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容攸然生气，这话褚峥没有解释。 “要。”容攸然说完又说了声，“多加点，谢谢。” “那倒没有。”容攸然顿了顿，他觉得有些奇怪，“只是有几个的眼神分辨不出情绪，觉得他们害怕归害怕，又很兴奋。” “他们眼神就和剧本里的一样，霸总带女主角来，然后下属一众吃瓜灯泡眼。” 容攸然摇摇头：“不是。” 容攸然有些惊喜。 褚峥：“？” 容攸然把喝了一半的咖啡放在吧台，突然往前凑了凑。那张白净的脸瞬间放大，比半个月前视频里的更惊艳。因为距离近的缘故，褚峥还能闻到对方呼吸间袭来的淡淡的咖啡香气。 但他没有拉开距离，真如容攸然要求那样，认真端看他的五官。容攸然天天熬夜，状态却很好，唇红齿白，眼睛透亮，纯黑色的外套把他的脸衬得更白净，仿佛一掐就能留下印子。 外面有女员工结伴带杯子进来，推开门，骤然看到二人站位极近的场景。 而现在—— 那么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先一步进来的女生忍不住小声叫了一声，脸迅速就红了，随后她想起什么，迅速拉着旁边懵懂的同事跑了出去，走前还体贴地关上了门：“打扰小褚总了！” 但他歪过脑袋，视线还是越过褚峥的肩线，看着两人离开时，那个低马尾女生的脸红反应。 “小褚总……” “嗯？” 一口饮尽剩下的咖啡，容攸然撤回身子，酷酷地抬头拉了拉衣领。 “所以小褚总和我交朋友，一点都不亏。” 容攸然来公司当然不是为了只送个饭，还有考察一下办公楼氛围，顺便观察一下霸总日常，为后面的剧本找素材。 走前褚峥让他在办公室自己玩儿：“里间有休息室，茶水间也有，累了渴了自己去那儿，想逛的话，我找个人带你看看。” 容攸然很乖地坐在位置上，他举了举手机：“我打会儿游戏。” 但等褚峥开完会回来，容攸然已经变成祖安的形状。 褚峥进来时，容攸然已经热得脱了外套。 而容攸然正在暴力举报这对“小甜甜”和“只爱小甜甜”，嫌打字举报不够快，他索性点开语音转文字，短短三十秒，流出了两百字的优美中国话。 褚峥：…… 啊这，小容先生的性格和长相就挺冲突的。 但容攸然看褚峥来了，又看到褚峥后面的董秘。 “等无聊了吗？” 褚峥点点头，他回头，让董秘先走：“你把文件留下就可以下班了。” 董秘有点愣。 之前只是远远的，只觉得两人关系好。 褚峥把衣服递到容攸然面前：“穿上，外面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