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天,干净的草地、树荫,彩色的围栏,和完全搭衬的人。 “拍好了吗?”曹舒雅兴致勃勃的,伸长头看着妈妈手里的手机拍好的照片。 双手整理起脸边碎发顺着到耳后的,兴致勃勃地摆着姿势,又跟坐在阳光地里两个手指合并比心的曹大益坐在一起的,拍合照。 “啊,真不错。” “我来看看。”知道女儿账号,嬅婶掏出手机,打开社交软件的一下便看到刚刚发出新鲜照片,颇为满意的,她道:“哇,拍得真好,色彩很漂亮。” “怎么会长得像鳄鱼呐。”小好皱眉地问道。 “是最近的流行词吗?”双手摁着膝盖,万桦姐低头看来。 “不是,是暧昧对象啊。”曹舒雅道。 “不过我们都来了,这样真的没事吗?”目光落在打开吃汉堡的孙庆身上,看他下了极大的一口,她移开视线看向对面的曹大益,不确定地问道。 曹舒雅起身朝着烧烤那边跑去,万桦也跟着往那边走。 “自己去烤!”把一排叉好的食材放到烧烤架上,嬅婶低头摆动起,懒洋洋地回道。 “大麻烦。” “怎么了?”“怎么了?” 小好只停下手里的东西,瞪大眼睛,沉默的抬头看着他们,道:“我忘记带切蛋糕刀了。” 走回装着食物的箱子,万桦蹲下身,“没关系,用烧烤刀也能吃。”说着,把一把切菜用的水果刀从箱子内拿出的递给他,小好嘴里说着“谢谢”,一只手摁着野餐布,微微起身地接过刀。 手压在草地撑着身体,脸侧碎发被风吹乱,在光下眯着眼,陈鸣惜看着在树荫下活动开的大家,只低头摸了摸在草地上趴着的小狗,笑着在风下转头地看向网球场那边。 “是重案组那些人?”小好好奇言。 握着球的男人只把球砸在地上又弹起地握住,然后眯着眼睛,朝四周望去。 以为那人跟小好相识,陈鸣惜回头只看了眼身旁坐着的青年,可他并没什么反应的,停下手里的动作,也同样在看着那边。 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陈鸣惜返过头,眯着的眼睛看着那边明确地朝着她挥手,她一头雾水,起身间瞥了眼躺倒在小好摇尾巴的身影,动作不甚快速的,朝着那边跑去。 白光下,她挂着不太明白地笑意而来,靠近那跟前朝她挥手的那大个子,她脚步变缓,带着笑的眼睛藏着在意,随意地扫过那落在后面的两道身影,目光几乎在触及到那抹含笑地白色身影时,胸口燃着一团热意,将燥热紧张熏染起。 可忽然,她带着的笑变得惊讶,又瞬间反应地把那惊讶藏起变为惊喜,望着那张熟悉的脸。 “是我啦。”个子较高,穿着一件露出粗壮膀子的白色背心,清爽短发下那张脸庞挂着汗水,岷东明朗笑着,看到认识的人格外亲切地道:“现在要你帮一下忙呐,来来来,这位是我重案组的朋友程sir,是一起来团建的,这位是我的朋友边渡,也是我邀请来玩的。本来我们人手是够了,但四个人打起来有竞技性更好玩嘛。” “没错,所以这次是我一个人来的。” 程sir似听过她的名字,他举起手里的网球拍,轻轻摇晃地向她打招呼,“你好”。 将这些全部囊括的,她轻轻笑着,点头回应。 “呐呐,”岷东赶紧解释,“这位是我在特调处的朋友陈鸣惜,别小看她哦,她是警队的强者,运动很厉害的意思。” “我听说过,是那位陈警官。” 侧对着那身影,像是极散漫地向身后草丛野餐看去,只在看到那一旁冒着青烟,坐在草地上吃起烧烤的人,陈鸣惜偷缓了口气,再重新看回,仿佛注意力从未转移的,说:“打网球我只会一点,大家不建议的话,那一起吧。” 接过有着重量的球拍,跟个子几乎比她高出两个头的岷东站到右边,视野一下发生转变,中间的白网隔着视线,对面的蓝色背景完全不一样的映入眼帘,只感受到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手上,她握紧球拍,摆好姿势,把球抛到空中,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