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顾廿昏过去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因为白起打开了披萨盒子。她寻着香味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沙发上,正侧卧着把头枕在白起的大腿上。她撑起上半身,感觉身上干爽的很,应该已经被清理过了,没有半点黏腻的感觉,但责打和束缚留下的疼痛都清晰的提醒着她一切都不是做梦。 “这么怕我还敢跑?”白起嘲讽她。 白起拿起一块披萨送到顾廿嘴边,她乖巧的咬一口。然后听到白起问她:“还想着跑吗?说实话。”顾廿感觉白起最后三个字淬了毒。屁股上的钝痛还提醒着她,她不敢再撒谎:“我…我怕疼…哥…你别打了…我不敢跑了…真的…” 白起揉了揉顾廿的头顶,语气随意:“吃吧,吃好了我和你说说现在的情况。” “长话短说,我白天看见你的眼睛就觉得你该是我的人,所以你得待在这里,从现在开始,14天。”白起的语气透着不讲道理的理所当然。顾廿努力消化着白起说的话,自己肯定是被白起软禁起来了,他难道不怕别人发现?他应该是不怕的,她猜测着问出口:“你拿了我的手机,找人在这段时间里顶替我和外界保持联系?”白头,承认了。顾廿想不通:“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待14天?” 顾廿试图再挣扎一下:“就算我待在这了,你这样为所欲为,就不怕我出去告你?” 他录了视频! 斯德哥尔摩效应——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协助加害人。 白起身后的幕布缓缓升起,用于遮光的窗帘也一点点拉开,黎明的光线跃进室内,照在顾廿白皙的皮肤上。她用侧脸轻轻蹭了蹭白起的手掌,仰头回答他:“我没有任何疑问了。” 顾廿被安排住在二楼的一间客房,折腾了整整一夜,她实在没力气了,一碰到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白起已经不在别墅,午后的阳光斜斜的照进室内,沙发上放着白起指定她穿的衣服。 她刚穿好,茶几上白起给她留下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没有密码,她解开锁,发现是一部很干净的手机,没有手机卡,新的微信——里面只有白起一个联系人。 顾廿捧着手机开始寻找能把伤处全都拍进去的角度。她背对着落地镜跪下,撩开裙摆。均匀分布的板痕和清晰可见的藤条血印排列在臀上,后背交叠着几道淤青,她侧过头,发现脸上的痕迹已经消的差不多了。摆好姿势拍了照,很快的发给白起。 顾廿握着假阴茎,心理建设了几秒钟,仰面躺在镜前的地毯上分开腿,暴露在空气中的阴唇瑟缩了一下。 整根终于全部塞了进去,顾廿膝盖蹭在一起,夹紧了身体里的物件,一狠心把震动直接推上最高,猛烈的震动让顾廿挺直了后脊,脚趾抓紧地面又松开,她颤抖着把手伸向阴蒂,大力的揉搓着,试图分散穴内汹涌的情欲浪潮。“嗯…啊…再多…”一阵强过一阵的战栗逼的顾廿大声的呻吟,音色都因为喉咙缺水而有些沙哑。没人能抵抗身体的愉悦,顾廿的穴肉痉挛着含住体内的假阴茎,邀宠一样祈求着更多。“不行…我不行了…我要…”顾廿的双眼失去焦距,大脑里像是炸开一片烟花——她高潮了。可短暂的愉悦很快被冰冷的手机提示音打破。 顾廿的指尖凉了,这个房间里也有摄像头,他在看。她颤抖着回复:“是。” 顾廿做好准备工作,把大了一圈疯狂震动的新假阴茎向自己身后探去,不敢犹豫的一下全塞进穴里。被填满的肿胀感、交合的快感和被侵犯的撕裂疼痛交织在一起,瞬间击垮了顾廿。她大口喘息着跪趴在地上,屁股不自觉的翘高,在半空中难耐的左右晃动,泪水很快从眼角流出,掉进地毯里再也找不到。她拼命的反复收紧、放松自己的小穴,可身后的巨物根本不放过她,持续的抖动着,一下一下送向甬道的更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穴内的痛苦终于全部转化成快感,凶猛的袭击着顾廿,她的淫水随着自己耸动屁股的动作从交合处流出来,顺着大腿淅淅沥沥的落向地毯。快感就像恶魔手里的长鞭,带给顾廿愉悦的同时也让她充满警惕。 熟悉的浪潮又开始了,顾廿忍耐着冲击,把手伸向身后。“啊…”终于赶在高潮前,她拔出了体内的巨物,骤然的空虚让她脱力的侧倒在地毯上疯狂扭动身体。欲求不满而覆满了痛苦的神色。 顾廿回:“谢谢主人。” 顾廿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害怕,只能回道:“是。” “去洗澡,结束后去三楼选一条短鞭,然后跪在玄关,双手举高等我回去。”白起的最后通知。 白起回来的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推开了门,他看了一眼顾廿高高举着的纯黑色短鞭,接到了自己手里:“喜欢这个?” 白起笑出声:“到餐厅的桌上去,尿布式,自己把腿分开,穴露出来。” 嗖啪——短鞭精准的抽在穴口,像是无数钢针扎进了皮肉,顾廿瞬间破防,想要合拢双腿,却突然对上白起警告的眼神。她委委屈屈的重新舒展身体等打。 顾廿默数着,剧烈的疼痛却突然有了几分快感。 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 嗖啪——十四…白起下手的力度骤然增大:“挨罚呢,老实点,别发骚。” 惩罚继续。 白起粗暴的把鞭柄塞进顾廿淫水四溢的甬道,抽插了几下:“想要?” 白起拉开裤链,完全立起来的性器跳出来,他把短鞭扔在地上,性器撞进了顾廿的身体。顾廿尽力分开双腿接纳白起,白起快速的抽插着,囊袋打在顾廿的屁股上发出规律的啪啪声,顾廿舒服的扭动身体:“主人…” 顾廿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双手拼命的想要掰开白起的手却无济于事。快要窒息的瞬间,白起松开手,大口大口的辛辣空气涌入鼻腔,顾廿浑身痉挛,从下身涌出大股热液,白起猛的抽送几下,射在了顾廿身体深处。 嗡——穴内塞着的跳蛋突然震动,白起走进餐厅,拉开椅子坐下,吃了一口煎蛋后,他分开自己的双腿说:“来。”顾廿会意,膝行至白起跨间,她的舌尖先是一下下轻轻舔舐着男人的龟头,待打湿后认真的一寸寸亲吻茎身,向下在囊袋上打了几个圈,张嘴把男人半立的性器含进口腔。她浅浅的吞吐,感受到男人的性器逐渐变粗变大,逐渐塞满整个口腔。 白起享受了好一会儿顾廿温顺的服侍,才射在她的嘴里,不知道该不该咽下去,顾廿愣在原地,白色的浊液就顺着她的嘴角淌出来。 顾廿把口中剩余的精液吐在手帕上。白起随手把手帕扔进垃圾桶,又抽出一张纸轻柔的擦干净顾廿的嘴角。顾廿大胆的向白起伸出手臂,白起自然的把她抱在腿上,右手揽着她,左手帮她取出穴里的跳蛋。“嗯…”顾廿嘤咛一声。 “好。”顾廿张开了嘴。 “还要吃啊?这么贪心。”白起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又拿起一颗荔枝塞了进去,刚进入的荔枝把之前的那颗推向了甬道更深处。顾廿的双眸泛起水雾,小口小口的低喘。 “廿廿好乖。”白起毫不吝啬的夸奖她,连着塞了两颗进去。顾廿终于承受不住,皱着眉摇头:“主人…吃不下了…” “乖乖,告诉主人,吃了几颗了?”白起松开她的唇,问道。 “去三楼的妇科检查台上躺好,主人帮你数。”白起拍拍她的后背,示意她离开。 白起停止扩张,命令道:“报数,道谢。” “一…谢谢主人。”羞耻感让顾廿分泌出淫水。 “二…谢谢主人。”顾廿的淫水越来越多。 …… “荔枝还没取出来呢,看你,怎么骚成这个样子?”白起重复着酷刑,像是古代冷漠无情的行刑官。 白起的手在顾廿双乳上的铃铛上拨了两下,满意的说:“真好看。”顾廿抬起上身,用胸蹭了蹭白起的手背。 “听懂了。”顾廿羞红了脸,回话的声音都小了。 顾廿从检查台上下来,险些没站稳。每走一步,体内的两根巨物就随着她的动作变换姿势挤压在一起,快感和胀痛让她走得极慢。 从三楼到一楼,顾廿的臀上交叉着挨了六鞭。白起让顾廿双手捧住长鞭,他从衣帽间选出一条浅灰色长袖睡袍给顾廿穿上,又贴心的为她系好蝴蝶结。他推门走出室内,顾廿跟着他一路送他至庭院铁门。 顾廿的法,这一下那一下的交叠,顾廿疼的直扭,但比起之前白起的狠厉惩罚,这次的皮带实在算不上难忍。 “叫爸爸。”白起的声音很愉悦。 “叫爸爸。”白起重复,皮带的力度大了几分。 白起面有愠色,扬起手中的皮带。 白起的手垂下来。 白起把顾廿拥入怀中,伸手狠拧了一把顾廿的臀肉,听见顾廿吃痛发出的抽气声后笑着说:“乖。” 成功涂色后,白起把她摁在车窗上叮嘱她:“吃好了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 白起想了想:“那到时候定位给我。” 提前订好的餐厅是一家粤菜馆,她一推开包间的门就看见了钟泽。那人还是记忆里的斯文模样,浅蓝色衬衫黑色西裤,金丝框眼镜下是温润的眼。他也看见了顾廿,站起身向她伸手:“好久不见了,小廿。” 前任见面总是有些尴尬的,尤其顾廿只谈过这么一个男朋友,更是没有经验,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科研进度可不能说,不过我听说你好事将近,什么时候发个请柬给我,让我喝杯喜酒沾沾喜气啊?”钟泽含笑接话。 大家毕了业之后都好久没能凑在一起,席间的话题很快增多,你一言我一语的热络起来。气氛热烈时,大家起哄敬班长一杯酒,顾廿正打算也举起手侧的酒杯时,却见钟泽不露声色的把顾廿的酒杯换了另外一个。“是温水。”钟泽压低声音说道,“你肠胃不好,别喝白酒了。” 吃得差不多,团支书果然提议去隔着一条街的ktv唱歌,大家应声而动,顾廿把ktv定位发给白起后,从座位站起来跟上大家的脚步。 这是两人恋爱时常有的姿势,顾廿怔了几秒才推辞说不用,想要快走几步挽上了前面室友的手臂,却一抬头看见白起。 钟泽递大衣的手收了回来,一贯的和煦语气:“白队长认识小廿?” 钟泽礼貌的微笑略显僵硬,但很快恢复正常,什么没说就侧身走出门口。 “是啊,他导师研究的课题对刑侦有帮助,见过几次面。”白起笑了笑。 “亲也亲过了,做也做过了,怎么不是谈恋爱?”白起不容许顾廿再问下一个问题,把她向前几步推到她室友怀里,“好好唱歌去吧。” 恋爱经验贫乏的顾廿有点气愤的扯了扯胸前的蝴蝶结,想着:恋爱怎么也应该先有个浪漫表白吧。钟泽当年在军训时候可是学了一星期吉他,弹唱了《花房姑娘》给她听才拿下她的芳心。白起呢?当街绑架、视频威胁、非法拘禁、暴力虐待的,好好一个警察搞得像法外狂徒一样。 “刑侦支队?”顾廿一头雾水。 “你也认识他?”顾廿感觉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要不然怎么谁都认识白起。 室友手机亮着的是钟泽的朋友圈,分享了一条“j大科研所帮助公安掌握重大刑事案件线索”的文章链接,点进去是孙教授、白起、钟泽和一堆人的合影。 顾廿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 “之前你在群里问钟泽来不来参加聚会,我还以为你对他余情未了,没想到是为了秀刑警男友,行啊顾廿,是个狠人!”室友絮絮叨叨。 “对啊,”室友给顾廿看微信同学群聊天记录,“可不就是你吗?” 是白起!他肯定一早就知道钟泽和自己谈过恋爱,那顿树脂教棍挨得格外狠,怕也是因为钟泽。 “顾廿…只爱白起…”那是白起用纹身的疼痛逼她牢牢记住的话。 白起爱她? 白起似有感知,一抬头看见的就是思考的顾廿。他听见顾廿温柔的声色:“白起,你喜欢我吗?” 顾廿哪感觉得到白起下手轻了些,她只知道自己被像奴隶一样摁在地上打,每一下都像是砸进了骨头里,疼得她头皮都发麻。 “不躲了。”顾廿抽噎着回话。 “记住了。”啊,原来是错在这,顾廿想。 “伸手。”白起命令道。 白头:“说得很有道理,那打多少?” “行啊,动手吧。”白起亲了亲她的耳垂。 “碰的是手臂,左手打右臂,右手打左臂,一边30,动手吧。”白起解释道。 白头表示她说得对。顾廿看了看手里的数据线,这东西刚才还落在自己的屁股上,疼得她涕泗横流,她右手哆嗦着,思量着力度,根本不敢下手。 “我来吧。”顾廿咬咬牙,打了一下。 顾廿的力度大了点,又打了一下,轻微的红痕浮现。 顾廿的力度又大了点,这次终于声势浩大,咻的一声打上手臂,疼得顾廿眼眶又红了。 顾廿用脸颊蹭他:“那刚才的三下…” 顾廿认命的“嗷——”了一声,伸直左臂,挥动右手打了下去。她龇牙咧嘴,白起看的开心。 顾廿涨红了脸,半天才“汪”了一小声。 ……“喵~” 顾廿:“大楚兴,陈胜王?” 顾廿回身抱住白起的脖子把他压倒在沙发上,心里忍不住想:他之前从没有罚到一半不罚的时候,做了女朋友果然还是有点特权的! “睡吧,明天教你。”白起低声。 白起窸窸窣窣的起身去冰箱拿饮料,顾廿迷糊着撑起上半身看他,墙上的钟表指向10点,休息日的城市总是苏醒的比工作日要晚,人也一样,她从未在这个时间仔细端详过他。 白起刚把雪碧全部倒进玻璃杯里,一边从冰盒里取冰块,一边把问题抛回给她:“什么?” 冰块当啷一声撞进玻璃杯,白起调侃的答:“当然危险,估计以后每次碰见钟泽,我都会有想把他碰过你的手拆脱臼的危险想法。” 可顾廿突然握拳偷袭白起腹部,白起毫不费力的捏住她的手腕。顾廿又伸出另一只手,白起反应更快,把她两只手擒在一起拧过去摁在了她身后。“还玩吗?”白起笑着看她。顾廿挣脱不开,别过头不看他。 “刚还说热呢。”白起轻轻的笑了,然后缓缓的欺身上床压住顾廿,松开了对她双手的束缚。她顺从的把小腿搭上白起的脊背,白起自然的进入,他的进犯过于温柔,在这样的时刻里显得虚幻又真实,小冰块在他性器的推力下向顾廿身体深处滑去,可那里更热,冰块迅速的融化,水泽声咕叽咕叽的响起来。 “你那位刑警几点才能来?”何郁问她。 何郁的表情像是在看精神病:“谢惟清怎么会突然死掉,他家里的钱堆得比我头发还多,就算黄泉路上走一圈,他爹也能把钱摔在阎王脸上把他捞回来。”她解开浴袍下了池。何郁旋开一罐绿油油的面膜泥就往顾廿脸上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baby。年纪轻轻想什么死不死的。来,告诉我刑警先生在床上花样多不多。” 四个人的晚餐,白起和谢惟清坐在对角线位置,各自身边坐着顾廿和何郁。何郁开始挤眉弄眼,顾廿嘴角一抽。谢惟清在和白起聊她俩听不懂的话题,摩托车发动机、国际赛事什么的。何郁夹着三文鱼蘸酱油送进自己嘴里嚼了嚼咽下去,用口型无声的与顾廿交流:他俩好无聊,我想去做spa。 “他和你讲过丛林枪战、拯救人质的事?”何郁隔着屏风问顾廿。 “那你提心吊胆什么?”何郁不解。 嗖啪——竹棍击打在皮肉上,应声而断,断裂的竹子划破了皮肤,顾廿“啊”的尖叫出声。 嗖啪——熟悉的击打声落在臀上,白起拿起了一根新竹棍。 竹棍一丝不苟的一寸寸打下去,疼痛逐渐移上臀峰。 竹棍慢慢走到臀腿相接的地方。 嗖啪——法的鞭打一下接一下落在顾廿的屁股上,男人边打边训,横贯臀峰的肿痕颜色越来越重,显得残忍又妖娆,透着暴戾的美感。顾廿费力的喘息着,一刻也不敢停,只能被教鞭驱赶着,一圈一圈的在地上爬。 顾廿顺从的爬上沙发,把自己惨兮兮的小屁股送到男人掌下。白起微凉的手覆上顾廿的臀肉,那里热得烫手,指尖一碰上那几道细细的肉棱就能惹得顾廿一激灵。 “下面的规矩你记住,我只说一遍。我说完你要复述给我听,记错一条,打20,打到全记牢为止,听清楚了吗?”白起顺了顺顾廿的头发。 白起分开顾廿的臀瓣,把手指捅进了顾廿的穴口,那里由于刚才的鞭打已经有些濡湿,白起刚一探进去,顾廿的穴肉就热情的包裹住白起的手指,邀请他进一步深入。白起笑了笑,把手指抽了出来,取过放在一边的教鞭,一下把整个鞭头没入了顾廿穴口。鞭头的握柄上有粗粝的装饰花纹,冰冷的金属带着不规则的凸起,一进入顾廿的甬道就引发了顾廿止不住的战栗。她轻轻的夹着握柄,拼命的想分泌些爱液舒缓这份残忍的入侵。 “一,走路时跟随在我右侧身后半步远。二,没让你出声的时候,不能发出声音。三,无论我做什么,你不能躲避。”白起的规矩就在此刻说出口,顾廿根本无暇顾及。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疼……”顾廿全身都哆嗦起来,腰臀尤甚。 顾廿大口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到全身,欲望的洪流汇聚成高悬在躯体之上的无形巨刃,把她整个人剖开又重塑,于骨血深处刻上白起的名姓。 这样情色意味的责打让顾廿收缩起自己的臀肉,她主动的靠近白起性器的根部,又远远的撤开,白起很满意她的乖觉,原地停了下来。顾廿忘情的用屁股重复模拟抽插的动作,白起的性器在她的主动下精准的顶在她的敏感点上,顾廿高高的仰起头,臀部击打囊袋的声音不绝于耳,白皙的肌肤迅速蹿红,她在高潮之中猛烈的收缩肠壁和甬道,抽搐着发出肆意的呻吟。 那里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甬道还未反应过来就再次被大力贯穿。 “不行?”白起大力顶弄了一下,“还早着呢。” 可她的手却被白起抓住,擒在了后腰处。 “不……不……”顾廿毫无反抗之力,觉得自己快要从中间被撕裂开来。 “三。”白起开始倒计时。 “我想要……是我想要……”顾廿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 可这样的行为无疑拉长的交合时间,顾廿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月亮,觉得月光都交错朦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