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夜深了。窗帘半掩，城市的灯火如雾般在远方闪烁，映进卧室的墙上，像一场静默的烟花。
两人还躺在床上，没有说话，没有起身。只是彼此相靠，皮肤贴着皮肤，T温交叠。沈昭侧着身，脸贴在白羽昊锁骨的位置，呼x1仍未完全平稳，像一场远行後才缓缓安定下来的cHa0汐。
白羽昊搂着他，指尖在他後颈与肩胛之间缓慢游走，像是画着什麽熟悉的符号。沈昭没躲，反而微微抬头，眼神有点慵懒，带着刚刚过度使用後的Sh润与微红。
「怎麽还不睡？」沈昭声音低哑，语气却柔得不像他。
「不想你睡太快。」白羽昊低声回，凑近他耳边咬了一口耳垂，「我还没够。」
沈昭轻哼一声，眼神却浮起一抹笑意：「你刚刚不是说要等我，什麽都等？」
「我可以等，但我没说我不会贪心。」
说着，他的掌心缓缓贴上沈昭的後腰，轻轻抚了抚那还带着余热的皮肤，像在安抚，又像在重新占有。
「你现在……真的变得很黏人。」沈昭语气像是在责怪，但声音里却没有一丝不悦。
「嗯，我有自觉。你可以投诉，但我不会改。」白羽昊理直气壮，还故意加上一句，「况且你明明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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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沈昭脸微微红了，张口咬了一下对方的肩膀：「闭嘴。」
「咬我也没用，我现在属於你。」
「……你今天话很多。」他终於笑出声，那笑容没经雕饰、没经思考，就这麽自然地溢了出来。
白羽昊盯着他的笑，眸sE像被点亮。他伸手捧住沈昭的脸，拇指缓慢擦过他的唇角，语气难得认真：
「你这样笑的样子，我十岁那年就记住了。後来每次想你，都会想像你现在是不是也在某个地方笑着，哪怕……不是为了我。」
沈昭一顿，眼神闪了闪。
「那现在呢？」
「现在我知道，你只对我笑就够了。」白羽昊凑上前，轻轻亲了他一下，落在他左眼旁边，「你是我的。」
「你太霸道了。」
「我可以更霸道一点，如果你允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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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说完，他忽然将沈昭整个人翻过来，重新压进怀里，那一瞬的力度带着熟悉的掌控感，又故意放得轻柔得几近暧昧。
「喂……我真的会累Si。」
「不会的，我会控制节奏。」他笑，声音里带着极轻的喘与坏心。
「不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白羽昊！」
沈昭脸红耳热地拍了他一掌，但终究没推开他。两人缠在一起，身上的被单早已乱作一团，像是这个夜晚本就预设要凌乱一场，然後安稳落幕。
最後，白羽昊轻吻他额头，语气低低的，像是说给梦听的誓言：
「晚安，昭。你睡吧，剩下的事，我来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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