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泽做完事,抱着人在怀中安置好,他枕着少女的肩静了会,直等到窗棂透着暗来,天黑了才去想着动。 宋溪泽放开曲敬悠,没了让她如愿松腿的想法,他看怀里的人闭着眼睛,哪还有半分好精神,腿因他的扯动还在颤个不停,全无之前腿都动不了非要让他这个父亲帮忙代劳弄弄。 他是帮她松了几次腿,可这几次都能数出来,其余的皆是他故意不给她松下来,反让她有了力气继续跟着缠上来。 “真是个嘴贪的。” 宋溪泽说了这一句,明知怀里的人听不到,还是顿觉她有所哭向,都没有动过内心的想法。 像极了不舍得穴内的东西出穴,拼死的绞紧,使得男人气息不似平常好,改变了要她起来的决定,让她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再起来。 宋溪泽看向放好的书法墨帖,他没了雅兴去写,改而静坐于这,当想到已入夜,都不知道坐着多久。 宋溪泽今年已是二十有五,想着曲敬悠的年纪是小多了,要真算起来,他上学堂有志向远大那时还没有她,叫声父亲不是太荒唐。 宋溪泽当时是奉旨迎娶长公主,所有人都为他可惜仕途,说好好的一个人没了好仕途就罢了,还要碰上个拖家带口的皇帝赐婚。 文官说起来都要摇摇头。 到了十九榜眼还是如此,都是看他年轻杀杀锐气。 他们都是富家子弟,仕族公子,看都看不上这种行径。 宋溪泽从来不表达自己内心所想,话都是说了令人明白,不装高深,没有人见到了大厌。 换句来说,该是他的就是他的,想这么多做什么,只不过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