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从没人提点,这让日常被认为是理所当然。 「想要让大家理解的确需要有人在旁边解说,不过这人事成本太高了。」 「以长远来看,若要把border规模扩大可以跟司令讨论一下。」 已经看完还不够,竟然还想加入。 没有异议,很快的参观路线又往南迁。 不知接下来目的地的心系踩着雀跃步伐跟在人群中。 当第三次机器坏掉,这名受测者就被大家请出测验区。 十分正常的运作轮到心系机器总会飘出故障黑烟,简单来说就是机器破坏者。 「你叫三轮?」现在这名客人只要找上谁,那人就会战战兢兢,却没料到她会找上跟在队伍最後面的三轮,因为浏海盖住眉心而让心系忽略了他的情绪,「我刚刚有看到你打b赛,打得挺好的,不过为什麽你这麽小就加入border?」看来看去,三轮应是这群人中最年幼的。 「嗯?」而心系作风一贯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就算自己打得再好,也换不回已经离世的生命。 明明她是那麽毫无恶意,这句话却如木槌狠狠敲响内心大钟。 他也知道自己不够强,他也知道这不该怪罪他人,但有人这样狠狠点燃无名之火的感觉让他更显烦躁。明明拳头要砸到对方身上,仅片刻的瞬间,三轮迟疑了秒。 仅一瞬间,微微侧身的心系轻松躲开了三轮抡起的拳头,没想到这两人会突然在走廊动手,岚山还没反应过来变被心系撞上。碰撞很轻,心系彷佛没注意到岚山就在旁边,撞到瞬间她吓得从原地弹起。 而气头上的少年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无需触发便可战斗,也就是最原始的棍bang切磋。 身为这场裁判的东也十分头痛线在这状况,这让他要怎麽跟气头上的三轮g0u通? 两人站在十米大的竞技场彼端,挑高的日光灯将两人五官g勒清晰,换上一身运动装的心系收起一贯嘻笑表情,彷佛呼x1与时间都变缓慢的溜过。 三轮在东的队伍内总是拿枪练习,这可能是他头一回使用这型态的武器,想来想去东发现现在队伍内竟然没有用剑的队员。 也许他想多了,平时就有在练习的三轮身手不可能输给这名总是坐在电脑桌前的心系,更别说正值成长的年纪,就算没有用剑习惯,平常看多应该就x1收不少,现在应是他磨练剑术的好机会。 心系连木棍都还没举起,黑发少年已经来到她面前。 太过轻盈,就像看穿三轮动作,心系没有多余动作仅是微微向後便躲开这次攻击,木棍碰撞声响撼动了四周人们的注意。 在战场上若多嘴半句都可能成为弱点,三轮在空中奋力扭腰,这资是十分不符合人t工学,心系却在中途朝对手竖起拇指表示称赞,「她也太挑衅了吧……」在旁观战的根付没忍住吐槽。 她很强。 更甚至他觉得眼前这名作家在给自己下指导棋,每一次的隔挡都会把他的剑抬高拉低,又或者轻点他的手肘要让他伸直,而每一次的改变都让她从中学到了些什麽,当三轮身上留下数到白痕,心系木棍已经没什麽颜料。 b试时间结束,噙着嘴角的心系没有露出半点疲惫拉起跌坐在地上的三轮,沿着手臂看去,纤细胳膊明明没有任何肌r0u,自己竟然会输给这名大人,内心百感交集的三轮承认这次结果,「我输了。」 「……」这名客人讲话真是欠揍过分。 她到底是谁? >>>无表情的小原:「那组织谢谢你带来有用的建言,我要怎麽回应b较好?还是你还记得自己跟他们说了什麽?」 「啊?绝对不是这件事吧,而且你为什麽要跟别人打架!」 此时border还事很少人的时期啊…… 最近哥哥买了魔术方块,没玩过这些东西的小原有些新鲜,在任何吃饭、睡前、出门时间,她总携着魔方,从最初没ga0懂原理到可以完成六面,小原从中找出乐趣,至少在一人情况她可以玩着这东西且不会感到无聊。 自从在公园遇到有流浪狗追人状况,小原时不时顺路绕来看看,彷佛有声音告诫着她,b起自己多绕这段路,让其他人脱离危险更为重要。 冷漠淡然x格加上西方人较为成熟的外貌,只有初中年纪的小原却像个高中生,不过按照原本加拿大生活方式,哥哥应该不会让她继续在初中读书,她猜,大概自己会被跳级去高中部就读。 坐在秋千上玩着魔术方块的小原细数着每过多久就会有路人经过,不论是年长者、慢跑运动的人、聊天散步经过,在短短时间内就有不少人出现,经过自己验证,小原确定这是三门市中央交会点。 原本不想多事的小原在第173次完成魔术方块後,她伸手0了0口袋找到了糖果跟几枚铜板,点了点所剩生活费,还够回家路上去买甜食。 同时,在教室的迅停下手边动作楞楞分神将脑海中画面切换出来确认,从原本灰黑se的画面有了些微变化,齿轮转动了。 在来到公园时她就注意到秋千上的另一名男孩,黑发黑眼加上娇小个子,十分普通的东方人脸孔,用自己这阵子对东方人了解,约莫是初中年纪吧。在过去生活没有维持距离习惯的她理所当然挑了对方旁的空位坐下,这行为在男孩眼中怪异无b。 原因就是身边那名在哭泣的男孩。 就算将目光放远至整个公园,经过无数的路人,计算云朵移动速度,那无声哭泣仍重重在她内心画上几刀,明明不知对方身分,也不知对方经历,男孩的情绪却有渲染力般让她无法忽视,有悲伤、痛苦、无助,那是要多难过才可以忽略一旁的人独自哭泣? 自己心情不好时候都会吃东西吧,b起思考哭泣原因,小原更务实的选择来安慰男孩,尽管她身上只有一个快被转坏的魔术方块,虽然会随身携带糖果,但要给一个陌生人实在让她对胃袋过意不去。 小原终於下定决心,而递过去的手也成功x1引男孩注意,也许是突然给东西样子太过怪异,男孩抓紧秋千只将一点注意放到那颗糖果上。 她打破那份尴尬「这个很好吃。」既不是安慰的话也不是关心询问,一句话成功让男孩破涕为笑。 没有继续开话题的小原低下头继续玩起手中魔方,不太会安慰人的她可以做到如此已经是最大进步,而她相信任谁吃了这糖果心情都会变好。 还在为糖果评分的小原被对方开口吓了跳,他刚刚是在称赞很好吃吗?在内心搜寻日文翻译的小原重复了数次刚刚那串文字,「……。」不过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吗? 「小原望月。」恩,三轮在跟自己说话。 守护神。 但那些人,又是谁要去保护他们? 而她这次成功了,三轮低头望着穿着球鞋闷声回应,「我本来就是这边的人,从小就在这,以後也会在这吧,外面的世界好玩吗?」外面世界对他来说太过模糊,所以他更好奇从外面来的小原眼里,这世界是什麽样子。 「不好玩。」 对话太过简短,三轮有些怀疑这名外国人是不是把毕生所学都用了,不过,如果自己对一名外国人吐苦水,不但不是圈内人还听不懂这些技术含量,说完後他应该会好受点吧? 听着三轮口中的各种故事,小原脑海中慢慢描绘出他所说的场景。 更甚至,躺卧在血泊中的姊姊仍还在安为惊魂未定的自己,随着时间流逝,t温与内心状态变的冰寒无b。 生命为什麽如此脆弱?时间可以重来吗?还是他可以代替姊姊接受那份伤痛?放手,这辈子都无法抹去那画面。 她想起那时在森林的画面,被狼群围绕的哥哥及血盆大口的黑狼,光是回忆心脏就会漏了拍,何况当时自己更是没思考就冲入狼群阵营,鲁莽、无知,还有更多的害怕担心。 「你根本什麽都不懂!」 「拚si拚活,就算不能复活姊姊,我也会帮她报仇!」 被怒吼的小原愣愣地看着三轮,心想着,阿,他生气了。 第一次接触这情绪的小 也罢,今天就当认识个ai生气的新朋友吧。 连逃跑机会都没有,金发少nv立刻扣住他肩让他无法挣脱,清脆笑声同时传来,「我跟二g0ng正在找你,原来你逃来公园玩。」 「是吗,那你在公园做什麽……」抬头往公园内看去,加古立刻找到从秋千起身的小原,明明没见过本人,在照片看过不数百次的她惊呼了,「那不是众哥的妹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