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攸然重复了一遍，无谓淡漠：“你们小褚总有喜欢的人吗？” 上次小褚总生气，就是因为看到了小容先生给他发别的男人的照片，怎么这次风水轮换得这么快，都到小容先生吃醋这一步了。 容攸然面不改色：“嗯。” 这个嗯是什么意思！ 其实容攸然也没想着可以问出点什么。 现在他顺势提出他早就准备好的问题。 董秘：？？？！！！ 容攸然还在等他的回答。 此刻的沉默无疑是最可怕的，“叮”的一声，电梯暂停。 他拎着东西去了褚峥办公司。 高层有些被骂得狗血淋头。 后面又有新的高层带着文件去了，脚步匆匆，容攸然就没往前走。 董秘犹豫了一下：“好，小褚总一般十一点五十结束。” 董秘给容攸然倒了热水，容攸然没和他客气。 这间办公室窗明几净，空间很大，哪怕再多上十几个员工也不显拥挤，更不提目前就两人。当下褚峥坐在桌子前，量身定制的西装三件套完美勾勒出他挺拔的体态。 褚峥双眼微狭：“他没到？” 褚峥“嗯”了一声，沉目审阅项目书，他一边干脆利落地持着钢笔勾画文书，另外一边，他递给董秘一个新的单子。 全是目前很火的休闲零食，还有奶茶。 不用看就是给小容先生准备的。 董秘麻木地接收上司传下来的讯息，只是想起刚刚电梯里惊心动魄那一问，他有些迟疑不决要不要说。 某高层还在，董秘近了几步，压低了声音：“刚刚小容先生在电梯间问了个有关褚总您的问题。” 董秘小心且迅疾地道：“小容先生问……褚总您有没有喜欢的人。” 许久后,他才道：“他真这么问？没说别的？” 不过董秘更觉得小容先生问的商战，只是扭转第一个问题尴尬的润滑剂,关键就是想看他们小周总在外面有没有别的不良关系。 董秘：“好……” 董秘想了想：“坐着,等,很乖的样子。” 等董秘喊他过去的时候，容攸然已经快被不知名网友点爆了。 甚至他带着东西进办公室的时候，还低着头,皱着眉，单手操作飞快，极速输入优雅文字。 褚峥好笑：“看什么呢？” 容攸然放下手机，开始往外取饭菜：“你们公司没有公关？网上一直在骂你们的制度。” 容攸然把手机被他看。 褚峥往下翻翻，翻到了他的关注：华珠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