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与好几年的伴侣处在生死关头,沈靳却表现得过度镇定,没有惊慌没有紧张没有惧怕,说是伤者的家属,倒更似主刀的医生。
“他分化得比较早,”沈靳的父亲倒了杯果汁给他,有点感慨道,“又是少见得闻不到omega信息素的alpha,之中出了好些岔子。”
边圳没接那果汁,反而是抓住了字眼:“什么岔子。”
沈靳父亲愣了愣,随即搪塞得笑道:“也没什么,都是翻了篇的事,他也调整过来了。
对方顾左右而言他,对答模棱两可,满是回避的姿态让alpha联想到了沈靳,那个他所谓的伴侣。
还有多少是他不清楚的,还有多少是瞒着他的。
边圳望着在车子后备箱取东西的沈靳,忽的起身迈向了他。
“哎……”
沈靳的父亲想将他叫住,一张嘴又没了下句,他的omega妻子坐在溪水边瞪着他,对这个局面满腹怨言。
alpha几步就跨到了沈靳的身后,盯着他脖子上被衣领盖了半边的阻隔贴,在开口前先凑了上去。
贴上不是为了隔断味道,而是掩饰咬得惨烈还没恢复完好的腺体,可闻不到对方的信息素,仍旧让他心生燥意。
他搂住了沈靳的腰,又被背对着他的人拨开了手。
边圳动作顿住,气恼烦闷晃眼间翻倍增长,不明所以道:“我不是听了你的吗。”
不介意他在他父母跟前连表面功夫都不做,却在因为他的蹿火令右右感到不适大为光火。
alpha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他分明依言控制好了信息素,也没刨根问底胡搅蛮缠。
听了话就该得到称赞和奖励,这是小猫小狗都懂的道理,他要沈靳给点优待哪里过分。
第二十章
一昧得索取他的正面反馈,用野蛮不逊的方式求证真意。
对方过于得缺乏安全感,心浮气盛得不像他谙熟的伴侣,这般沉不住气的边圳,在过去的几年相处里,他见得少之又少。
沈靳在alpha灼人的视线中转过身去,把他的手放回了自己腰上,又偏头挨拢亲了一下:“够了吗。”
不够,当然不够。
边圳紧盯着那双沉静从容的眼,在他退开前吻了上去,悍然得占据了主导。
呼吸在舌齿间交换,他舔吻着对方的上颚,在沈靳有所回应时,右手顺着腰摸到了脊背加深这个吻。
一点就着说翻脸就翻脸,但又很好安抚,伴侣的一点让步就能让alpha平心静气消停下来。
来湿地公园一趟,玩得最欢实的人还是右右。
女孩整个下午撒欢似的又爬树又踩水,小脸也晒得红扑扑的,累了才跑去找边圳,哈欠连天得要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