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要钱似的，紧闭眼皮却还是会流泪。 结束时，江瑟箐整个鼻子都是酸的。一直哭个不停。季音棠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江瑟箐过了一会不哭了，在季音棠衣服上蹭了一把眼泪，抬起头“清新的空气！美丽的土地！” 莫楠池没有上过山车，在一旁看着他们，走过来小心询问道：“这是有多吓人啊？能把青青吓成这样。” 莫楠池走过来摸摸江瑟箐的头，“没事了青青，别怕。” 大家又笑起来。 林镟提议：“咱们去小吃店吧？大家不饿吗？” 江瑟箐抱着季音棠的腰，不肯撒开，“我请客！请大家撸串！” 李允停则说“箐姐大气”。莫楠池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江瑟箐哼了一声，“雨女无瓜！” 烤串是真的很香，但是季音棠吃不惯。她从书包里拿出一瓶红茶喝了起来，解解腻。 江瑟箐就着季音棠的手喝了一口她的茶，又打了一个饱嗝，特别响，把其他人都快笑死了。 “季音棠！”江瑟箐大叫着，双手搂住季音棠的脖子，像个猴子似的挂在季音棠身上。 “臭死了，一身酒气。” 季音棠吻了一下她的脖颈，对她说：“回家吧。要不然你这样不能继续玩下去，会祸害别人的。” 20醉鬼 季音棠扶住她的大腿根，在她耳边轻声道：“青儿，回家了。” 季音棠把她换了个姿势抱，一只手拿过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季音棠开口：“妈，我今晚不回去了。去同学家住。” “不会，她邀请我去住的。” 季音棠又打了个电话，是陈稚。 “不是的。陈阿姨，瑟箐她和人喝酒喝醉了。我现在抱着她，我能带她去同学家里暂住一晚么？同学刚刚在说，她也同意。” ——季音棠把江瑟箐打横抱了起来。江瑟箐哼哼了几声，眼睛睁开一条缝。 季音棠轻声笑了一下，抱紧她回公寓。凤凰山公园离公寓有几公里，季音棠没办法一直抱着江瑟箐走几公里，只能在路边拦了一辆车。 司机面容和睦，一路上一直在唠嗑。季音棠性子较为淡漠，只是不停地回答着司机的问题。非答而不开口。 “啊呀堵车啦，小妹没事吧？会不会磕到了？”司机不好意思的道歉，摸了摸没剩两根头发的脑袋。 江瑟箐酒气浓烈，可与自身散发出的竹香揉和在一起，却如同梦里那温柔乡。 季音棠点开手机，屏幕显示九点整。江瑟箐已经自己能走了，但是摇摇晃晃的，又披着头发，像街头宿醉的女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