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被解开衣裙,慌乱的抓住男人乱作的手,“父亲,能不能不要这样了。” 谁料宋溪泽压根就不吃这套,从昨晚能爬她床,现在就敢再做一次。 “我们做都做过了,你别惹我生气。”宋溪泽拿着外裙,再去拆散她的内衫口,“我看你挺喜欢的,一直叫个不停。” 现在没有做也还是一样勾人。 以至于是精液多到让她像怀了孕。 “没事的,我少做点。”宋溪泽探她身上,抱着人走到长公主坐过的位置前坐下,自己则是一手控制着人儿,一手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又急,还要留意着不拉坏长衣。 宋溪泽年纪不算太大,还是血气方刚得很,尝到了继女的穴,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再去肏她哭。 “…啊…”曲敬悠冷汗尽出,不知过了几分钟,待宋溪泽收了手,就用那物肏进她的穴。 “父亲…出去…好大的。”曲敬悠感受着穴内的大物,败给他的壮悍,哭来哭去。 宋溪泽腿间那物跟驴屌似的,不是她一个小姑娘能承担的了,还是要照着他如今到了精力旺盛的时候。 这里都不是偏殿,这让曲敬悠收着声哭叫,她昨夜都是给他的东西欺辱得快要死了,不仅仅是进穴深处灌精,还要给他肉棒占了一夜。 “操死你算了。”宋溪泽也不轻松,他是想不到都操了她一夜了,穴还是这般紧,入得紧。 曲敬悠很快就给男人干得哀哀叫唤,她不想这么叫怕来人了,可是被欺负得太惨了,男人的肉棒每次都深进不可。 她真的受不了了,要男人放过她。 好还能听到她呻吟。