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父亲,你怎么不叫我。” “我…还要回去的。” 曲敬悠半累半醒,她的声音带了点疲惫,还不忘记开口说先前所想的话。 “你说好不好?”宋溪泽看着曲敬悠,亲自问道。 “父亲…可是我不想…”曲敬悠很为难,她是整颗心都不想留宿于书房的内室,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要是只练练字,写写诗句就不要紧了,但来了父亲这里都是被叫着罚去脱下衣裙。 那是一件都不能留下。 本就是脱下了衣裙,叫过来给弄了几次,久一点了都是会求着父亲饶了她。 “你不想留下来?也行啊。”宋溪泽不看她,摸涂着后肩上的红迹样,没听全话打断她,遂而说道:“我把这些擦完,你等会就可以走了。” 到现在都没有消散,只好擦些药来好散去。 宋溪泽仿佛没寻见曲敬悠身体的颤意,他没一句话,一心一意皆用在涂药上。 不要提会主动放她离开。 涂药不知过去多久,还没有涂完。 由他涂药自是不好,她自觉手碰到自己的劲变重了,人也随着这重想起身却起不开,男人手指压去的皮肤隐隐加热,不再是刚触摸的温度,那地方变得热来。 “我要回去了。” 涂了还要用手压搓,她都感觉被压的那处烫了,还不如不涂呢。 “你在急什么?”宋溪泽淡笑,眼神倏地望来道:“再这般与我说话,罚你是小。” 是了,他从来都是只说罚这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