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一让父亲操弄就是多来了几回,她体力不支,软软的瘫痪在案前,汗又重来,使她气喘不过气来了。 “嗯…难…好难…不行了。”她呻吟了一下,抓着梅印字帖,身体跟着身后人的顶撞一下一下地动起来,抓来的字帖都随着人的手一起动。 “以后就是我教你写字了。” 宋溪泽对长公主这一出挺喜欢的,他还在想着怎么再上白来的女儿。就有主动送上门的日子了。 曲敬悠感受着穴内的肉棒,身上都是男人欺辱的伤迹,她身体软得不像话,被他一捉就真的往前去看手中的字帖。 “父亲…你就跟母亲说说话吧…她会听你的话,字我不学了,什么罚都行。” 她要是有心学,还可行。 要学他的字,不知道要猴年马月能写得像样点。 “谁跟你说你母亲听我的了。”宋溪泽拉曲敬悠回来,拥着她咬道:“不学怎么行,罚就不用你母亲来了。” “我很讨厌有人让我教了,还不会写我的字样。” 等到好了,她从父亲拿出他的肉棒,终于是不再那么痛了,就观向窗外,瞧见了外面的天色都不早了。 曲敬悠哭着重新穿上湿裙,穴内又是精液流出,跟上次不一样,很热,还是被肏宫射来的男精,她哭都没有办法,抹又不会抹,只好去求助男人,“父亲,我要怎么回去。” 曲敬悠咬唇,她分明是问着她穿着湿裙要怎么走回去,要是让人瞧见到了不好去解释。 可这没办法,为了能回去换衣裙洗掉男人的东西,曲敬悠只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