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刺目的、粘稠的、咸腥的鲜血,越来越多,汇成流动缓慢的小溪没过顾廿的手指。她跪在地上惊恐的望向血液的来处,那里躺着一个气息微弱的男人,男人的脸被血污沾染看不清面容。顾廿用衣袖擦净,露出来的却是白起因失血而苍白的脸。 “做噩梦了?”白起捏了捏她手心的软肉。 “没事,”白起安慰她,“我们已经在排查凯德的监控,会抓到他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白起静了一会儿,回她:“小齐是派出所的民警,我在刑侦支队,和他并不太熟,这件事…可能只是意外。” “廿廿。”白起打断了她的猜测,“只是巧合而已。” “是,”白起站起来穿衣服,“你不相信我?” “我会小心,”白起理完警服,嘱咐她,“早、午餐我会派人送给你,晚上下了班我就来接你回家,你不要再跑来跑去了。” “孙院长的研究方向是有机配合物的荧光定向标记,简单来说,这种配合物能够有选择性的绑定某一种细胞、蛋白质或者胶质并对其产生一定影响,如果能应用于医学肯定对许多疾病治疗有帮助。但是当孙院长递交科研成果后,联系我们提出资金支持的并不是医疗公司,而是军方。来交涉的是位三颗星的将军,姓白。”钟泽在电话里斟酌着词句,为顾廿揭开了白起世界的一角,“这位首长是市刑侦支队队长白起的父亲。白将军表示这种标记技术要对研究方向稍作更改,被优先用于……” “我不知道这对你有没有帮助,但我也不能再说其他内容,科研组签了部分保密协议。”钟泽的语气犹豫又带着怜悯,“小廿,你不能去问白队长他有没有在办毒品的案子,即便你问了,这种大案他肯定也会对你保密,你无能为力。” 从医院回别墅大概有半小时车程,顾廿一上车就扑在白起身上吻住白起的唇。白起一愣,摁下一个按键,分隔屏展开,隔开前座,将后座包围成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完全隔开后,她向下跪在地垫上,主动解开自己的上衣用双乳摩挲着男人的性器,白起探身去寻她的臀缝,百褶长裙下女人不着寸缕、门户大开。顾廿全心全意的捧着自己的双乳去摩擦白起的性器,白皙的皮肤由于快节奏的动作而变得微红,白起很快抬头,顾廿张嘴伸出殷红湿润的舌舔湿巨物后,分开双腿爬到白起身上,把穴口对准了它。 她高扬着头动起来,她的速度很快,幅度又极大,硕大的龟头滑过她的穴口只停留一瞬就贯穿她的身体。车厢里没有人说话,司机早就识趣的戴上耳机,肉体交合的荼蘼气味四散开来,入耳全是臀部拍打大腿根的啪啪声。顾廿掌控着这场突如而至的性事,安全感丝丝缕缕的回笼,不安的情绪逐渐减少。她终于在铺天盖地的高潮里展露笑颜,这样的笑容落在白起眼里有着难以抵御的诱惑力。 他是天生的掌控者,只要他想,很快就能在顾廿的身体里再次掀起情欲狂潮。明明才被进入过,白起的冲撞却仍让顾廿剧烈的痉挛着发出一声低吟。 留恋我…请因为留恋我…不要卷入我可能无权知晓的危险里…我知道即使在和平年代…仍有很多英雄奋不顾身…可我只想你平安… 绳缚——指绳索紧缚,绳子和女性一样有着复杂曼妙的曲线,通过对绳子各种技巧的运用,循环有序地把绳子与人体结合,对人体进行各种花样的捆绑,就能使绳子与人体完美结合成一道具有情致的艺术品。 她站在别墅三楼那个熟悉的房间里,双手反剪在身后。白起把她的双臂虚捆着,然后一寸一寸收紧绳结,“不舒服吗?”白起问她。 绳索向下,在小腹下方胯骨处连续缠三圈后分成两股。“跪下。”白起命令她。 “没有不舒服。” “好,我跪。” 顾廿的回答清晰可辨。白起终于把她全身复杂的绳结汇聚在同一个吊环里,转动了机关。顾廿面朝地板被整个吊了起来,突然失去了着力点,她微微的晃动着抬起头,双眼一瞬都不忍离开的看着眼前的白起。白起稳住她的身形,一点点把她吊高,最后停在了二人能够平视的高度。在那些颠鸾倒凤的情欲时间里,顾廿鲜少有和白起宁静平视的时候,她总是被顶弄着,视野里的白起有如镜花水月般晃动。 白起调整着绳结的角度,让顾廿保持一个悬空但头朝上膝盖朝下的姿势。 “白警官…” “主人…” “哥哥…” “爸爸…” “白起… “嗯,我在。” 可白起没有。他只是抱着她,他的体温持续不断的传过来,胸膛里的心脏跳动有力。 顾廿还是见到了小齐的母亲。这位母亲此刻弓着腰、红着眼睛看她自己儿子的尸体被推进火化炉。“他的全名原来是齐贯…”顾廿在殡仪馆的人名牌前小声说道。 “叔叔也是警察吗?”顾廿问,“他今天怎么…” 顾廿配合她笑了一下。 “阿贯这孩子多听话啊,从小就老实,他爸让他考警校他就考,他爸让他去当警察他就去,我们一家人都是本本分分的,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一点也不让我操心。”齐母絮絮的回忆着。 “好孩子,你一定认识阿贯吧,我看见你和办阿贯案子的警察说话了,那警察是你男朋友?”齐母抹了抹眼泪问顾廿。 齐母反手用力抓紧顾廿的手,她的眼神里是浑浊的悲怆:“孩子,阿贯他爸死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是意外,阿贯死的时候他们告诉我也是意外,你在现场,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意外?” “这些阿姨都知道,阿姨没有怪你的意思,可是齐贯一直是个好孩子,从来不会工作时间出去闲逛…”齐母的眼里升腾起一丝希望的光,“他是去那里有什么任务是不是?很重要的任务?”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难道连儿子为了什么死的都不能知道吗?”齐母的声音凄厉起来。 “我看见你和那个当官的走在一起了,那几个小警察都听他的,他一定知道什么,”齐母双手抓住顾廿的双臂,拼命摇晃她,“你告诉我啊!” “他怎么会在上班时间死在商场里!到底为什么啊!”齐母的质问回荡在室内。 “喝水,”白起拧开一瓶水递给她,看了一眼手表,15:21,“没吃午饭吧?一会儿带你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廿廿?”白起叫她。 白起语气平常:“他应该是去买东西而突遭…” “你相信他妈妈?”白起目光锐利,“你宁可相信刚认识的人也不信我?” “我们还在调查。”白起安抚她。其实凯德广场的监控已经拿到了,摄像头拍的很清楚,从犯罪嫌疑人的逃窜步伐和精神状态判断,那人很可能是个瘾君子。这绝不是偶然事件。齐贯肯定暴露了,他突然的死亡让案件的气氛骤然凝重起来。 白起歪头看她:“你想知道什么?” 难道他的母亲连知道他死亡真实原因的权利也没有吗? 内心柔软的人总是很容易与他人共情,她沉浸在这样的共情里难以抽身。 顾廿看着他,觉得他很像一个英雄。 她自私、怯懦、遇到困难只想逃跑。她成不了英雄。可她能成为英雄背后的人吗?如果丧夫丧子、殡仪馆门口站着的中年女人是自己,她该怎么办呢? “廿廿。”白起叫她的名字,思忖着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每个人生来就有很多个身份,他出生在军人家庭,从小就知道军人的责任和义务。后来选择做警察,更清晰的知道“守护一方平安”这几个字里面藏着多少血泪。 扞卫司法、无私牺牲。 想明白了这些的白起,终于开口回答了顾廿的问题:“我没有意外,在我这里,从不会有意外。”说完,他张开怀抱。 “心情好点了?”白起抱了她好一会儿,问她。 “好,吃鱼。”白起哄着她,话锋一转,他说道,“吃完鱼和我好好讲讲,你给前男友打电话这个事。”安危,翻来覆去直到凌晨才睡着。 可她越走近消毒水味就越重,甚至夹杂了一丝血腥气。顾廿屏住呼吸,颤抖着手掀开毯子,看到白起的腹部被厚实的绷带包扎着,纱布上渗出零星的浅红色。她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嘶了一声。 “去调教室跪好。”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给前男友打电话的账,”白起提醒她,“你不会以为这事能轻轻揭过吧?” “那就去跪好。”白起再次下达命令。 “三。”白起打断她。 “二。”白起再次打断她,语气冷了点。 顾廿的双腿打开与肩平齐,腰背挺直跪在地上,双臂贴在耳后高举过头顶,手掌并在一起捧着一根竹棍。“刚才说什么来着?”白起问她,“我让你去跪着,你说你不去?我最近太惯着你了?嗯?” “二十,自己数着点。”白起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顾廿右脸,力度不大,却很有震慑意味。 啪——又一巴掌打在左脸。 连续不断的巴掌声回荡在室内,顾廿的双颊很快泛起鲜红的手指印。数字报到“十二”,顾廿被抽的有点举不稳竹棍。 “十三…”白起这一巴掌打的格外重,逼得顾廿眼眶一下就红了,泪水盈满眼睑,眼看就要哭出来。 “十四…我知道了…”顾廿嗫嚅道。 “十五…”顾廿抖了好几下才稳住身形,缓缓报数。白起突然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这样一来,她清晰的看到白起的手高高扬起,朝她的脸打过来。狠厉的巴掌落在脸上,可她被捏得死死的,一寸也躲不开。被打的恐惧和巴掌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去抓白起捏她下巴的手腕,自然的,她捧的竹棍“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可她无暇顾及竹棍。白起的巴掌落下来,她仓惶着喊出声:“别这么打…求你了…求你了…” “报数!”白起提示她。 啪——白起终于在最后一巴掌放开了她,这一巴掌直接把顾廿抽翻在地。 白起站了起来:“竹棍掉了。” 白起拿过顾廿高举的竹棍,她手里一空立刻想去把穴里的姜块取出来。可白起更快,他一只手就抓住顾廿的双手手腕,麻绳绕了几圈打结固定住。顾廿突然被缚,失去了平衡,向前冲了一点手肘着地,把自己摆成了一个塌腰抬臀的姿势。 顾廿怕到开始辩解:“我给他打电话只是想知道些你的事…” 顾廿只觉得白起抽在她后背的竹棍又重又快,整个后背没有一处不疼。可其实白起打的极有章法,一棍一棍衔接的很好,整齐排列,竹棍韧性很好,深深嵌进肌肤又高高的弹起,每一棍都是一长条隆起的红檩。慢慢打到腰窝处,白起使了个巧劲。 断了!竹棍断了!太疼了,可是…断了是不是就…是不是就不打了? “饶了我吧…我只问了科研项目的事…” “疼…别打了…啊!我害怕…我怕你有危险…” “呃啊…我难道什么都不能问吗?” 等白起终于满意了的时候,顾廿的屁股已经肿痕遍布。“来,趴上来。”白起坐回到沙发上,朝顾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我走的时候,你就要跟在我身边爬。”白起的手掌揉搓着顾廿的臀肉,顾廿觉得又疼又痒,难耐的扭了几下屁股。 顾廿“呜呜”着,表示自己听清了。 可白起没有给她机会,他一下一下大幅度的用鞭头抽插着顾廿,粗暴的对待让顾廿不由得弓起身子,把全部的理智用于抵抗身体里贯穿她的物件。做什么,你不能躲避。”白起的规矩就在此刻说出口,顾廿根本无暇顾及。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 白起眼看着她沉沦,又眼看着她的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就在顾廿刚要向前挪动,断开二人连接之时,他用力把性器抽了出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把依旧坚挺的性器捅进顾廿的花穴。 “不行了……我不行了……”顾廿求饶道。 “真的不行了……我……”顾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去碰白起的手腕。 “说你想要。”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 “不说想要的话,我就一直这样肏下去,我射了,就换按摩棒来,一直一直。”白起向来说到做到。 “二。”他的声音有如恶魔。 “廿廿这才乖。”白起松开她的手,掰开她的臀瓣,奖励一样的放慢了抽插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