想告诉任何人。
“你自己出来谁帮你看孩子啊?”郝嘉问。
“我妈和保姆看呢,等参加完葬礼,咱俩吃饭啊。”余梦柔说。
“你心挺大啊,不着急回家吗?”郝嘉说。
“我难得出来放风,等于放假了。”余梦柔大大咧咧的:“对了,你待几天啊?”
“两天,我周一还得上班呢。”郝嘉说。
“不回家看一眼?”余梦柔探问。
郝嘉沉默,余梦柔看出郝嘉的心思,拉着她:“走吧。”
余梦柔开车,两人去往沈茹老师家。
“沈老师真是命苦,听说她儿子刚读工作,还没享上福,人就不在了。”余梦柔感慨。
郝嘉望着车窗外出神的问:“沈老师还不到五十吧?记得她带咱们班的时候,还很年轻呢。”
“对啊,她现在都还没退休。
高级教师了。”余梦柔说。
“时间还来得及吗?”郝嘉问。
“来得及,怎么了?”余梦柔放慢车速。
“那在路边停一下。”郝嘉说。
车停在路边一家花店门口,郝嘉径直走进去,问老板:“有白色睡莲吗?”
老板说:“没有睡莲,送什么人啊?我帮你选。”
“我想要这个”。
郝嘉指着一束白色康乃馨说。
“这个好,我给你包起来。”老板赞赏郝嘉的眼光。
“可以送我们一小朵白色雏菊吗?”郝嘉问。
“没问题。”老板大方的拿了一小把雏菊,郝嘉只摘了两朵。
郝嘉把白色雏菊别在衣服胸前的口袋上,顺带给余梦柔胸前别了一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