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回答我,白起读大学的时候真没谈过恋爱?”顾廿一边看操场上跑圈的学生们,一边给张盈发语音。 “那谁知道的多啊?”顾廿问。 “你联系到他人了?”顾廿又问。 “那你说的不全是废话吗!!!”顾廿发了个「咆哮」的表情包过去。 “喂?” “我知道,”对面有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我哥给你存了备注。” “我是谭彰,谭昭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对面的最后三个字有点咬牙切齿,“小嫂子有事?” “啊,没什么重要事,就想问问白起大学时候有没有女朋友。”顾廿问。 “坦白从宽吧,白先生。”下了班,在玄关脱高跟鞋的顾廿斜眼去看餐台旁切苹果的白起。 “我就觉着不对劲,怎么为了文艺部演出特意学吉他呢?”顾廿拖鞋都没穿,赤着脚走进厨房拿出细长的火锅筷去挑白起的下巴,“你和当时的文艺部长什么关系。” “我可有证人和证据,你想好了再说。”顾廿得寸进尺的用筷子拍了两下白起的脸颊。 顾廿挣扎几下没能脱身,干脆不说话。 “啊!哥!别打…别打…”顾廿的态度很快软化,“有个照片,照片!” “你和文艺部长的合照嘛,勾肩搭背的。”顾廿委委屈屈的回答。 “嗯。”顾廿被猜中了,不情不愿的答道。 顾廿没说话,只噘着嘴。 “真的?”顾廿仰头问他。 “那我也要和你比打靶!”顾廿斗志昂扬。 “赌什么都行,你说了算!”顾廿自信道。 “你不要以为你肯定赢,我也是经常在路边玩射击游戏的!打中了就能赢娃娃的那种!”顾廿跳脚。 “我赢了也可以打你?”顾廿跃跃欲试。 a:10环b:7环 a:10环b:8环 她捏了捏自己柔软有弹性的屁股,趁白起还在瞄准,悄悄的摘下vr眼镜试图跑路。 顾廿硬着头皮戴上眼镜,眼睁睁看着白起又打了个10环,她瞄了半天也没开出自己这一枪。 “想求饶?”白起问。 “不好。”白起铁面无私。 白起随意一枪,放水一样的打了个8环。 “80下?”白起摘了眼镜,笑着问道。 三楼的房间里,顾廿趴在一个三角木马的木质架上,真丝的吊带睡裙被撩起来,露出光裸的下半身,屁股上还隐约看得见刚才木筷抽打留下的红痕。 “想挨什么?鞭子?板子?藤条?”白起的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顾廿的屁股上,左一下右一下的把那里染上微红的颜色。 白起选了块透明的带孔玻璃板,厚重的板子贴上臀峰的时候,顾廿抑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身后的板子毫不费力的覆盖了她的整个左臀,她瞬间感觉情况不妙。 “嘶……疼疼疼…”顾廿扭了扭屁股,小声的抽气。 左右交替的责打一声接一声的响起,顾廿被抽的不停的摇晃。 白起应声停下。 “还提这茬?”板子恶意的戳了戳顾廿的屁股。 白起笑几声,伸手抚摸顾廿发烫的臀肉,道:“真没有,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突然吃醋?” 白起揉了会儿,觉得差不多,又把板子挨上顾廿的臀尖,这十下打得不重,但回锅肉比一开始难挨,顾廿喊“二十”的声音明显没有刚才喊十精神了。。” “三十。” 顾廿的屁股上已经看不出孔洞的痕迹,轮番责打让她的皮肤越来越烫,边缘的地方甚至一摸下去都能感受到板子棱角留下的肉棱。 白起继续挥动着玻璃板,顾廿的臀肉被拍扁,弹起的力度小了下去,红肉上先显出一个发白的板印,接着迅速与臀色融合,最终把每一块深红变成了浅紫色。 可板子没有停歇,依旧砸下来。 “打完一起歇。”白起答道。 顾廿无处可躲,结结实实的挨到八十,才被白起从架子上放下来。白起把她抱起来,在沙发上坐下,让她能跪着靠在自己身上。 “下次和你赌我擅长的。”顾廿张嘴咬白起的肩膀。 “中考英语试卷。”顾廿不肯松口,含糊着回答。 顾廿红了脸,不再回答。 顾廿此刻一点也没有即将迎来周末的喜悦,相反的,她有点紧张。白起的姐姐刚才加了她为好友,托她去幼儿园接孩子,还说要让孩子在白起那借住一晚。 “我有个案子,可能得晚点回家,你去接吧,”白起在电话里安慰道,“秦钟这孩子不费事,而且嘴很甜,你可别被他一哄就什么都听他的。” “我来接柏林班的秦钟。”顾廿有点尴尬的笑着对幼儿园门口的保安说道。 院子里的小男孩噔噔噔的跑过来,小手扒在保安亭上踮脚和保安说道:“这是我小舅妈,我妈让她来接我的。” “那报一下小孩父母其中一方的姓名和手机号吧,核对之后就可以领走小孩了。”保安翻开通讯录。 上了车后自觉坐上副驾的幼儿座椅,扣好安全带的秦钟开口道:“我小舅有说晚上吃什么吗?” “小舅妈,我在幼儿园里等了你好久你才来啊。”秦钟瘪嘴,费力的探身摇了摇顾廿的胳膊。 “说吧,想吃什么?你小舅今天加班,咱们吃什么都可以!我请客!”顾廿启动车,决定对小朋友有求必应一回。 顾廿载着秦钟并没回白起的别墅,车子转道去了天河城购物中心。 “小舅妈!芝士焗番薯!” “你想不想吃炼乳芋头啊?小舅妈!” 顾廿被小男孩亲昵的「小舅妈」和软糯可爱的声线冲昏了头脑,不断的扫码付款,给他买各式各样的零食和玩具,最终二人回到地下车库的时候,买的东西一小兜一小兜的铺满了整个车后座。 顾廿捏了捏秦钟的脸蛋,问道:“那我们不告诉他。” 顾廿觉得今天的人民币花的很值得。 “意面。” 二人的回答截然不同。 白起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他把茶几上的平板调转过来,屏幕上是视频通话中白越危险的笑脸。 秦钟往顾廿身后一躲,只露出半个头,不敢看自己的妈妈。 顾廿感觉白起骂的是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秦钟!”白越声音拔高了一度,“把我端起来,咱俩单独聊聊。” 秦钟仰头向顾廿寻求帮助,顾廿摊手表示自己无可奈何,秦钟叹口气抱着平板上楼,顾廿一步一蹭的往白起身边挪,走近了才发现白起大腿旁放着的戒尺,红木的,看着很有震慑力。 “嗯。”白起应声,“伸手。” 白起看在眼里,不在乎的说道:“你要是把戒尺挪了位置,你试试。” “伸手。”白起又一次命令道,这次他把戒尺握在了手里。 啪——红木戒尺打在手心,脆响之后,疼痛很快席卷皮肉,顾廿低声呼痛,手被打得偏离了位置。 戒尺留下的印记并不重,甚至都看不出来刚被责打过,可疼痛感却非常清晰。 “好。”顾廿哪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抓着吧。”要是忍不住疼躲开了又要加罚,多不划算。 顾廿点头称是。 “哥!疼 “忍着,就十下还这么多话。”白起没停,继续抽下去。 啪——最后一下责打落下来,白起松开顾廿的指尖,顾廿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刚受过责的手心,小心的吹气。 “哥……还打啊?”顾廿眼泪汪汪的看向白起。 “疼不疼?”他问。 啪——不轻不重的戒尺抽上臀峰最丰腴处,柔软的臀肉被击打的一层层荡开好看的波浪。可顾廿看不到这样凌虐的美感,她只觉得屁股上一片火辣。 “不敢了。”顾廿晃了晃腿,小声回答。 “别人家一哄你,你就上钩。”白起又训。 啪——戒尺落在了臀腿交接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的责打让顾廿焦头烂额。 顾廿抿了抿嘴,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 “说话!”他的语气里带着被挑衅的不悦。 啪——这下白起没再收力,厚重的戒尺砸在臀面上,长方形的狭长尺印很快出现,边缘是平整的肉棱。 啪——依旧是全力的责打。 “小舅妈……”顾廿用手捂住脸,回答道,“他管我叫小舅妈……声音又那么可爱…” 男人拉开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小舅妈?” “小舅妈。”白起用鼻子蹭开她的衣领,在她锁骨处轻咬了一口。 作为带孩子的答谢,白越送了顾廿两张海洋馆的门票。小秦钟被妈妈带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的看顾廿,他的小嘴一开一合无声的说着:“小舅妈,我超喜欢你的!” “海洋馆啊……”顾廿头枕在白起大腿上,“好多年没去过海洋馆了,小时候去过h省的极地海洋馆,北极熊的爪子拍在玻璃上和我的脸一样大。” “那是什么?”顾廿不解。 顾廿懵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问:“人鱼骨架?” 顾廿的双眼亮了起来:“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其实海洋馆里的鱼也还挺好看的,在海底隧道一样的布景缸前,顾廿拉着白起拍了不少照片。 “是的,人鱼潜泳课是一对一的,每天都只接待一位客人。”女侍应生推开换衣室的门,室内两边的墙壁是挂着很多条颜色不同、大小不一的穿戴式鱼尾。 “您可以随意挑选一款,会有专人为你穿好,一会儿潜泳的地方类似于巨型的玻璃展缸,正前方的玻璃是透明的,与您同行的朋友会在玻璃外等候,记得让他给您多拍几张好看的照片哦!”女侍应生微笑着解释道。 她的黑色长发在水里铺陈开来,随着身体的摆动荡漾出柔缓的幅度。双耳带着浅紫色的蹼状人鱼耳饰,珍珠贝壳的发光鳞片从耳后蔓延,零零散散的穿过锁骨直达腰腹,在浅蓝色的水波里折射出妖冶的冷光。身后的鱼尾狭长硕大,通体紫色,却又隐约带着浅黄、薄粉的渐变,腰臀处的鳍和尾鳍末端都缀着莹白圆润的珍珠。她就这样涉水而来,轻巧的停在白起眼前。 海妖塞壬,白起这样想到。 “可以的,您可以拿进去和里面的女士共享。”侍应生快速的回答。 “好看吗?”顾廿跃上岸边坐下,小腿抬起又落回水中,鱼尾扬起漂亮的弧度。 “磕到哪里了吧,我也不知道。”顾廿有点苦恼。 顾廿的后背猛的接触地面感觉有点冷,但她没有挣扎:“要玩什么?” “啊……胀……”顾廿嘤咛道。 可白起就在此刻利落的把鱼尾给顾廿装了回去,沉重的鱼尾限制了顾廿的行动,顾廿的小腹很快浮起一层冷汗。 疼痛刚刚缓和下来,白起就有了新的动作。 接下来白起在她的胸下装饰了几片紫苏叶,叶面上整齐地摆上各式材料的寿司,像是色彩各异的鳞片,将白皙的腹部肌肤衬托的的热闹华丽。了一点酱油,又取了一点甜姜片放在了小腹上。 下腹凉凉的刺激让顾廿轻颤起来,她低声呻吟着等待下一道工序。 “啊啊……嗯……啊啊疼……” 灼热的感觉从伤处蔓延到整个腰臀,她刚蓄起一层泪,就被白起吻住了眼睛,白起舔舐着她的眼角,把她的泪水沾染上自己的嘴唇。 白起的手捏了捏顾廿的耳垂,然后仔细的用毛巾为她擦拭身上的积水,细绒滑过的肌肤酥痒无比,顾廿难耐的又晃了晃鱼尾。 先是胸附近的刺身被夹走了一片。 接下来…… 木筷的尖头在挑走芥末时,划过了下面的蘸料台。 顾廿紧紧咬住嘴里的口球,牙齿陷进富有弹力的材质中,片刻后她又松开口从堵着嘴的缝隙急促地喘息。 缓过呼吸以后,顾廿继续咬着口球准备承受接下来漫长的被进食。 每一轮的折磨顾廿都觉得好像持续了很久,但仔细想想又仿佛还没度过一顿饭的时间。 “啊……呜!呵……” 白起为她解开口球,把她扶坐起来抱在怀里。这样的动作使得后穴处的按摩棒进的深了点,顾廿哆嗦着蹭了蹭白起,她浑身都湿漉漉的,把白起的衬衫都打湿了。 白起歪头啄了啄她的唇。 “顾老师报什么项目了?”同办公室的老师把椅子挪到顾廿身边问道。 “开会没认真听吧?主任说了,今年所有人都必须至少报一个项目!”同事怜悯的看着顾廿,递过一张报名表,“报名晚了,可就捞不着什么好项目了。” “吾命休矣。”她趴桌感叹。 “两人三足。”顾廿戳破碗里的溏心蛋,“只有50米,我觉得可以速战速决。” “你想说什么?”顾廿问。 转天的运动会现场,顾廿和身边站着的斯文物理老师面面相觑。 “顾老师不知道?”物理老师推了推眼镜。 “你不记得我了?”已经蹲下身在绑二人小腿的物理老师仰头看了一眼顾廿。 “那是十二班的物理韩老师,之前还给我们顾老师送过情书呢!”扎着马尾辫的女学生在看台上大声喊起来。 “我怎么不知道!我同桌亲眼看见的!”马尾辫去推身边的蘑菇头女生。 刚从连廊里走下来的白起把这些话从头到尾听了个清清楚楚,他是来凑热闹的,没想到还能听见这么劲爆的消息。 白起的眼睛眯了眯。 “唔!!!!!!” 学生们大声的起哄起来。 顾廿提着三等奖蚕丝被奖品走出操场,她想把东西放回办公室,然后就在路上看见了站在树荫下手拿棒球棍的白起。 “我可以解释。”顾廿把手里的握柄套在了胳膊上,空出两只手。 顾廿双手扯住他的右臂:“他只是个不知名的过客。” “比赛需要嘛。”顾廿无可奈何。 顾廿踮脚去亲他,她没有伸舌头,这是一个毫无情色意味的吻。两个人都睁着眼,如此近的距离使得他们能清晰地看见彼此眼中的自己。 “那是顾老师!”女生的声音。 “耶!顾老师的老公!”男生的声音。 顾廿忍不住笑起来,白起也放开她笑了起来。 “嗯,参加完项目了,可以随便逛逛。”顾廿挽着他的手臂。 “你上高中时候是什么样子?”顾廿好奇的问他。 “我啊,就很普通的样子呗。”顾廿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当英语课代表,每天上学放学。” “才没有!那时候我还认识道上混的朋友,敢在校门口聚众斗 “你也打过群架?”白起不敢置信。 白起把蚕丝被放在顾廿的办公桌底下,看着她笑道:“打群架有什么好看的。” 她左手叉腰,右手拄着棒球棍,眼神凌厉道:“你打听打听,这条街谁不给我十三妹面子,在我的地盘闹事,你不想活了?” 顾廿得了逞,开心的去抱白起的胳膊:“要不要去看看你以前的老师?” 高中部在学校的另一侧,白起一路和她闲聊着,碰到学生还会和顾廿一起笑着点头示意。一中的设施改进了很多,顾廿和他说着扩建的图书馆,堆砌的新雕塑。那些未曾共同度过的时光仿佛在此刻于眼前重现,光影交叠。 “是。”白起站的很直。 “不能总活在父辈的羽翼下嘛。”白起回答。 顾廿瞪大了双眼:“啊?” “啊?”顾廿除了「啊」以外什么都不会说了。 白起笑着,不说话。 “这倒没有,他打架还蛮厉害,不过应该经常被他爹打吧。”男老师回忆着。 白起含笑点头,收下赞美。 “会看我打群架?”白起拧开汽水递给她。 夏季清爽的风吹过校园,高大的树木簌簌作响。放学的钟声一声声敲响,年轻的学生成群结队的从操场里走出来。 虽然有点晚,还好,我们并未错过。 白起一进家门就看见这幅场景,他脱鞋走进室内问道:“这唱的哪出啊?” “有事说事。”白起去厨房冰箱取了两个冰球扔在雪碧里,喝了一口坐在沙发上。 哦,在这玩spy呢。 “我……我没有钱……”顾廿故作矜持。 “那你有什么?”白起扯了她一把,顾廿顺势栽在他身上,“要不就拿你自己做代价吧。” 这样生涩的白起让顾廿觉得新奇,她下意识想回应他,却没来得及。白起翻身起来,手向下移,勒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在沙发里,左腿挤进了她双腿之间。 “自己脱裤子。”白起松开了她的脖子,从里面拿起一本教材,轻轻拍了拍顾廿的侧脸。 “高材生啊,跪好了。”白起命令道。 啪——教材响亮的抽在顾廿的屁股上,顾廿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顾廿顺从的低下去,重心的陡然下移让她只能张开双腿保持平衡,这样一来她两腿间的隐秘处就大敞四开的暴露在了空气里,穴口的肌肉轻微的收缩几下,仿佛在邀请人进入。 “吃几颗就罩你几天怎么样?”白起晃了晃珠串,发出霹雳乓啷的响声,顾廿看愣了。 “呵……啊……”顾廿努力放松着肌肉。 “想玩就玩,想不玩就不玩?”白起训斥道,“没规矩。” 啪——责打声又响起来。 “别…别打了,”顾廿忍不住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听话,哥哥说玩就玩。” “我想玩,我想玩。”顾廿会意。 白起摸了摸顾廿发烫的臀肉,又伸手指去揉她后穴附近的肌肉,顾廿逐渐放松下来,白起就在此刻往里又推进一个玻璃球。 珠子到底还是塞了七颗进去,顾廿胀得浑身是汗,白起把她捞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跪在沙发上。他捏住珠串的线向外一扯,顾廿觉得体内本来松散着的大小珠子瞬间绷在了一起,直挺挺的戳在肠壁里。她脱力的趴在白起的大腿上,耸动着屁股无声的祈求放过。 “哥哥……”顾廿呻吟着。 “呜哈…嗯…”体内的触感奇异又狰狞,肿胀感正一点点转化为羞耻的快感,钝钝的碾压过顾廿的每一寸神经,“学长……” 顾廿若有所失,她嗫嚅了一小会儿,小声的开口道:“还是快一点吧。”。 白起一把扯出了所有珠子。 他翻身起来,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毫无征兆的把性器插进顾廿的花穴。 “不……轻点……”顾廿又开始求饶。 顾廿瞬间有些僵硬,然后放松腰肢,努力的容纳着白起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