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刘琨再傻也明白过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刘璟按住了他的肩膀,语气中露出了几分无奈。 刘琨一把推开了他的手,眼神倔强:“可是这么做是不对的呀。” “水清则无鱼,父亲不例外,况且父亲也并非是一点实事都没做。” 表面上看,他做的这些事情的确是功绩。 他之所以顶着暴雨带百姓去修建堤坝,是因为堤坝一旦冲毁自家的上百亩良田就会毁于一旦。 至于劝百姓养蚕,种桑就更加荒诞了,百姓的确照做了,可是织出来的丝绸全都到了他的手里,送给朝廷的不足十分之一。 “大哥,父亲只是贪了一点点吗?” “不管父亲做过些什么,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见刘璟沉默不语,刘琨有些着急,“大哥,我虽然和你的想法不一样,但我也希望刘家能好,倘如父亲真的对朝廷的官员下手,那么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不晚,只要没有动手一点都不晚。” “真的已经晚了。” “倘若父亲没有动手,你以为茶楼为什么会爆炸?” “本来那一天父亲也应邀要去茶楼,但是半路上父亲有些属热晕了,过去被送到了附近的医馆,谁知刚到医馆,茶楼就发生了爆炸,倘若父亲当时没有晕过去,怕是此时你我都见不到他了。” “是不是针对父亲的现在还不能轻下结论,当时死的人全都是徐州城内举足轻重的人,他们也有可能暗中下手。不过不管怎么说,父亲做的事情朝廷定然是已经知道了。” “人是父亲派去的,不光是父亲,其他几家也都派了人过去,但是豫章王太狡猾,半路又有人相助,被他逃脱了。” 怎么转眼间就要杀他? “不会的,豫章王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而且这里可是徐州啊,他哪有那个本事?” 刘璟发起了精神语重心长的说道。 刘琨一脸的严肃,“所以父亲做的那些事情,大哥其实你早就知道,你甚至和他是一伙的,你为什么不规劝父亲?” 刘琨低下了头,原本只是愤怒,如今心中却多了一抹担忧。 “刘家不会完的。” 他的心里也在犹豫。 想了想他还是来到了父亲的院子。 刘辩其实也在犹豫要不要尽快动手,动手之后该怎么应付朝廷的怒火? 正巧这个时候大儿子来了,他一猜就知道,他刚从二儿子的院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