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半了,天早就黑了个彻底,白起还没回来。顾廿盘腿坐在一楼的大沙发上,气鼓鼓的戳了一下手机。她有点不高兴,想给白起发消息质问他去哪了,可又觉得真的这样做了太过怨妇。她有什么立场这样做?越想越气,甚至抬腿踢了茶几一脚。 白起皱皱眉:“回话。”顾廿委屈起来:“你怎么这么晚回来,还一回来就凶我!” tiffany的一款小蓝宝石项链。 “队里刚破了案子,聚餐多喝了点白酒。”白起微醺的声音传来。他把手指摁在顾廿脖子上的项圈上,电子音响过一声就解开了。电击项圈掉在顾廿手里,她晃神了一秒。白起用手指勾出盒里的宝石项链帮顾廿戴好,说:“走,带你出去玩!” “不是,”白起高深莫测的摇头后亲自解密,“我给了钱清场一晚上,特意带你来玩。” 白起哈哈的笑着:“没有,只是我比较有钱。” 游乐场实在不大,但传统项目几乎都有。白起明显兴致很高,他把顾廿拽回身边,带她走向碰碰车,撞着撞着顾廿也变得斗志昂扬起来,她大声呼喊着:“白起!你别撞我!卑鄙小人!”两人乐呵呵的玩了半天。悬空半人高的独木桥上顾廿小心翼翼的走,白起推她,整条桥都晃起来,顾廿吓得一边打他一边往他怀里钻。 白点头:“很容易满足的梦想,一直坐吧。”顾廿笑容扩大:“皇恩浩荡啊!” “干嘛啊?谁要在马车里坐旋转木马啊!旋转木马当然要骑马才行啊!”顾廿不满。 “今天待在家里有没有不乖啊?”白起的语气像是在训小孩,啪的一巴掌打在顾廿左臀。 “那有没有想我啊?”白起又问,一巴掌打上右臀。 “撒谎。”白起连着打在左臀上,他没刻意控制手劲,一下轻一下重的,打得顾廿准备不及,龇牙咧嘴。顾廿一直不说话。白起凌乱的挥着巴掌,噼里啪啦全都打在左臀上,虽不太疼但清脆的响声不容忽视,臀肉渐渐由白变红,再忍十几下,顾廿终于扛不住:“别打了…别打了…有想你…” “想我怎么不联系我?”白起对她的撒娇感到满意,巴掌落在了右臀。 “哥哥不嫌你烦,以后想哥哥了,就给哥哥发消息,记住了没?”白起每说一个字就打她一巴掌,一下狠过一下,力气大到打得顾廿在他膝盖上一窜一窜的,特别可怜。 白起不再打,手掌在顾廿红肿的屁股上揉了起来,顾廿贪恋这样的温柔,拿屁股主动去蹭白起的手。 顾廿一下弹起来,飞快的穿好衣服,眼睛亮晶晶的望着白起。好可爱——白起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走吧,出去吧。” 就在这里?这可不比马车里,完全暴露的室外环境让顾廿本能的抗拒。“别吧…哥哥…”顾廿试图求饶。白起从腰间扯下皮带,那是一条纯黑色的上好牛皮,对折拿在手中更显厚重,他故意把动作做的很慢,让顾廿看的胆战心惊。 “三。”白起开始数数。 没勇气等到白起说一的顾廿手脚麻利的趴上木马。手脚都朝下,屁股高高翘起。“刚怎么打你的?自己把屁股露出来。”白起拿皮带头敲敲顾廿的后腰。顾廿咬咬牙,自己脱好。 白起好脾气的回她:“没有数量。你这么喜欢坐旋转木马,就打到木马停吧。” 皮带落下的角度毫无章法,这一下那一下的交叠,顾廿疼的直扭,但比起之前白起的狠厉惩罚,这次的皮带实在算不上难忍。 “叫爸爸。”白起的声音很愉悦。 “叫爸爸。”白起重复,皮带的力度大了几分。 白起面有愠色,扬起手中的皮带。 白起的手垂下来。 白起把顾廿拥入怀中,伸手狠拧了一把顾廿的臀肉,听见顾廿吃痛发出的抽气声后笑着说:“乖。” 成功涂色后,白起把她摁在车窗上叮嘱她:“吃好了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者游戏厅什么的。” 顾廿笑眯眯的说好,拉开车门走进最近的电梯。 没来由的,顾廿摸了摸颈间的蓝宝石项链,突然觉得这场面很像背着丈夫私会。她到底没去握钟泽的手,钟泽保持姿势了几秒,为顾廿拉开椅子,顾廿不好再推辞,就在他身边坐下,开口道:“好久不见。” “钟泽,孙院长的配合物荧光性质研究进展的怎么样啊?”好在有同学及时解围。 钟泽实在是个很优秀的人,他本科修了英语和化学双学位,更是被化学院的孙院长看重,保送他成了自己的研究生。 顾廿仰头饮下,果然是温水。 “你没穿外套?”钟泽把她拦在门口,双手抚过两遍她的手臂,脱下自己的大衣递向她,“外面风大,穿我的吧。” “下车走得急忘了拿外套吧?”白起高大的身形瞬间笼罩住顾廿,抬手像是要掸灰一样拍了拍顾廿的手臂,才把手里的长风衣披在顾廿身上,“害我跑一趟送来给你。” “是啊,”白起揽住顾廿的肩膀,“我在和廿廿谈恋爱。” “你认识钟泽?”顾廿迷惑的看向白起。 “咱俩在谈恋爱?”顾廿又问。 顾廿坐在ktv卡座里心神不宁,她总觉得白起笑里藏刀,他拍她手臂的样子明显就是不满钟泽碰了她,可他为什么要说他俩在谈恋爱。 “你怎么和刑侦支队的人认识了?”室友鬼鬼祟祟的问她。 “刚给你送衣服的,”室友提示道,“那不是刑侦支队的刑警吗?” “我不认识,”室友扒拉了半天手机,递给顾廿看,“但是有点印象,毕竟是长得帅又穿制服的男人嘛。” “你和他谈恋爱了?”室友又问。 “之前你在群里问钟泽来不来参加聚会,我还以为你对他余情未了,没想到是为了秀刑警男友,行啊顾廿,是个狠人!”室友絮絮叨叨。 “对啊,”室友给顾廿看微信同学群聊天记录,“可不就是你吗?” 是白起!他肯定一早就知道钟泽和自己谈过恋爱,那顿树脂教棍挨得格外狠,怕也是因为钟泽。 “顾廿…只爱白起…”那是白起用纹身的疼痛逼她牢牢记住的话。 白起爱她? 白起似有感知,一抬头看见的就是思考的顾廿。他听见顾廿温柔的声色:“白起,你喜欢我吗?” 顾廿哪感觉得到白起下手轻了些,她只知道自己被像奴隶一样摁在地上打,每一下都像是砸进了骨头里,疼得她头皮都发麻。 “不躲了。”顾廿抽噎着回话。 “记住了。”啊,原来是错在这,顾廿想。 “伸手。”白起命令道。 白头:“说得很有道理,那打多少?” “行啊,动手吧。”白起亲了亲她的耳垂。 “碰的是手臂,左手打右臂,右手打左臂,一边30,动手吧。”白起解释道。 白头表示她说得对。顾廿看了看手里的数据线,这东西刚才还落在自己的屁股上,疼得她涕泗横流,她右手哆嗦着,思量着力度,根本不敢下手。 “我来吧。”顾廿咬咬牙,打了一下。 顾廿的力度大了点,又打了一下,轻微的红痕浮现。 顾廿的力度又大了点, “照着这个力度打吧。”白起终于满意。 白起笑了:“当然不算数。” 堪堪打过三十,顾廿换手。可刚挨过打的左臂根本握不住数据线,顾廿盯着白起,无声的求饶,像只落水的小狗,实在可爱。白起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学声狗叫。” “猫叫。” “狐狸叫。”白起存心逗她。 白起哈哈大笑,拿过她手里的数据线扔在一边:“好了,不打了,下不为例。” 白起看着她,一手垫在自己脑后,一手用力一扯,顾廿趴在他的胸膛上。他一下一下轻轻梳理着顾廿的头发,顾廿折腾了一天又挨了打,早没什么力气,此刻松弛下来更是昏昏欲睡,顾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听见白起问她:“会打台球吗?”顾廿微不可查的摇摇头。 酒店的采暖到底不如别墅合心意,顾廿睡着热了个口干舌燥,可她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起扒了个精光抱到床上,此刻只能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试图获得一点清凉。白起感知到顾廿的动作,下意识把她圈进怀里收紧。顾廿推他的胸膛:“好热。” 男人的身上有很多疤,她忍不住开口问他:“会很危险吗?” 顾廿的声音里带着点忧虑:“做刑侦工作,会很危险吗?” 顾廿被他逗得笑出声,白起坐回床边低头吻她,嘴对嘴渡给顾廿一颗冰。凉意沁满口腔,顾廿惬意的轻哼了一声,突然起了兴致问他:“认真打的话,我是不是有机会打赢你啊?”白起觉得她实在异想天开,不想回答她。 白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床边小桌放冰的玻璃杯里晃了几圈,捏起一个尺寸合适又没什么棱角的冰块,把它送进了顾廿的穴口。顾廿有些哆嗦,曲起腿想要抗拒。白起却用了点力,把她的腿分的更开些。日光倾泻的阴影里,他慢慢的把手指一节一节送顾廿身体,没入,抽出。顾廿终于忍不住,低声求他:“凉。” 反复的试探终于打开了某些开关,顾廿咬住左手食指的啊,真好。” “下了班就能来,应该快了。”顾廿突然盘腿坐起来,“你会不会担心谢总突然受伤或者死掉什么的?” 顾廿噗的笑出声:“也是。”她解开浴袍下了池。何郁旋开一罐绿油油的面膜泥就往顾廿脸上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baby。年纪轻轻想什么死不死的。来,告诉我刑警先生在床上花样多不多。” 四个人的晚餐,白起和谢惟清坐在对角线位置,各自身边坐着顾廿和何郁。何郁开始挤眉弄眼,顾廿嘴角一抽。谢惟清在和白起聊她俩听不懂的话题,摩托车发动机、国际赛事什么的。何郁夹着三文鱼蘸酱油送进自己嘴里嚼了嚼咽下去,用口型无声的与顾廿交流:他俩好无聊,我想去做spa。 “他和你讲过丛林枪战、拯救人质的事?”何郁隔着屏风问顾廿。 “那你提心吊胆什么?”何郁不解。 嗖啪——竹棍击打在皮肉上,应声而断,断裂的竹子划破了皮肤,顾廿“啊”的尖叫出声。 嗖啪——熟悉的击打声落在臀上,白起拿起了一根新竹棍。 竹棍一丝不苟的一寸寸打下去,疼痛逐渐移上臀峰。 竹棍慢慢走到臀腿相接的地方。 嗖啪——法的鞭打一下接一下落在顾廿的屁股上,男人边打边训,横贯臀峰的肿痕颜色越来越重,显得残忍又妖娆,透着暴戾的美感。顾廿费力的喘息着,一刻也不敢停,只能被教鞭驱赶着,一圈一圈的在地上爬。 顾廿顺从的爬上沙发,把自己惨兮兮的小屁股送到男人掌下。白起微凉的手覆上顾廿的臀肉,那里热得烫手,指尖一碰上那几道细细的肉棱就能惹得顾廿一激灵。 “下面的规矩你记住,我只说一遍。我说完你要复述给我听,记错一条,打20,打到全记牢为止,听清楚了吗?”白起顺了顺顾廿的头发。 白起分开顾廿的臀瓣,把手指捅进了顾廿的穴口,那里由于刚才的鞭打已经有些濡湿,白起刚一探进去,顾廿的穴肉就热情的包裹住白起的手指,邀请他进一步深入。白起笑了笑,把手指抽了出来,取过放在一边的教鞭,一下把整个鞭头没入了顾廿穴口。鞭头的握柄上有粗粝的装饰花纹,冰冷的金属带着不规则的凸起,一进入顾廿的甬道就引发了顾廿止不住的战栗。她轻轻的夹着握柄,拼命的想分泌些爱液舒缓这份残忍的入侵。 “一,走路时跟随在我右侧身后半步远。二,没让你出声的时候,不能发出声音。三,无论我做什么,你不能躲避。”白起的规矩就在此刻说出口,顾廿根本无暇顾及。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 白起眼看着她沉沦,又眼看着她的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就在顾廿刚要向前挪动,断开二人连接之时,他用力把性器抽了出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把依旧坚挺的性器捅进顾廿的花穴。 “不行了……我不行了……”顾廿求饶道。 “真的不行了……我……”顾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去碰白起的手腕。 “说你想要。”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 “不说想要的话,我就一直这样肏下去,我射了,就换按摩棒来,一直一直。”白起向来说到做到。 “二。”他的声音有如恶魔。 “廿廿这才乖。”白起松开她的手,掰开她的臀瓣,奖励一样的放慢了抽插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