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司离开时已经是下午,她打开手机,看到上午y给她发来消息,说明自己已经从她家里离开。 回家后她就面临了来自c小姐和e小姐的拷问。 “没什么关系啊。”她说。 “你是说这件事啊,”她耸了耸肩,“因为今天不是公司有事嘛,我在外面遛着光明正好遇见他,看狗的人不能及时来,所以就让他帮我照顾一会光明。” “你这叫没什么关系?” c小姐把她伸出的叁根手指摁了回去:“死丫头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德性?你要是真的不想与他有往来,他连你的面都见不到……何况是进你的家门。” “这么一来……”e小姐忽然想起了什么,“我今早似乎向他透露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大概是害怕麻烦。她想。因为她猜测他是会生气。她是领教过他那种少爷脾气的,发起火来作天作地,关键是竟然还有人为他收场。然后待他调查清楚,肯定就不想再见到她,一走了之。 她似乎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休息日难得待在家里,闲适地又度过两日。晚上她一边喝酒一边看电影,手机突然响起,她拿过来一看,是他打来的微信电话。 “喂。”她说。 低低的几声笑,声音越来越大,不知道在笑谁。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伏特加和红石榴汁的混合液体从食道滑下,冷冻的心和灼烧的胃,如同冰火共舞。 他的声音冰冷:“你就是这么报复我、惩罚的?z小姐,我现在才知道你钓着我这么久,就是在等着这个。现在你满意了吗?” 他嗤笑:“就凭你包养男人的眼光?那小子是你随便从群演里找的吧?他操你有我操得爽吗?” 他语气更阴沉了:“他有什么资格让你这么护着?还是我戳到你痛处了?” “一把年纪”的人如今也才25岁,但总有人永远年轻。她听到他那边传来东西摔落的声音,像是被她气得说不出话。 过了一会他又打来电话。 “我在你家楼下。”他说。 “下来继续我们还没结束的话题。还是你不敢?”他说。 “谁不敢?等着。”她穿了件外套就下楼。 口罩上方的眼睛看着她,她在面前站定,又不想继续看了似的瞥向别处。 “我不想说了。”他说。 “我是有病,”他说,“我有病都是被你逼出来的。” 他口罩下似乎是笑了,眼睛却毫无笑意,只透露着自嘲。 “是又怎么样?”她轻飘飘地承认了。 他感觉到恨正在折磨自己的心脏,与爱意冲撞,让他分不清谁是谁。永久地陷入痛苦之际,他平和而绝望地站在原地,从她的回答中摄取只言片语。 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抓住了她的言语间近乎妄想的暗示。 她觉得他一定是疯了,可是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就在瞬间她被他扣住腰,摘下口罩低头吻在唇上。就是那种女生会打差评的吻,上来就亲得又湿又重,身体被他的手臂勒得痛。她毫无准备地被他摄取所有氧气,被他抱得差点双脚离地。 他把她亲得按在车边,身体的阴影笼罩下来,等她被亲得泄力后才肯松了点唇,贴着她说: 她懒得理他,又听见他说:“你包养的那个人吻技能有多好?怎么比得上我?” 她穿着睡衣,短袖短裤,外面随便穿了件外套。散着头发,很乖,像准备上床睡觉的女学生。他对女学生没兴趣,但她被他搂在怀里的样子,懒洋洋的,发丝贴在脸颊,爱理不理的样子,让他在怒意当头中滋生出摧毁她的欲望。 她好像记不清是怎么又回家的,这次多了一个人。她像是被他挟持着进了房间,入室抢劫她的下体,吸吮着流出后她才发现她躺在床边,他埋头跪在她的身前。 他抬头,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这么说来,他当然知道。她是找他的医生取掉的。 龟头抵在湿润的穴口。他习惯性地去确认她的神色,习惯到他嘲讽自己这时候还想着给她当狗。但月光在床上,他看清她的脸的一瞬间,心脏如坠冰窟。 她感觉到他突然停下,手忙脚乱地将她抱起来坐在床边,她靠在他的肩上,感觉到他很小心地触碰她的脸颊。 她其实刚才在思考,现在才被他打断。酒精让她的思维有些迟缓,对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纠结,又因为刚才突然的吻陷入停滞。 “你还要我怎么做?”她轻声问。 “我还能怎么做?”她又重复了一遍。 “那你现在想操我吗?”她问。 “我想操你不是因为我想操你,而是因为我爱你。”他说,声音有种平静的绝望,“如果操你这件事让我爱你变得肮脏,那还是不要发生。” “别哭……”他感到心中作痛,“我让你难过了是吗?” “你这样对我……很陌生。”她说。 “我这段时间跟你相处的时候,总会觉得……觉得对不起以前的我。” 她说:“你能理解吗?我们这样相处,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你能否认过去吗?我不能。我总是想起过去的我,她不被人爱,很孤独……” “别哭,别哭……”他说,“别难过,你不要难过。这都是我的错,你不用哭,错的是我,你应该恨我,为什么要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